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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內訌

第五十八章 內訌

司徒童童出了電視臺,直接向不遠處的一輛桑塔納走去,此時的丫頭正坐在車裡,十分愜意地聽着舒緩的音樂。

雖然司徒童童十分厭惡郭興的那一套行爲,但好在自己當上了電視臺記者,所以一掃剛纔的陰霾,心情變得十分的愉快。

丫頭等一臉愉悅地司徒童童坐穩後,便問道:“童姐,什麼事值得你這麼開心?”

司徒童童一臉得意地說道:“當然是好事了,我當上記者了!”

“這確實是好事!”丫頭點頭同意道。

兩人在回家的路上,先是嘰嘰喳喳地胡聊了一通,忽然丫頭冷不丁地問道:“童姐,你喜歡我師父麼?”

司徒童童被丫頭的突然一問,司徒童童不由的一紅,嬌嗔道:“你怎麼問這個啊!”

丫頭一本正經地說道:“童姐,我感覺師父對你很有意思!”

司徒童童有些尷尬的捋了捋頭髮,過了半天才說道:“怎麼說呢,司空融確實是一個值得依靠的人,我…………”

還沒等司徒童童把話說話,丫頭直接打斷道:“童姐,你就回答喜歡還是不喜歡就行,你說的那些,不重要!”

面對丫頭犀利的問題,司徒童童並沒有覺得很難堪,相反十分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丫頭的肩膀,打趣道:“你想當紅娘啊!”

丫頭先是像個孩子般晃了晃腦袋,然後用一副開導的口吻地說道:“我可沒有這個想法,我只是想提醒你,像我師父這種人,惦記他的可大有人在哦,如果你不抓緊的話,小心被別人搶去了!”

“搶走就搶走,誰稀罕他啊!”司徒童童言不由衷的說道。

丫頭用餘光看了一下司徒童童,雖然司徒童童剛纔的話好像並不在乎,但此時的司徒童童的臉上出現了凝重的神色,顯然自己剛纔的那句話,已經擊中了司徒童童的要害。

司徒童童確實被丫頭的話擊中了要害,她憑藉自己的直覺,感覺到丫頭這句話絕不是無中生有,肯定有惦記上了司空融,至於是誰,司徒童童一下子就想到文亞軒。

雖然司徒童童不認爲自己能夠敗給文亞軒,文亞軒雖然很美,但自己也不差,可惜文亞軒身上有一股自己不具備的特質,那就是文亞軒本身也是一個武者,在很多情況下,文亞軒能夠作爲的一個幫手,替司空融排憂解難,甚至可以衝鋒陷陣,而自己呢?卻柔弱地需要別人保護,如果司空融想要找一個事業的幫手,那文亞軒絕對是不二人選。

司徒童童突然有了一種危機感,這種危機感恰恰來自她喜歡司空融,畢竟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患難與共,司徒童童對司空融早就產生了依賴感,而且還是絕對的信任,這種依賴,如果是在兩個人關係穩定的話,還能保持,如果出現裂痕了呢?想到這,司徒童童幾乎不敢在繼續想下去。

“呼——”司徒童童忍不住長吐了一口氣,暗道:自己應該要有所表示了,如果就這樣稀裡糊塗的話,說不定,還真像丫頭所說,司空融真有可能被別人搶走,到時候,自己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丫頭,謝謝啊!”司徒童童忽然悠悠的說道。

丫頭沒有說話,她知道自己的剛纔的那句話,已經敲醒了司徒童童,想到這不禁會心一笑,繼續專心的開車。

宏源藥業,張德瑞滿懷心事的坐在辦公室,手指不斷的敲着辦公桌,似乎在想着什麼煩心事,過了一會兒,門毫無徵兆的突然被打開,一個白人陰着臉走了進來,正是張德瑞聘請的密宗武者,走在白人的身後是武者兼翻譯郭松嶺,同樣郭松嶺的臉色此時也十分難看。

張德瑞看到他倆的臉色,就知道一定出了什麼事,但沒有詢問,而是等他倆彙報。

郭松嶺來到張德瑞的面前,低沉地說道:“老闆,安瑞和達爾夫折了!”

張德瑞聽到這,先是吃了一驚,安瑞和達爾夫都是自己聘請的密宗武者,昨天就被自己派去打探司空融的消息,沒想到這一去竟然折戟沉沙。

“是司空融乾的麼?”張德瑞陰着臉問道。

郭松嶺搖搖頭說道:“不知道,對方的手腳很乾淨,到現在我們一直聯繫不上安瑞和達爾夫!”

郭松嶺的回答,讓張德瑞腦海中閃現出一個詞,毀屍滅跡!不禁暗道:沒想到這個司空融的手段竟然這麼高,看樣子,是我小瞧他了。

對於安瑞和達爾夫的死,張德瑞並不心疼,畢竟他們是自己用重金聘請過來的,向他們這種人,拿人錢財,替人辦事,乃是天經地義,被人殺了,也怨不得別人,那是他們自己的本是不到家。

張德瑞一邊敲着桌子,一邊問道:“你有什麼計劃嗎?”

郭松嶺先是跟身後的白人交談了幾句,然後跟張德瑞說道:“老闆,我和霍夫商量了一下,憑我們的經驗判斷,對方應該有幫手,要不然他們絕不可能做的這麼幹淨!”

張德瑞聽完郭松嶺的說辭後,十分不滿地說道:“他有沒有幫手,我不管,但是我想問的是,你們想怎麼做?”

“向我的總部請援!”郭松嶺的回答很乾脆。

“那是不是意味着,我應該加錢?”張德瑞看着郭松嶺冷笑道。

“那就看老闆的意願了,憑藉我們這幾個人,想要拿下對方很難,畢竟對方的底細我們一無所知!”

張德瑞聽完郭松嶺的回答,毫不客氣地罵道:“一羣廢物!”

郭松嶺眉頭一跳,語氣十分不滿地說道:“老闆,雖然我們是你僱來的,但我們也十分盡力的幫你做事,所以還請你不要侮辱我們的人格!”

“人格?你們連對方的一根毛都沒有碰到,跟我扯什麼人格,人格是做出來的,而不是要來的!”張德瑞不屑的說道。

郭松嶺被張德瑞的態度,氣得渾身直哆嗦,但礙於自己的身份,不好當場發作,便說道:“既然老闆不認可我們,那我們退出!”

張德瑞先是哈哈一笑,說道:“退出可以,先把錢給我吐出來!”

“我那兩個兄弟白死了?”郭松嶺虎目一瞪,把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郭松嶺身後的白人,聽到郭松嶺的語調,就知道事情沒有談妥,手不禁向身後摸去。

白人的舉動,早已經被張德瑞看在眼裡,但他並沒有在意,暗中把手伸向了桌子底下,同時翻了一下白眼,繼續譏諷道:“技不如人,又能怨得了誰?”

郭松嶺本身就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安瑞和達爾夫的下落不明,已經讓郭松嶺鬱悶不已,通過自己隊友的失蹤的,郭松嶺這才感覺到對方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麼好對付。原本想跟張德瑞商談一下請求支援的事,沒想到,張德瑞不但不想請援,卻把自己侮辱個體無完膚,尤其是聽到張德瑞竟然認爲自己的戰友死有餘辜,當場就按耐不住的雙拳猛然砸向桌子,咆哮道:“你真是欺人太甚!”

白人看到郭松嶺暴走的樣子,立即一揚手,一把黑色的手槍赫然在手。

砰的一聲過後,中槍的人不是張德瑞,卻是白人,就見白人的額頭赫然出現一個血洞,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地看着張德瑞,向後晃了幾步,噗通倒在地上。

在槍響的一剎那,郭松嶺瞳孔猛然一縮,本能把身體往旁邊一橫,一伸手飛快的往大腿的地方一摸,隨後一揚手,砰砰……兩顆子彈向張德瑞的身體呼嘯而去。

一般來講,在這麼短的距離的內,張德瑞除了等死,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但張德瑞面色不改依然安坐如山,根本沒有任何躲閃動作,同時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噗噗幾聲,隨着子彈沒入張德瑞身體的時候,張德瑞的身體顫動了幾下,同時張德瑞把槍也舉了起來。

郭松嶺看到自己的子彈竟然沒有對張德瑞造成傷害,心中頓時大駭,這才知道原來張德瑞竟然穿着防彈衣,這一下,讓郭松嶺徹底失算了。

砰的一聲,子彈從張德瑞手中的槍口呼嘯而出,直奔郭松嶺的額頭。

由於距離實在太短,而且這時的郭松嶺已經是空門打開,想躲卻快不過子彈。

噗的一聲,子彈無情的穿過郭松嶺的大腦,立即出現一個碗口大的血洞,紅白色碎肉當初噴了張德瑞的一臉,但張德瑞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在子彈撞擊的作用下,郭松嶺身體往後一仰,噗通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一雙不甘的眼睛瞪着天花板,很快就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張德瑞伸出舌頭,添了一下臉上的碎肉,桀桀一笑說道:“哼!說你們是廢物,就是廢物,非得要用死來證明!”說完,把手槍往桌子上一扔,直接抓起桌子上的電話,撥了一通號碼,沒響幾聲,電話就傳來一個深沉的聲音:“出什麼事了?”

“司空融,你認識嗎?”張德瑞沒有回答對方問題。

對方明顯吃了一驚,失聲道:“司空融?他還活着呢?”

張德瑞通過這句話,已經感覺出司空融的身份似乎不簡單,急忙說道:“你認識他?”

“何止認識,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說到這,對方喘了幾口粗氣,顯然被司空融這個名字嚇的不輕,“聽我說,你現在最好趕回來,千萬不要在那裡逗留,…………”

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張德瑞的辦公司大門突然被人用裡踹開,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氣宇軒昂的中年人。

張德瑞剛想要抓起桌子上的槍的時,就聽中年人說道:“別衝動,我是過來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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