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法不錯,陰溝裡翻船了。”張山娃扶起了黑鬼,這個人讓張山娃想起了出賣姜飛的黑子,只是此人給人感覺更滄桑一些,沉府一些。
“三個人對一個人不太公平,有本事單對單。”黑鬼邪惡地笑着,挑釁地看着張山娃。阿忍一槍砸在了黑子的後腦上:“誰跟你這種人講公平,誰跟你這種人玩江湖義氣。”
黑鬼搖了一下頭,沒事人的笑了一下:“就這點本事,你們是怕我,怕玩不過我……”
小喬一腳踹在黑鬼的腰上,對着黑鬼的側臉砸了一槍:“就這點本事,對付你夠了。”黑鬼翻了一下白眼,撲騰一聲倒在了地上,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很無奈。
“槍玩的好有什麼用,不長腦袋。”小喬說,忽然黑鬼的手一動,一把明晃晃地刀向小喬的小腿上刺了過去,張山娃擡腳猛踩在黑鬼的手腕上,之後對着黑鬼的臉上又是一腳,阿忍三下五除二綁了黑鬼。把黑鬼丟在牆角,黑鬼用很慘人的表情看着三個人:“我是黑虎的親兄弟,你們殺了我,我敢保證,你們沒一個能活着離開L市。”
“你活着的話,我也沒本事走出L死,你死了我也走不出L市,那你活着跟你死了的區別有多大?難道我放了你,讓你再用電話威脅我一次。”張山娃問了一個黑鬼絕對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想到黑鬼差點把自己玩死,張山娃多少有點後怕。
“你怕我,所以你要弄死我。”
“如果把我們換過來,我現在已經死了,沒這麼多廢話,不管你的槍法再好,現在也用不上了,黑爺。”張山娃諷刺地語氣道。
“你沒有膽量。”
“我的膽量是用來懲罰你這種不要臉的人,不要用來跟你拼個你死我活。隨便你怎麼說,說我陰險也行,說我膽小也成,你落到我手上,這是個不能改變的事實。”
他把張山娃玩個半死,在城中廣場上,後來綁了**,他出去了,有機會依然會把張山娃當一隻老鼠一樣玩弄。這點他和張山娃都很清楚,他看着張山娃的眼睛,他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我們三個人,沒少受你的苦,你個賤人,這是你應該有的結果,一家子黑的,你爸是不是應當叫黑龍。”阿忍罵着,幾拳頭轟在了黑鬼的臉上,他和關龍劉香,這些日子沒少黑鬼的折磨。
“死胖子,有種你放開我。”
“我沒種,我被你玩怕了,這些天每次看到你出現,我汗毛都會豎起來。”阿忍把槍頂在了黑鬼的頭上,他是真要要了黑鬼的命。
“我認識一個人,小時候因爲肌肉壞死,而不知道痛,怎麼打都不痛,而且還不會暈過去。所以別跟這種人浪費力氣,真讓他死的話,給他兩槍,對着腦門心。可是他要是死了,警察一會來了沒法交待。”張山娃說,他看的出來阿忍很想殺黑鬼,但他不能就這樣讓黑鬼死。
“別想在這種人嘴裡問話,他死都不會說。”
“總有辦法,蠍子有辦法,至少我們得試試。”張山娃拎起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黑鬼,一通拳腳。足足打了三分鐘,他放手後,黑鬼依然沒事人一樣的笑着。
一個不怕痛,不怕打的傢伙,張山娃想不到能用什麼辦法從這種人的跟裡套出話來,阿忍也用了很多方法,折斷了黑鬼的一根指頭,可黑鬼依然不喊一句痛。他們折磨黑鬼,黑鬼無所謂,好像他對痛根本就沒有感應一樣,倒是把醒過來的嚴永仁嚇的不輕,尿了褲子。
陳杰在兩個小時之後才趕到,看到黑鬼後,咬牙切齒,一通拳腳奉送給了黑鬼,打的黑鬼快斷氣了,他才停手。
“陳警官,你跟他有仇。”
“血海深仇,我有在毒品科工作的時候,有好幾個同時就是死在這人手上的,我自己也差點沒了命,你們是用什麼辦法抓到他的?”陳杰皺眉,看的出來陳杰對張山娃抓到此人感覺到很意外。
“差點把命拾上了,他不過是個小角色,只是想從他嘴裡得到別的信息,恐怕很難。”張山娃說。
“沒有人是真正的硬汗,總有辦法讓他開口。”陳杰踢了一腳奄奄一息的黑鬼,這時候的他看上去一點都不像個警察,倒像是個犯人。隨後他讓人把黑鬼擡進了衛生間。
“你這下是立了大功了,他是重犯,通輯了好幾年的角。”
“有什麼好處,那邊有什麼發現?”張山娃很客氣地笑着。
“果林的舊帳找到了,還有兩間毒品加工車間,地下的,很大,四五百平方,嚴永仁在這裡,他家人估計已經已經全部在牢裡了,牽扯到這事的,沒有一個能活下來。你是沒看到那裡邊的情況,上百的工作人員,都是農村來的女人。”陳正豪皺眉道。
“這不關我事,我問的是對我有什麼好處?我能得到什麼,比如好市民獎勵,或者錢什麼的。”毒品的事有警察參與了,張山娃自然不會擔心,他關心的是自己的利益。
“你跟那些人的區別不大,你也很貪。”
“我沒說多大,我保證,這事如果落到我手上,一定比他們公正,果農不會受罪,我也不會玩毒品。頂多養狗,藏獒園,肯定能掙不少錢,你幫幫忙,大不了五五分賬,四六也行。”張山娃說着,一臉的貪相。
陳正豪白了張山娃一眼,不再理他。
“沒意思。”張山娃很知趣地走開了,跟阿忍兩個聊了起來。果園會不會到他手上,還很難說,他卻故意放大了聲音,計劃着果園的事,還要開一家藏獒園,給果農加工資,按張山娃的算法,一年下來,果園的收入至少得好幾千萬。陳正豪聽着有點動心,不知不覺間也加入了討論。
幾個人研究的熱火朝天,陳杰走了出來,甩着手上的水道:“正豪,別變成第二個嚴永仁,這事你要做了,人家肯定得罵。”
“他不做,我做,掙了錢,大夥分,事情總得有人做,我保證不玩毒,不害人。”張山娃笑着。
“沒一個好東西,黑虎我已經問出來了,只可惜沒有用,他人不在國內。不過他的場子可以全封。”陳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