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在某一天,芮艾來到了那個破落的小村子裡。
彼時王源正在幫着老人家摘玉米,望見她,臉色一沉。
轉既他們坐在了一起。
“你來幹嘛?”
“聽說權志熙有病?”
“你纔有病。”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聽說挺嚴重的,還要做心臟移植手術?”
“那也輪不到你管。”
“不,我想起來還欠她一條命,或許我可以幫……”
“我看算了,你這麼自私的人,我也不指望你。”
“不,我說真的!”
“你說真的,就有用嗎?”
“不……我是說……思思,就是李思瀾薌,她想和志熙換心臟……”
“哦?是嗎?一羣自私的人。”
“真的,她……她只是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幫她一下了……”
“不好意思,請你讓她當面和我說清楚。”
說着,就又回去了。
————
王源暗暗嘆了口氣。
如果說那幾個搗亂到一塌糊塗的人都死了,也不失是什麼好事。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志熙,我今天晚上必須回去。等我一個月,我就可以回來了,知道嗎?求求你,千萬不能有事,也不能再做那麼低俗的職業了。”
權志熙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接過他遞來的白粥,放到一邊。然後又軟綿綿的爬上了牀,“等我睡着你再走,行嗎?”
其實,她的心臟,又開始疼痛。一陣一陣,連呼吸都會痛。她不想讓自己在王源面前,顯得那麼的痛苦。
————
話說回來。
我身上硬是被易烊千璽弄出一身汗。
他抱的是那麼緊那麼緊,都不能稍稍鬆開一些。易烊千璽,他身體上的那淡淡的橙香,一直在我鼻尖上縈繞。
忽冷忽熱中,我似乎聽見了什麼。我聽見了什麼呢……
我聽見了他加速的心跳,聽見了他急促不安的呼吸。
一時間我居然錯覺的以爲無數次放遠我們的距離卻又故意拉近的人,是我。但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這個世界,不消多長時間,就可以教會我很多很多。比如冷漠,比如隱藏,比如逃避。都過了這麼長時間,我不確定,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已經染上了這世界的陋習,還是本來就是這樣的本性。
可能現在,最簡單的願望,無非就是給一個肩膀,或者一個懷抱,可以依靠、可以信賴吧……
不過現在我無心多想這些,只想鬆開他透口氣。其實很簡單,只消堅定一些,用盡力氣扭動幾下身子即可。但是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我做不到……
無奈,實在是潛意識清醒而軀體昏迷,胃裡一陣陣往上翻,真想吐……
直到我實在是分不清到底過了多長時間,易烊千璽才鬆開我。此時我已經徹底清醒,忽冷忽熱的感覺也消退的差不多了,這才睜開眼……
胃裡一直攪動個不停,現在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它便像打開了一個破口,止都止不住的衝上了喉嚨口……
(鱈寶寶和雪寶寶,星期五比賽,減更。如果得獎,視情況加更,麼麼啾~感覺訓練到腎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