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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元芳不勝酒力,還讓二位見笑了。”雪兒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哪裡,哪裡,元芳兄弟貌勝潘安,讓我倆自愧不如纔是。”那杜甫說道。

“還讓二位見笑了。”雪兒說。

“這大敵犯境,不知道元芳兄弟有何打算?”杜甫問道。

是呀,線索斷了,她該作如何打算呢?想到如果是真的李元芳,他又該如何呢?

“我倆不會武功,若會武功,定當前往沙場,就是戰死也是無上的光榮。只可惜我二位只是一介書生,出不了力。”杜甫坦言。

雪兒想,武功她自是會,可是上沙場,那豈不是要殺很多人,可是如果是元芳,他定會義不容辭,保得國家平安吧!

“小弟自此一別,可能要趕往邊境爲國效勞了。”雪兒笑說。

“元芳兄弟竟也會武功,好好好,大男兒就應該馳騁沙場。有志氣,來,再乾一杯,爲元芳兄弟送行。”杜甫豪氣萬丈。

“好,醒時同**,醉後各分散,來,幹了。”李白也說道。

“好一個醒時同**,醉後各分散。”雪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雪兒與李白、杜甫告別後,便直奔邊關而去。一路上,見到的竟然都是些逃難的人,雪兒心中看到他們拖兒帶女,甚是悽苦,便攔住一位領着孫子的老大娘,問道:“大娘,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你們如此匆忙地背井離鄉?”那大娘一頭的白髮,看着雪兒說道:“公子,你還不知道吧,前面發生了瘟疫,死了好多人哪,我們這些沒感染的,縣太爺讓我們都趕緊離開,你這是要上哪去呀?前邊可是去不得呀,那瘟疫太可怕了,一夜之間就死了好多人哪。”

“瘟疫?爆發了瘟疫,縣太爺怎麼不找大夫醫治呢?而是讓你們離開?”雪兒很是奇怪。

“公子,你不知道啊,這瘟疫來得太突然了,那幾個大夫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都不見了,請外邊的大夫,人家也不肯來,縣太爺無法,只能讓我們到其他沒有感染的地方去了。”

“噢,是這樣,大娘,我知道了,你們趕快離開吧。”雪兒說道。

“公子,你也別往前面去了啊,記住啊,那老身走了。”那大娘說完領着孫子走了。

看來這瘟疫是有人故意做的了。雪兒暗想,正待趕路,卻聽得身後有人叫她。

“公子,公子,等一等,等一等。”是個女子的聲音。

雪兒奇怪地回頭看了一下,卻原來是春香院的鳳舞姑娘,身邊有兩個小丫環陪着。

“原來是鳳舞姑娘,不知道找在下有何事?”雪兒客氣地問。

“請問公子這是要到哪裡去呀?”鳳舞姑娘嬌羞地問。

“不知鳳舞姑娘有何事?”雪兒奇怪道。

“公子昨晚彈的琴甚是好聽,小女子便想和公子一起討論音律,不知公子意下如何?”那女子輕聲說。

“鳳舞姑娘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在下還有急事在身,不能一起討論音律了,還望鳳舞姑娘諒解。”雪兒禮貌說道。

“不知公子要去哪裡,鳳舞願意一同前往。”鳳舞姑娘繼續說道。

天哪,大周的女子都這麼大膽嗎?雪兒心中叫苦,嘴上不得不說:“在下去的地方,姑娘不能去。”

“只要公子能去,鳳舞就一定能去。”鳳舞堅決地說。

“鳳舞姑娘,不是在下不想讓你跟去,只是我要去的地方,姑娘不方便去。”雪兒無奈地說,那沙場豈是她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去的地方。

“公子莫不是,莫不是嫌鳳舞出身不好,嫌棄鳳舞?”說畢,那眼淚也如斷了線的珠子般流了下來。

饒是她胡雪兒聰明一百倍,但對這些事情還是束手無策。只得將那鳳舞姑娘和兩個丫環領至無人處換上了女裝,那鳳舞姑娘才死心地帶着兩個丫環離開了。

鳳舞剛進自己的房間,就聽一個女子的聲音在牀簾後陰冷地說:“你查清楚了嗎?”

鳳舞趕忙跪下,說道:“回主子,查清楚了,她是胡雪兒,不是李元芳。”

“哼,又是那個臭丫頭,上次在揚州壞了我們的好事,想不到她又跑到這裡來了。還真是陰魂不散。”那女子的聲音更冷了。

“只是屬下不明白,當時你也在場,爲何不出手呢?”鳳舞斗膽問道。

“哼,你不知道那丫頭的厲害,我只修煉了八百年,而她修煉了一千多年,我跟她鬥,這不是雞蛋碰石頭嗎?算黃雲他們倒黴,遇上了這丫頭。不過,也不是沒辦法,明的不行,我們來暗的,我就不相信鬥不過她。只是有一點令我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追到這裡來的呢?”那女子有些不解。

鳳舞不語。那女子又自顧自地說:“莫不是我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不可能啊,我連腳印都沒有留下,可真是怪了。總之,你們以後遇到她要小心纔是,不能露出任何馬腳,如果讓她看穿,哼,你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屬下明白。”鳳舞心驚膽戰地回答。

“明白就好。”那女子滿意地看着鳳舞的表現,便消失了。

鳳舞等了半天見沒有了聲音才擡起那張驚恐的臉。

果不其然如那老大娘所說,遍地都是屍體,空氣中迷漫着一股腥醜。雪兒不禁皺了皺眉頭。怎麼會這樣呢?得趕緊想辦法纔好。

是夜,縣衙內。

陳文陳大人忙得頭昏腦脹地回到房間,最近的瘟疫鬧得他真是措手不及,他雖以六百里加急稟報了朝庭,但要層層呈遞才能讓皇帝批閱,等批閱後再派人來,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啊?如果讓武皇知道了他管轄的地方死了這麼多人,他這個陳大人不光是烏紗不保,就連全家老少的性命也堪憂啊。他在椅子上坐下,端起丫環送來的茶水,便打發丫環下去,一個人坐在那裡嘆氣。

“陳大人,你也不必如此煩惱,我可以幫你治療瘟疫。”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如天籟之音。只是蒙着面,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誰?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陳大人有些慌。

“陳大人不必如此驚慌,你也不用管我是誰,只要知道我是來幫你的就行了。”女子又說。

“你能幫我,你怎麼幫我?”陳大人又問,聽來人能治療瘟疫,讓他高興不已,可對方身份尚不明確,他還是有些懷疑。

“陳大人吩咐下去,讓衆衙役將留下的人數確定一下,再將各個村子有多少口井也計算清楚,拿來給我,我再寫一個藥方,你命人去抓藥,明天一大早在縣衙門口準備一口大鍋,贈藥給村民。”女子清楚地吩咐道。

“只是這贈藥倒是不難,可是爲何要把井算進去呢?”陳大人見那女子似乎有兩下子,便放下心,只是只有這井跟這瘟疫有何關係呢?

“你不必多問,只要照我說的話做就行了。”那女子又說。

“唉,是,是。”陳大人半信半疑地吩咐衆衙役去了。

等他吩咐完以後,見那女子已經不在了,桌子上留着一張字條,他拿起字條一看,那上面字跡清秀:“陳大人,小女子還有其它事情在身,所以把藥方抄了下來,你只要按着藥方說的去做就行了,讓你算井的事其實也是有原因的,你將藥材裝進麻袋裡,扔到水井裡,就是有路人經過也不會被感染。”

那陳大人拿着紙條,簡直就是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想的也太周到了吧。

果然,他第二天按着藥方熬藥,不但本地的村民沒有再感染瘟疫,過往的行人也沒有再感染。他又貼了告示,說瘟疫已被治止,那些流落他鄉的村民可以安心地回來。

漢軍營帳內,大將軍趙文翽和副將黃忠正在討論迎敵之計,他們派出的將士不但大敗而歸,帶來的十萬大軍竟只剩下三萬人。這幾日契丹人更是將他們的隊伍團團圍住,阻斷了他們的糧草運營,使他們陷入一個被動的局面,而經過時間調養生息的契丹人,卻是威猛無比。

他們派去的八百里求援的加急文件也不知送到皇帝手裡沒有,這真是令人頭疼,如果再不派援兵來的話,他們也恐怕難以維持幾日,而只有拼着最後一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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