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不着這麼說,成今天這個樣子,也不是我願意的。”良久後,張山娃點上了一支菸慢吞吞地說。
“從認識你以後,我就一直有麻煩,我想安靜的過日子,像朋友一樣,我剛剛工作一切都順利了,你卻出現了,我又給人綁了,還好這次人家沒給我下藥。”劉香的語氣平淡,想起自己被綁,她就惱火。
那次張山娃佔了劉香的便宜,聽劉香這麼說,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紫,心裡不是滋味。兩人沉默了起來,受了傷的關龍和阿忍把耳朵貼在門上,試圖聽出點他們想聽到的女人的叫聲,聽了半天卻沒聽到任命動靜。
“不對啊,怎麼會一定聲音都沒有。”關龍低聲問。
“人家開了靜音模式,這你就不懂了。”阿忍露出一個足夠賤地笑容。
他們在門外足足堅持了半個小時,依然什麼也沒聽到。屋內的張山娃看着窗外,劉香看着天花板,兩人的表情凝重。
“我現在除了錢,什麼都沒有,你看要不這樣,我給你一部分錢,讓朋友送你去別的地方,找個安全的,看不到我的地方。”張山娃開了口,這是他唯一想到解決兩人關係的方法。
“好啊,你能給多少?”劉香一臉的無所謂。
“一千萬或者更多,你說個數。”
“真有錢,你給我這麼多錢想得到什麼,跟我睡嗎?”劉香坐了起來,掀開了被子,她的身材很好,完美無暇。小腹平坦,是任何男人看了都會立馬撲過去的尤物。
張山娃拉起了被子,裹在了劉香的身上,心裡一陣難過,低聲說:“我不知道你爲什麼變成這樣,我知道我錯了,不應當讓你進入了混亂的世界。明天我讓蠍子送你,去T市吧,那裡我有朋友,可以照顧你。”
“行。”劉香說着,翻了身,給了張山娃一個背。她哭了,淚流滿面,就在張山娃準備出門的時候,聽到了劉香的哭聲,他感覺心被扭了一下,一陣抽痛。回頭看着劉香,走到了劉香的牀邊。躺在劉香的身邊,把劉香摟在懷裡。
劉香這次沒有推開她,翻身抱着張山娃,把臉伏在張山娃的胸口:“我很怕。”
“我知道你怕。”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在怕什麼?我怕跟別人分享你,我怕看不到你,我怕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怕,我怕你會因爲我而變得不開心,我怕,你不再是那個學生了,你是個成功的人。”劉香說。
張山娃摸着劉香的頭,他能體會到劉香的難過,就像當被他看到陳靜怡和嚴俊義在一起的時候一樣。
“有聲音了,真好聽,我受不了了,忍哥,你有沒有認識的地方,現在還開着門的。”關龍滿臉痛紅,耳朵貼在門上問阿忍。
“還真是,我倒是想過劉香跟山娃在牀上時的情景,這聲音也太刺激人了,不行了,得找地方去下火去。”阿忍抖了一下。
當關龍和阿忍準備出門的時候,小喬卻跟門神一樣站在門口,沒有表情地表情瞪着兩個人。
“喬姐,你不難過,他們聲音這麼大?”關龍涎笑着,彎着腰。
“我難過啊,我被吵醒了,你們幹什麼去,帶我。看你那樣,這點聲音都受不了,還是不是男人了。”小喬說着,儘量像平時一樣戲謔地笑着。
“走了,你也好不到那去,臉都紅了。”關龍對小喬說。
“有嗎?沒有吧,我怎麼會臉紅。”
“你臉沒紅,但是你心痛,你難過的都快要哭了,要不你哭出來,我不會告訴張山娃,你爲他難過。”
“我一腳踹死你個死關龍,老孃是那種隨便吃醋的人麼?”沒人能從古靈精怪的小喬臉上尋出不正常來,關龍和阿忍都看不出來小喬的難過。只有小喬自己知道自己有多難過,關龍和阿忍進了一家按摩店,小喬在車裡抽着煙,直到天明。
他們回來的時候,張山娃穿着睡衣,無精打采地坐在沙發上發呆。
“太拼命了,累了吧,你炒的小喬姐沒辦法睡覺,拉着我們出去找女人,我的腿傷又加重了,不過有個好消息我要告訴你,我媽打電話了,我爸回家了。”關龍樂呵地笑着,看了眼小喬,一點不像剛剛被人捅過五刀的人。
“別拿我說事,是你跟阿忍聽人家爽,受不了了好不好。”小喬白了一眼關龍,坐在張山娃的身邊,把目光移到電視上:“電視沒開你在看什麼,當鏡子照,家裡沒鏡子嗎?”
“有人累抽筋了,需要休息,別打擾,劉香呢?”張山娃被關龍和小喬白話,沒有說一句話,發現了不對。推開了張山娃和劉香前一夜辦事的門,屋子裡邊什麼都沒有,只有被子掉在地上。
“別看了,她走了,她說她怕,想去別的地方。”張山娃開了口。
“沒告訴你她去那裡?”阿忍問。
“沒有,她好像是真怕,被抓起來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張山娃回頭看着阿忍。
“除了捱了一巴掌,什麼也沒有發生,那個黑鬼對女人似乎沒什麼興趣。”阿忍說。
“你們這羣男人怎麼會了解女人的心思,劉香是怕給山娃拖後腿,她不想山娃爲了自己被人威脅。”小喬說着,兩眼茫然。
“喬姐,你真會安慰人,要是這樣,我又覺得欠下情債了,不過也好,遠離我對她沒壞處,至少可以安靜地過日子,阿龍,給阿旭打個電話,讓他給劉香打錢過去,一千萬。”
“我要是個跟你上過牀的女人就好了,一千萬,還能遠離你這個麻煩精。”關龍說着拿起了電話,在張山娃起身前,他進了廁所,撥通了林旭的電話。
“關龍,我覺得接下來的日子,你恐怕得到的不至是千萬,會更多。”
“太有錢了,生活不太平,你給我的現在夠了,不過我有個建議,你現在得整幾套好房子,不能走到那裡去都租房子。”關龍通完電話,走了出來,並沒有問張山娃說的是什麼事,比一千萬還多。
“不就走了個女人嗎?有什麼好討論的,快點進來了,大事,昨天晚上的大事,黑虎原來這麼多點啊,一夜全端,陳家人真厲害,山娃,我看你昨天跟陳公子聊的那麼爽,看來果林的事有指望了,我的藏獒園也有指望了。”在臥室裡看電視的蠍子有失常態地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