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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東方摯友童百熊

第298章 東方摯友童百熊

第298章 東方摯友童百熊

天際被晨光漸漸染成了溫柔的橙紅,那晨光穿透薄霧,直射向一座矗立的漢白玉牌樓。

牌樓上,四個金色大字“澤被蒼生”熠熠生輝。

神教風雷堂堂主童百熊穿過牌樓,順着一條筆直的石板大路往裡走。

大路兩旁站滿了執戟武士,一共進了三道大鐵門,來到一道長廊,又數百名武士排列兩旁,手中各挺一把明晃晃的長刀,交叉平舉。

童百熊臉色一冷,不悅的說道:“我乃教主至交好友,也要受此侮辱不成?!”

誰知話音一落,一陣寒光閃動,八杆槍分從左右交叉向他疾刺,四杆槍在他胸前掠過,四杆槍在他背後掠過,相去均不過數寸。

“哼!”

童百熊一聲冷哼:“東方教主,今日可是你請我來的,這便是你的待客之道麼?!”

“童兄弟誤會了,進來吧!”殿內傳來一聲聲音八名執槍武士便即退回兩旁,彷彿剛剛出槍只是錯覺一般。

童百熊神情淡漠的進入殿內,這大殿的空間佈局獨特,雖橫向寬度不過三十餘尺,但縱深卻延展至三百餘尺。

盡頭有一座高臺巍然聳立,其上端坐着一位長鬚飄飄的老者。

由於殿內無窗,外界的光線無法滲透進來,只有數支明晃晃的蠟燭沿着殿口排列,散發出柔和的光芒,卻讓這幽深的殿堂又添加了幾分陰鬱。

那老者身邊僅有兩盞微弱的油燈相伴,忽明忽暗,使得他的身形更顯神秘。

熊白熊看不真切,只當對方還是自己的好兄弟,便拱手道:“屬下風雷堂堂主童百熊,拜見東方教主。”

“還有呢?”高臺之上的身影開口道。

童百熊一陣無語,但在對方淡漠的眼神下,只得開口道:“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澤被蒼生,千秋萬載,日月教主,一統江湖。”

“童兄弟,你我許久未見,近來可好?”

“伱還好意思問我這個?!”

童百熊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慨與不滿,聲音在大殿內迴盪,顯得尤爲響亮。

“那楊蓮亭,簡直就是個禍根!”

他咬牙切齒,繼續說道,“神教被他搞得一團糟,規矩不存,人心渙散。我們這些跟隨教主多年的老弟兄,都在等着教主出來主持大局,結果你卻住在這宮殿裡不出門,若不是我們知道你的武功早已天下無敵,都懷疑是不是那姓楊的綁架了你!”

高臺之上的老者聽了這話,一時間反而不敢言語了。

他就是一冒牌貨,現在人家上來就罵自己的頂頭上司,這怎麼搞?

楊蓮亭躲在老者身後,聽到童百熊對自己的不敬之詞,心中怒火中燒,幾乎要按捺不住衝動,想要起身與童百熊當面對罵。

可想到自己的計劃,他生生壓下了這口惡氣,而是輕輕拍了一下老者,示意他按照計劃繼續。

老者只得努力平復內心的波瀾,緩緩開口道:“童兄弟所言,我自有分寸。神教之事,錯綜複雜,非一朝一夕所能解決。我雖在此閉關,但心中時刻掛念着諸位弟兄。至於楊總.蓮亭,他亦是神教一員,不可相互猜忌,給他人看了笑話。”

接着老者話鋒一轉,繼續說道:“如今神教正面臨着一件極爲緊迫的事務,此事非你莫屬。因爲我深知童兄弟的能力與忠義,所以特地請你前來黑木崖,共商大計。”

童百熊聞言,原本憤怒的情緒漸漸平息,想來東方兄弟心裡還是有自己的,不然也不會遇到困難就想到他童某人。

於是,他拱手道:“教主放心,童某定當竭盡全力,不負所托。只是不知具體是何事務,還望教主明示。”

老者點了點頭,語氣沉悶的說道:“想來童兄弟已經知道任我行重出江湖了吧!他集結了一批神教叛徒,四處與神教作對,讓我們損失不少。”

“若只是一個任我行,我並不放在心上。可少林方證近來也小動作不斷,竟然聯合武當和五嶽劍派,讓神教弟子處世艱難。”

“此二者與我而言,猶如履中之石子,走路時雖不至於讓人跌倒,但每一步都伴隨着不適,難以漠視,着實擾人心緒。”

童百熊聽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畢竟東方不敗早已天下無敵,任我行和方證也只能噁心一下他。

但心中也泛起一絲疑惑,暗自思量道:“教主與我乃是過命的交情,彼此間應當無需多言便能心意相通。今日他爲何要與我囉嗦半天,繞這麼大個圈子?難道是有什麼難以啓齒之事,還是故意試探我的忠心?”

他擡頭望向高臺之上的老者,只可惜光線太暗,他根本看不清老者是甚麼表情。

童百熊看不清老者的神情,老者卻能清晰的看清楚他的表情。

意識到對方有可能起了疑心,老者也不再兜圈子,而是幽幽開口道:“我要童兄弟帶領風雷堂的弟兄們,夜襲少林!然後投誠任我行。”

“教主,您.您這是何意?”童百熊的聲音微微顫抖,卻依然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

夜襲少林還好說,反正他早就想這麼幹了。

可投誠任我行,這跟自殺有什麼區別?

要知道當初東方不敗接掌日月神教大權時,有不少高層不服,是童百熊一刀將羅長老殺了,從此神教之中再也沒第二人敢有半句異言。

這等擁戴之功,乃是鐵桿的屬下啊!

任我行憑什麼相信他誠心投誠?

“童兄弟放心,我不會讓你去送死的。”老者不急不緩的說道:“任我行此時此刻,只收攏了一些武功一般的叛徒,真正的高手只有向問天一人矣。”

“以我對任我行的瞭解,此刻的他已經無法完全信任向問天,急需一個實力高強、德高望重的人與向問天分庭抗衡。只有這樣,他纔會放心。而童兄弟,就是這個人。”

童百熊原本還想問東方不敗爲何這麼確認,可轉念一想,立馬明白了過來,頓時心中涌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任我行上一個百分信任的人不就端坐在上方麼?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任我行自大自負,卻也是個極其精明之人。在經歷了上次的背叛之後,他絕不會再輕易相信任何人,尤其是那些曾經與他並肩作戰的“兄弟”。

所以自己若是帶着風雷堂的弟兄們投誠,要人有人,要名望有名望,任我行就算是爲了制衡向問天,也不會殺他的。

想通之後,童百熊拱手道:“我明白了,請教主寬心,百熊必不負所托,誓不辱命。”

“好!童兄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老者讚許地點了點頭,隨即給童百熊畫了個大餅:“待童兄弟平安歸來,我定爲童兄弟慶功!”

“爲教主辦事,理所應當!”童百熊笑了笑,彷彿回到了多年前。

兩人又聊了幾句,老者很擔心童百熊搞什麼憶往昔崢嶸歲月,萬一自己答不上來露餡,那就可就完蛋了。

所以匆匆對話一陣,便找了個由頭,將其支走。

等童百熊離開後,老者慌張的起身說道:“楊總管,我可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有些過界之語,也是迫不得已,還請總管明察啊!”

楊蓮亭冷哼一聲道:“查什麼查,勞資就在你屁股後面,親眼見證,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老者下意識夾緊大腿,注意到楊蓮亭變黑的臉色,尷尬的笑了笑,立即轉移話題:“楊總管是怎麼想到讓那童百熊去任我行處做內鬼的?若是在任我行與神教交手的關鍵時刻反水,那神教必勝啊!只是到時候童百熊迴歸,怕是聲望又要上漲了啊!”

楊蓮亭冷笑一聲,“呵,誰說他還有機會回來的?這老東西仗着有幾分資歷,在勞資面前吆五喝六的,勞資忍他很久了!”

老者一驚,頓時後悔自己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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