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嗎要在這裡租房子啊,原來的房子又不是不能住。”小喬打量着張山娃在郊區新租的房子問。
“我怕原來的房子被裝了**,那到時候我們都得一起上天,這邊多好,有空調,有電視,還有電腦,有冰箱,還可以……”張山娃看看看臥室,又看了看小喬。結果讓小喬踢了一腳。
“司馬昭之心,行了,接下來怎麼安排,你不會就讓我們在這裡天天吃喝玩吧。那得多無聊,另外提醒一下,你們聲音得小點。”林旭賤笑着。
“她的聲音再大也不會比小不點的大,你放心好了,等周總查一個人,完了再說。”山娃說着拉着小喬進了房間,咣的一聲光上了門。
徐傑明無聊地打開電視,看着少兒頻道的喜洋洋對林旭說:“林旭,你要是感覺受不了,可以回房間擼去。但我告訴你,擼完了收拾乾淨,別弄的到處都是。”
“說我,你倒是需要,沒碰過女人的傢伙,真無聊,多大人了還看這個。”林旭嘀咕了一句,打開了電腦。
房間裡,小喬看着張山娃,張山娃也看着小喬,之後兩個人笑了。張山娃渴望揹着夏婷對小喬做點什麼,可是夏婷在的時候他做不出來,現在他自由了,可是他還是做不出來。
小喬也有着同樣的想法,她以爲是因爲夏婷,自己纔不原意跟張山娃發生關係,可現在夏婷走了,可她還是覺得跟張山娃不能做那件事,臉紅的要滴水一樣。
兩個人對視了足足一分鐘,之後張山娃笑着躲了下來,看着天花板笑。小喬則看着自己的腳笑。
兩人莫名其妙地笑了好一陣子,小喬問張山娃:“小色鬼,現在能說是什麼人要對付你了吧,你把那麼多人支開。”
“你真聰明,是關龍,他說因爲夏婷離開他要走,我覺得不對,然後跟着他,他上了一輛車,我拍下了車牌和人,我覺得有事,然後開車回了會所,我剛下車,還沒進去,車就爆炸了。炸死了一個過路的小孩子。這事我不能跟林旭和徐傑明說,我們是一零一一起出來的生死兄弟。”
小喬看着山娃搖了搖頭,她不相信關龍會做出這和事。
“我也覺得不對,關龍不是那樣的人。不過沒關係,車牌我已經讓周哥去找人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真相。”
小喬思索了一會:“關龍最近情緒是有些變化,小不點也說過,可是他沒理由害你,錢只要他要,林旭隨時給他?”
之後兩個陷入了沉默,沉默了一會,坐了起來,盯着小喬的眼睛:“我讓夏俊把夏婷送到國外去了,她現在安全了,夏婷說我要好好照顧你。不能欺負你。”
“那你來啊!給你個機會,錯過可就沒了。”小喬說着解起了上衣的扣子。
小喬的扣子解了一半停了下來。張山娃說:“是你想色我吧,想色就別停啊。”
小喬壞壞的笑着,瞪着張山娃。“行,行,我色,我色了成不,真是的,孤男寡女的,在一間房裡,想想還不行。”
山娃看着小喬的胸脯,貪婪賤笑着:“可以想,萬事開頭難,你把釦子解了我幫你脫褲子。”
小喬給了山娃一個背:“不要臉。”
接着兩個人又笑了起來,張山娃覺得總覺得有那裡不對,想了半天后,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把小喬一直當兄弟,一時間沒辦法做想做的事。
門外徐傑明和林旭兩人,經不住屋內有可能發出的誘惑聲音,把耳朵貼在了門上聽了起來。聽了好半天沒動靜,林旭有些煩躁地低聲說:“這兩人還真是的,做這事能笑的這麼甜密。”
“你以爲全世界的人都跟小不點一樣,人家是軍人出身,辦這事不是痛苦的聲音,是用笑的,笑着天雷動地火,這叫大境界,你不懂……”徐傑明把夜總會一個小姐告訴她的關於笑着天雷勾地火的境界,加在了小喬的身上,對林旭說。
“有人好久沒有跟柳夢雲聯繫了吧,柳夢雲你跟她有沒有來過兩下子,是笑是痛苦,跟那娘們在一起,不管是笑還是痛苦的聲音,一定都特別爽。你天天看着會所裡那麼多的漂亮女孩,大胸的,大屁股的,時不常的還有不穿衣服的,你是怎麼忍的。”
“滾。”徐傑明一腳拉着林旭的耳朵,把林旭拉到了沙發上。
敲門聲打斷了徐傑明和林旭的鬥嘴,也打斷了山娃和小喬的曖昧遊戲。山娃聽到聲音後故意解開領子上的一個釦子,假裝很疲憊地走了出來,小喬在她的身後,怪異地笑着,低聲說:“你真是很虛榮唉,你覺得林旭會信嗎,虛僞。”
“我自己感覺爽就好了,他信不信無所謂。”張山娃反駁道。
門開了,進門的人中分頭,穿着一身夾克衫,手裡拎着一個電腦包,看上去非常邋遢,說他是叫花子也不爲過。可就這人還偏偏戴着一幅眼睛,給人一種很怪異的感覺,他眯着小眼睛問:“誰是張山娃,我是周總叫過來幫忙的。”
“我是張山娃,怎麼了,查到了沒有,車是什麼人的。”張山娃示意那人坐下。
“噢。”那人冷冷地看了一眼張山娃,端起了徐傑明的水杯喝了一口水。
“介紹一下,我是玩網絡的,黑客,前幾年坐過牢,同行送外號冷戰。現在不幹非法的事情,幹些私法,賺錢養秋天。我們談一下,根據你要的不同的東西和資料,收費是不一樣的。這個看情況,比如那車車主的資料,全部三萬。如果常年僱傭的話,一年二百萬,你看行不行。”
冷戰說着,把一疊文件遞到了山娃的面前。
這下所有的人眼睛瞪的更大了,張山娃看着眼前這位爺,不知道怎麼開口說話了,徐傑明上下打量了冷戰好幾眼,質疑地語氣問:“二百萬,你到底多大點本事?”
冷戰也不知道是真聽不到還是假聽不到,翹起二郎腿,把徐傑明的水杯丟給林旭:“兄弟,渴了,幫我倒杯水去。”
林旭倒吸了口冷氣,已經有一年沒人對自己這麼說話了,這大爺一來就這麼牛,讓林旭很不爽,剛想拒絕,山娃白了他一眼。
“什麼德性?”林旭罵了句只有他自己能聽到的話,倒了杯水給冷戰。
張山娃看着手上的文件,這資料不是冷戰的簡歷,也不是車牌的資料,而是一份價格表。查車牌到入侵私人電腦,到小區的網絡,查人銀行的信息,就連查戶口資料的事都有,每一件事情的價格細緻的讓人不覺得他像個黑客,倒像個商人。
十幾張紙,全是做事對方要付的價格,這種細緻,讓張山娃忘記了眼前人的邋遢,下定了決心要讓這人成自己的人。
“一年兩百萬,還包吃包住,真是有病。”林旭看了資料兩眼,不客氣地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