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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無更,求月票(告別2018,我們19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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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無更,求月票(告別2018,我們19年見)

我最後還是覺得,這個標題最適合2018年。

感謝在過去的一年裡所有爲這本書瘋狂過的書友,我們拿到了五月份的月票冠軍,打破了起點有史以來的月票記錄,這個記錄或許現在還在保持。這是在《贅婿》的寫作過程裡我始終沒想過會拿到的一樣東西。

我時常通過後臺的訂閱去看這本書的狀態,《贅婿》到目前爲止起點平臺高訂九萬八,均訂三萬九,二十四小時訂閱數一萬一。也就是說,斷更成這種狀態,依然有一萬一千人等着第一時間看它的更新,七年的時間快八年了,它上架的時候是八千,後來一度到一萬,到如今,是一萬一千多人。

唯一的遺憾是,我不能從這個數字裡知道,誰是誰。

我偶爾想起最初在網絡上發書時遇上的一些朋友,剛用“憤怒的香蕉”筆名時的一些朋友,我想,他們還有多少今天還在這裡呢?今天的這一萬一千人,我們又會一起到哪裡呢?

這是個有趣的幻想,我一貫跟人說,我是個自私的人,我從十多歲的時候看到過文學上的“完美”,從此我再也沒有放下過它,這一輩子寫文,都是爲了到某個程度,去看一眼。大家也許會期待這樣的東西,也許無所謂,我想會一起走到最後的,應該是少數。

想象一下,我五十歲的時候,在絮絮叨叨地跟人說起這一路以來的過程與感悟,一直在看或者忽然回來看一眼的讀者會想到什麼呢?

我們習慣於用每一年每一年的數字來記錄一個階段,最近有一場採訪,記者問你2018年的關鍵詞是什麼呢?我說是卡文,其實17年也是,16年也是……那場採訪提到過很多問題,記者甚至問,你這個年紀,有這個成績,會不會覺得自己的經歷是一段“傳奇”。我臉都紅了。

我就是一個喜歡寫書的人,從小學四年級開始喜歡,寫在草稿本上,有一天忽然有了網絡,我把草稿上的東西發到網絡上,又有一天忽然出現了付費的模式,有人竟然願意爲我寫的東西花錢,我因此養活了自己。但從頭到尾,有關寫作的事情,從小學四年級開始,於我而言其實就沒有過變化。

當然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更容易獲得愉悅感,我纔剛剛起步,我掌握的技能是零分,每進行一次嘗試,我就能進步一分,然而我進步越多,退步的可能性就越大,我可能走錯路,可能需要突破的都是一些艱難險阻——因爲我已經突破了容易突破的。我常常一個月幾個月才能感受到一次進步的愉悅。

現實生活中我偶爾獲得一些東西,譬如月票第一,但之於寫書都是一份意外附加值。我有時候一廂情願地想,大家花錢養着我這麼一個只會寫書的飯桶,我就有義務帶着大家到某個很少見的地方去看一看,看看這門手藝最終能做到的了不起的東西是什麼。

還有十六年的時間。

毫不出奇的一八年就要過去了,卡文、卡文、卡文,在寫作上也沒什麼新事,其實整個過程裡我也一直在調整自己的寫作狀態,有時候能夠成功,有時候不能。

年底這些天換了一種新的方式——當然也或許是長期的醞釀到了一個關口——成果還不錯,所以你們看到了這幾天的更新。

我希望19年也能有個好的開始,希望能神完氣足地完成《贅婿》,我對新書也有靈感、有很多很多想法,有時候會寫點存稿,有時候又推翻了,於是駐足不前,但寫作總是令人開心的。

《贅婿》在完成之前,應該不會再湊月票之類的熱鬧了,當然如果有空,我也會出來跟大家絮叨一下,隨筆什麼的,因爲不管寫什麼,寫作總是令人開心的。

希望在19年的第一天就能見到你們。

希望到2035年也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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