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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五章:徵倭(六)

第一百五十五章:徵倭(六)

吳用眼中精光一閃,數月沒見,眼前的這個人愈發有梟雄之姿了。

兩人一起圍着這個小島轉悠了起來,先是吳用將自己這途中的經歷說了一遍,宋清又將梁山的事情說了一遍。言罷,宋清指着船指上面的大炮道:“軍師,如今我山寨得了這般利器,天下之大,儘可去的!”

吳用被宋清的豪氣感染,但是仍然謹慎的建議道:“哥哥,這倭人的天皇不過是不足爲慮,但是天皇的爺爺倒是個殺伐果斷之輩,恐怕這番徵倭少不了波折啊!”

宋清笑了一聲,迅速的和腦裡面的記憶對應了起來,笑着對吳用道:“是了,這個天皇的爺爺叫做白河法皇,他曾說‘賀茂川之水、雙六的賭局與山法師,天下間唯有這三件事不如我意’。”

這時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這雙陸或輸或贏,難以如意,可這賀茂川之水和山法師是何意?”

宋清轉過頭去,原是朱武走了過來,宋清笑道道:“朱先生有所不知,這倭國頗爲信佛,山法師乃是寺廟的僧兵,此輩不事生產,動不動就將神轎擡到鬧市之中。便是白河這般梟雄也不得不服軟。至於賀茂川之水,有時間諸位隨我到了平安京一見便知。”

這時島上的營寨中已經傳出來裊裊炊煙,吳用吃魚吃多了,聞到了香味,五臟廟裡面卻鬧了起來。

等衆人吃飽喝足後,宋清卻將諸位頭領都叫在了一起,對着吳用等人道:“吳軍師,先和大家講一講這倭國的情況吧,先確定個大體的思路,然後再由參軍部制定出來作戰計劃。”

吳用對着衆人拱了拱手,眼神卻似是而非的掃過了朱武,將倭國的情報簡略的介紹了一邊,又道:“若是依小人只見,不妨暫且佔住九州島,大小也是一道之地。至於其他緩緩再圖之。”

倭國的行政大體學的唐朝,將全國分爲五畿七道,五畿是指京畿區域的五個令制國,而七道則是除了京畿之外的最大行政單位,而九州島正好是西海道的所屬。

宋清看向衆人,朱武也是如此點了點頭,飯要一口一口的吃,況且梁山軍隊又是外來的,急切之間怎麼拿得下?

宋清呵呵一笑,對着衆人道:“倭國畏威而不懷德,若不能一戰將其打痛,恐怕來日後患無窮。”

見衆人不置可否的樣子,宋清也不多做解釋,倭人的性格在場的沒有一個人比他更瞭解的了。便道:“這倭國縱深極淺,依我之意,不妨先用大炮將這倭國的京師轟開!責問他爲何襲擊我軍,然後命其將九州奉上,這纔是王道!”

見衆人還在回味,宋清對着解珍道:“將地圖拿過來!”

不多時,解珍捧着一塊大布走了過來,兩個親衛各擎一角,將地圖展了開來。

上面畫的並不精細,就連整個朝鮮半島也成了直來直去的,但是這並不影響衆人的觀感,一個個都看得有滋有味的。

“我的哥,這是梁山吧?”

“想不到這倭國距離寧波如此之近,若是有一日我等出兵,恐怕數日就能到達!”

……

宋清制止了衆人的議論,對着衆人道:“現在最重要的事是登陸,最重要的是確立一個登陸地點。”

眼神卻看向了呼延慶等人。

呼延慶精神一震,指着地圖對着衆人道:“若是直接進攻平安京,小人到有一個想法,現如今咱們就在對馬島這邊,從這兒直接往東,從丹後國登陸,越過丹後國就是倭人的京畿之地!我軍都是船隻,行軍快。倭人趕不上我軍的速度,一擊之下定能立功!”

宋清大喜過望,當即允道:“就依呼延將軍所言,諸位兄弟,先下去準備吧!”

衆人齊聲道諾,呼延慶和李應對視一眼,都看得到彼此眼中的激動,被這幫倭人如此壓着打,實在是太憋屈了!

梁山軍馬並沒有下船,呼延慶等部也沒有太多要準備的,只是補充了不少淡水就浩浩蕩蕩,肆無忌憚的朝着丹後國而去。

倭國地狹人少,這般動靜自然隱瞞不住倭國的朝廷。

現年四十歲的藤原忠實在殿中唾沫橫飛的對着衆人道:“依我看,就不該去招惹這幫人!這下好了,人家大宋來人了!這事情怎麼收場?啊!”

藤原忠實當攝政關白的時期,卻正處在白河法皇設立政院之時。整個藤原家的實力正處在下坡路,他得了機會,自然不遺餘力的攻擊白河以及白河的政院。

一旁的源俊明冷哼一聲,道:“你是在說法皇大人麼?”

若是旁敲側擊,搖旗助威還行,要是真讓藤原忠實對上白河,借給他一千個膽子他也不敢。

左大臣藤原公實見自己兄弟吃癟,有些坐不住,對着源俊明道:“不要說法皇大人,先說說怎麼應對這幫宋朝的大軍吧!這纔是當務之急!”

右大臣,大納言,參議等人也都紛紛攻擊源俊明,只有少數幾人還能坐得住,一時間整個殿內涇渭分明。

坐在高坐上的鳥羽臉上漏出了一絲鄙夷,藤原家是狼,白河是虎。那一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單憑自己現在的勢力還是太薄弱了些。

“法皇大人到……”

一箇中侍拖着長音打斷了殿內的爭吵,一個年級約有五六十歲精神抖擻的老者,衆星拱月般的走進了殿內。

“吵什麼吵!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宋人大船厲害的緊,可是到了岸上怎麼還能這般囂張?你們怕什麼?”

白河嗓門甚是洪亮,一時間殿內衆人都低下了頭,不願與其爭鋒。

白河頓了頓,又道:“宋軍是小事,現在最大的事就是天皇成親之事!這纔是如今最大的大事!”

白河示威似得的看了一圈衆人,道:“聽說源爲義那個孩子前幾日將源義明給殺了,我心甚慰!左衛門少尉平忠勝不是轉任檢非違使了麼,就讓源爲義去擔任左衛門少尉吧!”

源爲義的父親被刺殺,而現場佩刀的主人正是源義明的父親源義綱。也就是說,源爲義殺害了自己的二叔的兒子,自己的叔伯兄弟。

衆人唯唯諾諾,白河頗爲滿意的退了出去。

一場朝會就這樣被白河整的七零八爛,衆人也無心在意,片刻後就榆次退了出去。

高坐在天皇寶座的鳥羽這才擡起頭來,他面色鐵青,眼中似有吃人一般的怒火。

他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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