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將來有什麼打算,我聽人說你這一年一直在做好事。”樹跟看着滿天的繁星問張山娃。
“我打算跟媳婦兩個回張家灣,過安生日子,這些年累了。”張山娃扣着陳靜怡的手,看着星星,陳靜怡坐在張山娃的身邊,看着張山娃的臉。
“你過不了,你頂多是把媳婦安排在這裡,你在外邊的事那麼大,那容易那麼就放手。”
“只要願意,那有做不到的,我說過安生日子是指只做公益事業。”
兩人說着說着說着就睡着了。一睡就睡到第二天下午,樹根回家收拾遠行的行禮,張誠良和張婧去了山上勞動。
張山娃搬了兩張椅子,跟陳靜怡相對坐在牡丹花叢中,陳靜怡問:“我們以後在這裡生活好不好,把房子修了,我去做老師,你呢在外邊做事業,經常回來。”
“你說的是真的,你受的了,人家女孩子都不喜歡安靜的日子。”
“那是人家不懂的什麼叫生活,我說的是真的,我知道你喜歡這裡,該見的你都見了,在這裡你可以做點自己喜歡的事,安安靜靜地過日子。”
張山娃開心的點了點頭,他知道陳靜怡不是開玩笑,不過想做這件事,陳子明那關張山娃有些犯難了,不過在不久之後,當陳子明知道了陳靜怡的決定後,沒有絲毫反對,反而很支持。
隨後兩個人計劃起了接下來的生活,蓋幾間房,養點什麼。陳靜怡興致勃勃,恨不得馬上動手親自給自己造一個家一樣,張山娃聽說一個勁的樂,追求了幾年,直到這一刻,她才從陳靜怡的身上看到了自己想要的。
一個下午,在兩人的計劃中很快就過去了,晚上,陳靜怡和張婧睡在一起。張婧問陳靜怡:“靜怡,山娃的脾氣不好,我聽樹根說這些年在外邊還有些不好的習慣,你是大家庭裡出來的女孩,你真的要嫁給他。”
張婧跟自己的父親張誠良一樣,她除了疼愛張山娃外,也是個很明事理的人,站在自己的角度,問陳靜怡自己認爲對的東西。
陳靜怡聽張婧說話,又見了大山的荒蕪,也終於明白了張山娃爲什麼一直努力的原因,爲了打消張婧的擔心:“我知道山娃這些做什麼,我只想跟他在一起,他在HF的時候,我在上學,我講我上學的事,但我不聽他說的事,我只希望他的心底善良,我讓她明白大學生的生活,讓他有個正確的價值觀,後來,他比我想象的都要好。所以,我得嫁給他。”
張婧沒上上過學,陳靜怡說的他半懂半不懂,不過她聽出了陳靜怡的用心良苦,對着黑暗笑了笑,安靜地睡了。
陳靜怡一直跟張山娃講自己的生活,講自己對社會的認真,講世界觀,價值觀,就是要讓張山娃有一顆恬靜的心。她和張山娃在電話裡交往了五年,這五年,張山娃一直變化,從追逐名利到變得一心只想做慈善,這是陳靜怡的功勞,張山娃並沒有意識到,卻無形中潛移默化地受了陳靜怡的影響。
大山裡的天很藍,陽光很明媚,清晨,人們剛出山勞動,張山娃和陳靜怡兩人便來到了山上。山頂被紅日照的泛着紅光,照在了陳靜怡的臉上,精緻的五官和細膩的皮膚,像不染塵埃地仙女。
張山娃摟着陳靜怡的肩膀,犯傻的表情盯了好一會,厚着臉皮道:“靜怡,過不了多久,你就是我的老婆了,我們要不要把正事辦了。”
“討厭。”陳靜怡說着,鑽到了張山娃的懷裡,摸着張山娃的胸口:“結婚了再辦那事,現在人家害羞。”
“現在害羞,那時候不還是害羞,不如先練練。”
“厚臉皮。”陳靜怡說着,吻着張山娃的脖子。
兩人正在享受二人世界,山低下樹根喊了句:“山娃,下來打架去,張叔好像跟人槓上了。”
“媽的,這傢伙長千里眼了,怎麼知道我在這,真不是個東西。”張山娃罵了句,整理了衣服,氣呼呼地站了起來,陳靜怡繫上了張山娃的扣子:“好色。”
張家灣和李家灣梯田的連接處,聚焦了幾個人,一個城鄉結合部幹部打扮的年輕人跟裡叼着一支菸,指着張張誠良道:“老東西,耕地不長眼睛啊,你看看牲口把人地裡的莊稼禍禍成什麼樣子了,你得給個說法。”
張誠良牽着踩了人家莊稼的馬,道:“年輕人,有話好好說,你覺得損失多少,我賠你就是了,沒必要口出惡言。”
“我口出惡言就怎麼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別以爲你有個兒子了不起,我告訴你,人家早就姓了樸,與你沒有一點關係,五百塊錢,這事就算了。”年輕人不依不饒的推了張誠良兩下,張誠良年紀大了,那是年輕人的對手,對推倒在了地上。
“李雨,我們又見面了。你這次有多少人,我們打一架,我聽說你妹妹嫁給了我們鄉長,你也會狗仗人勢了。”樹根換下了軍裝,穿着一身粗布衣裳,說話間他扶起了張誠良,盯着李雨,玩味地笑着。
“說話嘴巴放乾淨點,別以爲當兩天兵就了不起,傻比。”李雨說着,李雨身後的幾個人都抄上了傢伙,有好幾個是張山娃離開時跟張山娃打過家的青年。
“張叔,你先回去,這事情你在不方便,等山娃來了,我們好好的打上一架。”樹根對張誠良說着,看了眼不遠處跟陳靜怡地情話不斷地張山娃道:“快點過來,有啥話,晚上在被窩裡說去。”
張山娃無奈地搖了搖頭,讓陳靜怡在一邊等着,走到了樹根的身邊,看了看李雨:“真是冤家路窄,五六年了吧,你還是一定沒變,爲什麼要鬧事。”
“張山娃,不要以爲穿的人模狗樣的就了不起,你看看我家玉米地,你說賠多少錢吧。”
“賠多少拳,隨便你開價。”張山娃說着,脫了衣服,丟給了除靜怡:“媳婦,我要打架了,你不許阻止。”
“我又沒阻止你。”陳靜怡笑了笑,靠在了一棵大樹杆上,欣賞地表情看着張山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