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懶得理會蘇暖,抱着自己的揹包,就想往外走。
“哎,蕭然,別走啊,你這樣子,就更像偷東西的小偷了!”
“我看也像,你看看她把自己的書包抱的那麼緊,一定心裡有鬼!”
李梅也這樣附和着蘇暖,奚落着蕭然。
在清韻詩雅裡的顧客們全都往這邊看過來,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蕭然。
站在一旁的大堂經理剛想要開口,蕭然卻笑了。
“蘇暖,你說我偷東西,你有什麼證據嗎?要是拿不出證據,我可以告你誹謗!”
“你……”
蘇暖一時間語塞。
“再說了,你以爲,這清韻詩雅是什麼地方,你是侮辱這裡的監控不管用,還是侮辱這裡的工作人員是白癡啊?”
蕭然說完了這句話,那些工作人員頓時都目光不善的看着蘇暖。
“行了行了,蘇暖,你這個所謂的姐姐啊,就是個粗俗不堪的人,不管怎麼樣,她都買不起這裡最便宜的首飾,你跟她叫什麼勁兒啊!”李梅開口了,算是給蘇暖搭了個臺階。
一提到這個,蘇暖掃了一眼蕭然光禿禿的手指,頓時笑了:“對了蕭然,你不是結婚了嗎?難道,你連結婚戒指都沒有啊?”
“難道你想來這裡買首飾?就你那個廢物老公,能拿出那麼多錢麼?你買得起這裡的戒指嗎?啊?”
“哈哈哈……”
蘇暖說完,跟李梅兩個人頓時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蘇暖,我說過,你沒資格對我老公品頭論足!”
蘇暖說自己,她可以不理會她們,可是,她這麼說沈司言,她不答應!
“就你那廢物老公,你還當個寶貝似的呢?”蘇暖的閨蜜嗤笑着說了一句。
“不過,我倒是能理解,像你這種情況,要什麼沒什麼,可能也就這種男人才要你,換個人,纔不會看上你呢!”蘇暖惡狠狠的衝着蕭然說道,“要不你也不會連個戒指都沒有!”
蘇暖最討厭蕭然,因爲她爸爸蘇天陽,總是拿蕭然的學習成績跟自己比,可她不管怎麼努力,都考不過蕭然!
“呵呵,你還真就說錯了,我老公不但給我買了戒指,還給我買了整整一套首飾,而且,還是你買不起的!”蕭然帶上了驕傲的笑容。
她原本不是這樣的人,可是,蘇暖這樣說沈司言,她忍不了!
“蕭然,你這說大話的功夫見漲啊,你不會說你老公在這裡給你買了一整套首飾吧?”蘇暖故意把一整套說的重重的,十分誇張。
“呵呵,這首飾呢,確實不是在這裡買的,我只是拿過來鑑定一下,怕我老公被騙,現在,我確定了,他沒有被騙。”蕭然輕蔑的白了一眼蘇暖。
“我看你們也沒錢在這裡買首飾!”蘇暖的臉色這纔好看了一點,畢竟這清韻詩雅是封州最大的珠寶行,這裡的珠寶,纔是最有價值的!
“呵呵,不會是從舊貨市場淘來的吧!”李梅來了這麼一句。
緊跟着,兩個女人又是一陣嗤笑。
“能不能打開給我們看看,到底是什麼好東西,上面有沒有鑽啊?”李梅見到蕭然這樣子,便想要蕭然出醜。
這樣不花錢給蘇暖拍馬屁,李梅很樂意!
“你想什麼呢?還鑽?你是沒見過她老公,恐怕連這裡的一顆碎鑽都買不起,沒準啊,是在網上給她賣的18K的吧!”蘇暖不依不饒,把蕭然說的一無是處,包括她男人!
蕭然冷冷一笑:“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兒上,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說着,蕭然將自己的首飾盒子拿了出來,同時,她靠近了那個大堂經理兩步,纔打開了這個絲絨的盒子。
因爲她不想讓沈司言送給她的東西有絲毫的損壞。
盒子一打開,裡面的那套首飾瞬間釋放出了光暈,引人側目。
蘇暖跟李梅頓時就傻眼了。
她們是見識過真正的珠寶的,只是看一眼,她們就知道,蕭然手中的,絕對是頂級的好東西!
蘇暖眨了眨眼睛,她不可思議的看着蕭然,那個男人不是個只會在家裡玩遊戲的宅男麼?怎麼可能拿出這樣的首飾?
“喂,蘇暖,你看這套首飾,是不是很眼熟?”一旁的李梅碰了碰蘇暖的胳膊,低聲在蘇暖的耳邊說道。
蘇暖這纔回過神兒來,不由得迷茫的看着李梅:“眼熟?你見過?”
“哎呀,你忘了,在鷹國的一次拍賣會上,最後壓軸的那套一世情緣,是不是就是這樣的?!”
蘇暖這才反應過來,這確實是當初被宣傳的沸沸揚揚的一世情緣!
據說是出自國際著名的大師之手。
現在,爲什麼出現在了蕭然的手裡?
“等一下!”蘇暖突然反應了過來,“那套一世情緣,不是被睿天集團的執行總裁楊寧,以八千萬拍走了嗎?”
“你不會說睿天集團的執行總裁是她老公吧?”李梅都要炸裂了。
“不可能,那個人我見過,根本就不是楊總!”
這一點,蘇暖還是很確定的,在封州這個地方,上流社會的名人,蘇暖可都裝在腦子裡的,根本就沒有沈司言那一號人!
“你這是不是真的!”蘇暖盯着這套一世情緣,不經過大腦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蕭然冷笑一聲:“難道,你在質疑清韻詩雅的鑑定結果?”
這時候,那個大堂經理連忙開口了:“剛纔,是我親自鑑定的,這套首飾確實是真品,價值不可估量,還會增值!”
“哼!”
蕭然見到蘇暖一句話說不出來的樣子,覺得很痛快,她合上了自己的絲絨盒子,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她纔不會管那個蘇暖是什麼表情,蕭然揹着揹包,邁着輕快的步子離開了清韻詩雅。
蕭然到了大街上,突然緊張了起來,她看誰都像是壞人。
快速的打了一輛車,直奔家裡。
然後將這個絲絨盒子放在了最隱蔽的地方,腦子裡一個勁兒的想着沈司言把這東西交給自己時候的場面。
這個傢伙,那麼隨意,害的她還以爲不值什麼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