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和趙豔麗被山羊頭的兩個傢伙壓倒在沙發上,裙子已經被拉了上去,露着雪白大腿。她們的手還保持着自衛的動作,眼睛卻盯着說話的張山娃,有種反應不過來的感覺。
兩個男人是發着愣。就連樹根也有點反應不過來的看着山娃,這是在幹什麼呀?
瘦子反應了過來,把手放在腰上。周胖子拉着趙榮震出現在了山娃的身後,從自己的腰裡抽出了兩把槍道:“你們是在找這東西嗎?在我這,警察快來了,如果想活命,快點走。”
這是在幹什麼呀,到底發生了什麼,紋着山羊頭的兩個傢伙大腦有點缺氧,他們有點弄不懂眼前的事情,他們在照片上見過穿着便宜貨的張山娃,在學校門口也見過張山娃,可是現在他們認不出眼前這位穿着上千元西裝的爺們。
“周哥,你的速度還真夠快的,我幫你拿着這傢伙,你把他們倆去放爬下怎麼樣?柳哥說你很能打,我想見識一下。”山娃從周胖子的手裡拿過了槍,遞了一把給樹根:“兄弟,沒用過吧。這是真傢伙,你開一下試試,感覺很爽。”
樹根手裡拿着槍,一臉的茫然,這是在玩遊戲嗎?不像,那這是在幹什麼?他和三個女孩同樣的茫然,這時候警車的聲音響了起來。兩個人瞪着張山娃,那意思是我遲早弄死你,接着跳了窗戶。
“小趙,你現在可以回家了,走吧,那兩人不會再找你了。”山娃拍了拍趙榮震的肩膀,點了點頭,很認真地說。
“我……”趙榮震不解地看着山娃,有些事情他想不明白,他讓張山娃幫忙,張山娃給了他幾百塊錢讓他走,他帶着出院的弟弟準備走的時候,卻被蒙面人揍了,那人讓他再回藍天做事,要不然就做掉他們兄弟倆,他才又一次回來,提心掉膽地幹了兩個月,今天他終於看到了山羊頭,嚇的躲在廁所裡不敢出來,又被一個胖子拉了出來,這演的是那一出,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茫然着,就像那次被人拉到荒郊野外一樣的茫然。
“愣的幹什麼呀!沒你事了,帶着你弟弟回家,這裡不適合你。”周胖子怪兮兮地給了趙榮震一腳。
趙榮震看了看這幾個人,同樣的表情,這才急忙出了門,他不明白,他在擔心,可是他得不到任何他想知道的答案,因爲山娃壓根就沒有想過把柳鵬揍他的事告訴他。
趙榮震走後,山娃從口袋裡掏出幾千塊錢丟在桌上,對三個曾經跟自己爲敵的女孩說:“你們幹了件好事,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麼人嗎?警察一直在找的要犯,一個犯罪團伙的人,你們做了件爲民除害的事。”
三個女孩看着桌上的錢,聽着山娃雲裡霧裡的話,實在有些想不通是怎麼回事。山娃也沒有跟她們多解釋,這傢伙在紅粉待的時間長了,也喜歡於姬的那一套,讓人弄不清楚情況,做事不做解釋。他總覺得這是一種享受,一種樂趣,讓別人茫然着的一種享受。
女孩們不明白,不明白的看着眼前帥到讓她們咽口水的男人,這是張山娃嗎?這還是那個在一年級被人欺負的人嗎?不,他不是張山娃,他不是那個他們見過的張山娃,爲民工討錢,揍了DB幫不少人的張山娃。
“幾位小妹,別這樣看着他,他會不好意思的。”周胖子賤笑着,眨巴了一下眼睛,跟着張山娃出了包廂,把幾個女孩留在了包廂裡。
山羊會的兩個傢伙剛跳窗戶,阿忍很緊張的樣子,走了過去,拉起了胖子:“兩位兄弟,老大讓我接你們,警察來了,快上車。”
羊山頭在HF市那一夜死過人,警察一直在追查他們,他們聽到警車早就嚇壞了,那裡還想那麼多,跟着阿忍上了車。柳鵬開着向同安小農村的方向開去。
“周哥,怎麼樣,比打打殺殺的強多了吧,我這計劃,是不是有種天衣無縫的感覺。”山娃樂呵地笑着,周胖子和樹根跟在他的身後,向樓下走去。
“你是怎麼想出來的啊,一會那兩個人要是看到柳鵬和阿忍是我們一夥的,你說他們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周胖子拿出了吉普車的鑰匙,打開了車,點上一支菸說道。
“你這偷東西的本事在那裡學的?有空教教我。”
“跟你爸當年在一起跑江湖的時候學的,現在倒是幫着你用上了,怎麼樣,兩把槍,還有一輛車。你要是想學,交學費,我教你。”
“學是給你面子,還學費,靠邊去。要是查到這輛車是誰的,是不是就能查到什麼人要弄死我。”他嗆了周胖子,後半句調了話頭。
周胖子發動了車問山娃:“你那來這麼多花花腸子,怎麼想到的。”
“他們要的是我的命,又不是你們的命,我當然要想了,我現在是什麼人,我是老闆,一年收入怎麼着兩百多萬,人有錢了命就金貴,想保命又不想犯事坐牢,就得想了,想着不會受傷弄死別人。”
在工地上,想發展,想讓人跟着自己,就得得人心,用人就得動腦。在紅粉帝國跟花花公子哥,有錢人打交道得用腦,跟手下的幾十號保安打交道也得用腦。
被人暗地裡追殺,幾次差點沒命,他就開始想,想別人會有什麼辦法把自己做事。想用什麼辦法把自己從明處變到暗處,想着想着,他就學會了,學會了不用拳頭,不讓槍響,不讓自己浪費一點力氣,搞定那些想讓自己死的人。
於是在他聽到柳鵬說兩個人出現的時候,他就想,到了藍天,他就安排了這一切。事情發展比他預想的還好,半路出現了幾個三年級的小女生,於是他就利用了一把。
周胖子聽完後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那你也沒必要花六千塊錢啊,你現在是能掙到一點錢,但也不至於這樣花啊,六千,能買兩臺好電腦了。”
“周哥,好好開車,寡人的心思你怎麼會懂,你要是懂,那你就是朴忠實了。這年頭像我這種公子哥,玩的就是錢,那幾個小姑娘,姿色不錯,她們這次什麼沒做,拿了我的錢,那以後呢?我這叫投資,無形資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