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旗看似很簡單的黑道動作,但實際卻內涵許多意思,想要搖旗的人首先得具備搖旗的實力,黑道中有黑道中的規矩,一般情況下,進入黑道的人首先得跟一個大哥,在關二爺面前發誓,並且接受大哥的考驗,當然一般情況下就是立一個投名狀。通過了,才能收留你。
而我曾經在道上有着很響亮的名號,並且不是第一天混黑道,自然不用跟大哥,也不用立投名狀,但不同的是,我想要搖旗!搖旗的人就得有搖旗的實力,而現在可以看得出,我什麼都沒有。
但石頭現在說的話讓我心裡一動,投名狀說白了就是做一件大事,讓道上的兄弟們知道有你喬三爺這麼一號人物,這就相當於第一場仗,並且一定要打的漂漂亮亮的,立個名號出來,之後在想搖旗恐怕就不是什麼難事了。
我看了一眼石頭,嘿嘿一笑:“謝了石頭!不過既然是投名狀那就立個大點的吧!”我雙眼一眯,眼中寒光閃動。
石頭輕輕搖了搖頭,看着我嚴肅道:“喬文,如今DL市的黑道勢力,不像以前我們那個時代,那個時候隨便幾把砍刀就可以橫行一條街。但現在不行,真正的黑社會經過*****早已經消除了,但只要剩餘下來的,都是非常強硬的角色”
我點了點頭,這點我還是知道的,這也爲什麼我回來之後,想找個安定的生活的原因之一。
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期,DL市的黑社勢力並沒有多麼健全的規定,那個時候我們五個兄弟憑藉着幾把砍刀就可以橫行幾條街,因爲當時只要比別人狠,比別人敢拼,你就能混出個名堂。
而現在不同了,二十一世紀是法制社會,不是幾把砍刀就能夠給橫行的,如今混黑道不僅要比別人狠,還要有錢,有勢力,最重要的是的有文化!
如今要做一個有文化流氓,才能生存下去。
之後,石頭又給我擺明了現在我僅有的實力,當然就是能打!以我現在的身手,普通的青年壯漢,十個進不了我的身,這也是我唯一一個可以依仗的實力。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流逝,不知不覺間天已經亮了,陽光灑了下來,我不知覺的伸了一個懶腰,迎着朝陽呼吸第一口新鮮的空氣。
就在這時,身後的門開了,那名私人醫生,一臉疲憊的走了出來,當看見我的時候,眼中明顯一驚,顯然他還是很害怕昨晚我對他做的事情。
我走上前來,雙眼直直的盯着他,幽幽的說道:“他們怎麼樣?”這期間我雙眼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眸,如果他的雙眼有任何的波動,我都能夠撲捉到。
他看了我一眼,雙眼不知覺的四處閃躲,顯然不敢面對我,聽見我的問話之後,纔開口說道:“四爺的情況比較樂觀,身中八刀,但很幸運的是,並沒有致命的危險,只不過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唯一遺憾的是,他以後恐怕都不能用刀了,他的雙手被利器所傷,十根骨節粉碎性骨折,以後不能再提重東西。”
我的雙拳不自覺的握在一起,由於用力過猛,骨節都隱隱的發白,隨後我深吸一口氣,緩緩的平復了心中的怒火,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道:“瘋、子、怎、麼、樣。”
他顯然是被我嚇壞了,撲通一聲跪在地面,冷汗順着臉頰流了下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儘管實話實說!不關你的事情。”我沉聲說道。
他咬咬牙,儘量穩住顫抖的身子,說道:“五爺的情況很不樂觀,命在旦夕之間,五爺身中十三刀,其中兩刀致命,一刀從他的後心砍了進去,只差一毫就穿心而過了,胸前的一刀砍在他的大動脈上,血管崩裂,如今他嚴重的失血過多。另外五爺的左腿已經廢了,就算將來好了也肯定要用柺杖。”他擦了擦汗,小心翼翼的看着我。
我怒極而笑,冰冷的笑聲迴盪在走廊內,隨後笑聲作罷,我一拳哄在牆壁上,血流如注,但我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我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我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他,咬牙道:“不論如何,你一定要將他們救活!否則你也就隨他們去吧!”
他渾身一顫,低聲道:“一定一定!我必定救活他們。”隨後他走了出去。
石頭緩緩的走到我身前,拍了拍我的肩膀,擔心的看了看我,說道:“身體要緊,先去吃飯吧!”
隨後我與石頭吃了點東西,下午的時候,我讓我石頭先去樓上睡覺,我完全將這裡當成自己的家,那個私人醫生也是敢怒不敢言。
一晃時間過去倆天了,這倆天裡,我一直守在門外,而石頭同樣關了店鋪,守在我身旁,這讓我深深的感動。期間馬強來過一回,給我送點吃的。
第三天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上的時候,我從沉睡中驚醒過來,接連三天三爺沒閤眼,我早已經疲憊不堪,如果不是意志力支持着我,我早已經挺不下去了。
這時那名私人醫生驚喜的跑了出來,大叫道:“四爺醒了。”
我一驚,趕緊破門而入,印入我眼簾的是一張雪白的面孔,此時的磊子一張俊朗的臉上一點血色沒有,看見我進來,想要掙扎的起來。
我趕緊按住他,坐在牀邊上,嚴肅的說道:“別起來!”
磊子自嘲的笑了笑,張開嘴苦笑道:“看來我還沒死!多謝三哥救我一命。”
我笑罵道:“靠!和老子還說這些幹什麼,你的命是他救的。”說着我指了指站在一邊的醫生。
磊子衝着他點了點頭,那名醫生趕緊賠笑道:“四爺你多慮了,就您是我的榮幸。”隨後他對我說道:“這個···您看四爺剛醒還是很虛弱,您最好···還是··讓四爺多休息一會。”
我點了點頭,對磊子說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處理吧!你好好休息!記住給老子好好養病,你放心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欺我兄弟者,必死無疑!!!”說道最後屋子內的空氣徒然降了下來。
說罷我走出房門,關上房門的那一刻,我臉色漸漸的冰冷起來,伸手招來一個小弟,對他說道:“讓馬強過來見我。”
片刻之後,馬強跑到我面前,恭敬的喊道:“三爺。”
我點點頭,對他說道:“將磊子所有的骨幹都叫過來,就說我有事情交代,誰要敢不來,就讓他以後永遠別來了。”
馬強微微一愣,但隨即就掏出電話,一個個的打了出去,片刻後回到我身前,恭敬的說道:“三爺!半個小時之內,所有人都會到。”
我微微一笑,心裡暗道:好聰明的小子,不錯我喜歡,不僅頭腦聰明,還會辦事。
剛纔他打電話的時候,我都聽見了,他並沒有按照我說的辦,而是對着電話說;四爺醒來!雖然這樣有點違揹我命令的意思,但至少不會讓我難堪。
半個小時之後,這套獨棟的別墅門前已經停滿了各種名貴的好車,而別墅門前,十多名漢子,身穿黑衣,肅穆的站在陽臺下,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
我心裡微微一愣,暗道:看來磊子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不只是幸運,就衝着這幫熱血男兒,他有今天的成就不是難事。
看着所有人都到了,馬強對我點了一下頭,我與石頭還有馬強站在陽臺上,舉目望去,大聲的說道:“你們都是磊子的好兄弟!如今磊子被人砍了,我們能夠坐以待斃嗎?”
下邊大聲喊道:“不能!”
我冷聲說道:“好!既然這樣,血債血償。”
下方十多人,一起喊道:“血債血償。”щшш▲ttκan▲¢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