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絕對的錯覺,怎麼會這樣,說好的,說好的幫我做掉張山娃,我給你們錢,譚翰在心裡吶喊着,對周胖子說:“週年,傷魏靈兒你也有份,我告訴你,魏瑞公不會放過你的。”
“我去你,我要是怕的話,我早就回T市了,草。”老盧一杯子砸在了譚翰的臉上,譚翰的臉被杯子劃出一道口子,周胖子接着說:“這是HF,他一個C市來的人,在這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不知道張山娃是金總的人嗎?”
譚翰捂着臉上的血口子,他的脖子被張山娃用刀頂着,臉一陣青一陣紫,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小喬和柳鵬依然是一臉的錯愕表情,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周哥,謝謝你的刀,你在這裡看着,我跟柳哥去C4,夏婷有事。”張山娃在譚翰的後腦上頂了一肘子,把譚翰頂倒在地上,把匕首收在了腰裡。
這把匕首是周胖子推着他上樓的時候,插在了山娃的腰上,從那一刻,張山娃便知道周胖子是玩無間道,所以他才一直不怕。
“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再走,歐陽先生在C4,夏婷不會有事。”周胖子對要出門的山娃說着收起了槍,從口袋裡搖出幾袋粉,丟在桌上,對譚翰說:“譚總,這次你不走運,你還有妻兒老小吧,金總會找你的,C4依然是我家公子的,而這家酒吧恐怕再也不是你的了。”
譚翰從地上掙扎了起來,他明白了怎麼回事,也知道一切都晚了,一臉的無奈。
朱登峰,高勝才,戴正陽在金鐵男落難的時候,他跟那會人在一起過,金鐵男收回紅粉帝國的時候,並沒有找他麻煩,他以爲沒事了,現在他知道事大了……
沒一會蔣曉雲走了進來,她的到來讓小喬幾個人都有點反應不過來,就連山娃都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她後邊還跟着一個人,這人的胳膊上打着石膏,臉色有點蒼白。
“雲姐,你不是走了嗎?”小喬不解地問。
“得罪了魏瑞公,我走那去,我到那還不是死,我怎麼可能走的掉。張山娃,魏瑞公的妹妹就在中心醫院裡。”她拍了拍小喬的肩膀,這些天他一直躲在金鐵男的地盤,從金鐵男的嘴裡知道了鳳凰酒吧發生的事後,她趕了過來。
之後蔣曉雲又對譚翰說:“金總晚上本來要來看你的,可是他來不了了,說是處理別的事情。你兒子少了一條腿,你老婆倒是很漂亮,這間酒吧的經營權換兩條人命,金總讓我代個話,讓你自己好好想想。明天會有人來接手。”
蔣曉雲的語氣很平淡,就這平淡地語氣讓譚翰的血都涼了。
譚翰張着嘴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金鐵男是真正玩黑的人,金鐵男說做什麼一定會去做,他怕了,整個人都哆嗦個不停。張山娃一羣人走後,他軟軟地倒在了地上:“完了。”
蔣曉雲跟張山娃還有張山娃一起的,沒事人一樣的離開了鳳凰酒吧,上車後蔣曉雲對小喬說:“你想留在這個城市的話,那家酒吧就你經營好了,我會出錢從金總的手上買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雲姐,其實我覺得小喬不適合做生意,做生意容易讓人變老,她是適合做保鏢,要不讓她跟我後邊,我僱傭她,保證給她合理地工資。”張山娃厚着臉皮說,被小喬頂了一肘子。
“小喬,你自己決定,跟這小王八在一起,你也不會虧。”
“姐,張山娃這個蠢貨說的沒錯,我做生意確實不行。”
“你隨便,到時候後悔了別找我。真是女大不由姐。”蔣曉雲剜了小喬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山娃和小喬對視了一下,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沒一會,他們到了C4酒吧,酒吧裡歌舞昇平,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只是酒吧的每個角落裡都站着服務生,這些服務生年齡有些大,也不幫人服務,很嚴肅的樣子。
“金總的人,二十幾個,你的朋友都在裡邊,很安全,那個泰國人我讓姜飛帶到你住的地方去了,魏瑞公沒有出現,不過最近他會出現,魏瑞公的妹妹魏靈兒在中心醫院。魏瑞公這次是非要一個說法。金總說你不是他的人,你自己小心點。”歐陽先生走了過來,指了指周圍地服務生,低聲對張山娃說。
小不點和林旭走了過來,小不點用只有女人才懂的排斥的目光看了眼小喬,他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張山娃說:“又在那裡幹大事去了,婷想你想的整個人都憔悴了。”
“還真是有很多大事要辦,過幾天讓你們去別的地方上班,好地方,給夏婷說,讓她別離開這裡。”張山娃看了看不遠處的夏婷,夏婷也看着張山娃,很有點隔江想望的味道。
之後張山娃對柳鵬和周胖子兩個嘀咕了兩句,周胖子和柳鵬點了點頭就離開了。蔣曉雲跟着林梅去了經理辦公室。
山娃對小喬說:“小喬,你太漂亮了,我的朋友們在吃醋,你過去跟她們聊聊,免得人家誤會你跟我不清不楚。”
“你覺得我們還清楚嗎?”小喬話這麼說,但還是去了吧檯。
之後他帶着盧雲山出門,出門後他後悔了,上車後他才知道盧雲山不會開車。盧雲山知道張山娃也不會開車後,生氣地罵道:“我老了不會開車就算了,你這麼年輕,不會開車你不丟人,真不知道你這種廢物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喜歡。”
“才兩個女孩好不好,又不是很多,不會開車打的,你不也不會,白活這麼大年紀。”
“兩個倒也不多,我年輕的時候……”老盧倒是很頑皮,也不在乎張山娃的奚落,打了的,吹起了自己年輕時候跟姑娘的一些風流事。
他跟歐陽先生一樣,是駱武留給金鐵男的人,一直幫金鐵男辦事。在風波亭張山娃見過一次,對這老頭感覺一直很好。而盧雲山也喜歡這個光頭青年,總覺得他像自己的孫子。
一老一少在鬥嘴中打了輛出租車向同安中專後邊的小農村開了去,張山娃住處的門外停着十幾輛摩托車,屋子裡的燈亮着,姜飛的人用紮帶綁死了嘴角流着血的泰國殺手,而且還用繩子把他的手和腳綁到了一起,像個糉子。
姜飛的一個手下抓着他的頭髮,好奇地打量着,還有人在研究他的紋身,不懂不懂的分析着紋身的含義。
“飛哥,他真是泰國拳王,既然是拳王肯定很厲害,是什麼人這麼牛氣?把這樣的人能推出窗戶。”一個人問抽菸的姜飛。
“C4會所的老闆,你們見過的,張山娃的人,至於是誰我還真不知道,他手下的人太多了。跟你們說件事,張山娃是我老大,你們見了要客氣點,別沒大沒小的。”姜飛對自己的手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