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唯打破了這份寧靜,“你們怎麼找到這裡的?”
司徒慕奸笑了起來,“當然是用高科技找到這裡的啊。不過這裡還真是難找,我們找了好久的。”
特唯有點不理解他們的舉動,好好的來找他們幹嘛。“說吧,來這裡找我們有什麼事情。”
穆戈眨眨自己漂亮的眼睛,“不是啊,你們已經好幾天沒去學校了,也沒有請假,我們是會長和副會長,有責任來看看的。”
不說還不知道,他們光在處理幫派的事情了,都忘記自己還是學生,都沒有去請假。“沒什麼,只是最近家裡有些事情而已。”
“紀懿呢。”冰澈冷直接問出自己想問的問題,他討厭坐在這裡浪費時間聽他們交談這些無聊的話題。
特唯皺了皺眉頭,他討厭這種感覺,感覺別人在跟自己搶紀懿,更何況是比自己還要優秀的人,不過沒關係,他不知道紀懿是女生。
“在樓上。”
冰澈冷聽完之後直接起身打算上樓,或許上樓能發現什麼,說不定會找到關於“紀懿”的東西,就算他真的不是她,那麼他一定知道道“她”的消息,自己一定要問清楚。
“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特唯特地囑咐了一聲。
冰澈冷並沒有打算回答他,直接走上樓去。 特唯有點生氣,不禁握緊了雙手。
唯裡諾看到了他握緊手的動作,趕緊說道,“哎呀,他的性格就是這樣,冰冰冷冷的,習慣就好,他沒有什麼別的意思。”
畢竟這是別人家不是自己家,少惹一事是一事吧。
冰澈冷憑着自己的感覺開起了一扇門,他並不知道這個是不是紀懿的房間,不過他憑自己的感覺還是選擇這一間。
開門的時他被眼前的景象所驚訝到,不禁皺緊了眉毛。因爲他看見紀懿站在窗前,窗戶是開着的,海風吹着窗戶上的白色紗布,紗布拍打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是那麼的孤獨。
在加上他的房間格調更加的冰冷,就只有黑色。除了牀單是白色,其他通通是黑色,讓人感覺他是那麼的孤零零的,讓人好想去保護他。
紀懿聽到有門開的聲音,雖然冰澈冷還是很小心翼翼的開門,但是多年敏銳的耳力還是聽到了。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剛纔一直在回想以前和爸爸媽媽快樂的往事,雖然很想哭,但是她在很早以前就學會了隱藏自己的心情,隱藏自己的一切。
紀懿眨了眨眼睛,轉身看到是冰澈冷。立馬變回在學校時的樣子,露出邪魅的笑容,“呵呵,什麼風把你給吹過來了。”
冰澈冷討厭她這個樣子,討厭她在自己面前僞裝。
他隱隱約約看見了她眼前裡的淚珠,雖然她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被自己看到了。“你怎麼了?”
“呵呵,我能有什麼,海風吹的吧。”紀懿討厭自己被人看穿。轉身就要下樓。
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冰澈冷的一隻手拽住了,“我有事問你。”
紀懿知道他要問什麼,看了看冰澈冷,邪魅的笑了笑。
“OK”
紀懿坐在了房間的沙發,翹着二郎腿,喝着咖啡。“說吧,想問什麼?”
而冰澈冷皺了皺眉頭,他或許真的不是她,因爲她並不喜歡喝咖啡,但是他一定知道她的事情。
“你爲什麼也叫紀懿。”冰澈冷一直注視着紀懿,因爲他希望聽到一些有關於她的線索,或許她還沒有死。又或許他就是她,雖然可能性很小。
“我爲什麼不能叫這個名字。”紀懿搖晃着手中的咖啡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冰澈冷。
冰澈冷皺緊了眉頭,本來還打算問出什麼,沒想到居然就給出自己這麼個回答。“我知道你知道我問的到底是什麼,你怎麼會知道她。還是你根本就是她?”
紀懿很感動他們還記着自己,但是現在必須等自己處理完那些事情纔好,不然遊戲就沒有那麼好玩了。
“我是一個男生,怎麼可能是你口中的那個她。至於她的事情,調查的,只要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我通通都能調查到。”
看來自己是問不出什麼了,“看來你不打算說些什麼,我一定會調查出來了的。”說完冰澈冷就轉身離開了紀懿的房間。
紀懿在房間裡呆呆的坐着,如果一切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話那麼現在的自己該是多麼的美好,多麼的快樂。
在自己爸媽的身邊快樂的成長。不過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就不會成長,就會永遠是溫室裡的花朵,一朵經不起風吹雨打的花朵。
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不過紀懿寧願沒有發生那些事情,以犧牲自己父母的性命才還來自己的成長。
紀懿閉着自己的眼睛,享受着這份安靜。 總之不管是什麼,自己一定會親手解決他們兩個的。
想着想着就握緊自己的雙手,手一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咖啡杯,咖啡灑在地毯上,噴灑出一朵燦爛的花。
特唯聽到了樓上的聲音,以爲紀懿發生了什麼,趕緊跑到了樓上看看究竟。司徒慕和唯裡諾還有穆戈也跟着上去,他們也有點想紀懿了,畢竟他和她真的很像,名字都一樣。
而冰澈冷在剛纔下樓的時候就已經開車先走了。
特唯看見門是開着的,走進去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了麼?”
紀懿拍了拍額頭,心想特唯也太大頭了吧,只是咖啡灑了居然跑上樓問自己發生什麼了。
“沒有,咖啡灑了而已。”
特唯也知道自己誇張了,有點尷尬。於是傻笑起來。
“呵呵,我以爲你發生了什麼。”如果被學校那幫花癡看見他現在這個樣子估計得瘋狂,太可愛了。
唯裡諾和穆戈還有司徒慕看見特唯這個樣子也不禁笑道,“哈哈哈哈,你也太可愛了吧。”
“shit,你們怎麼也進來了。”特唯懊惱自己這個摸樣被他們看見。
唯裡諾聳聳肩,“沒有啊,只是想上來看看紀懿同學啊。怎麼了?難道不行嗎。”
紀懿白了他一眼,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油嘴滑舌。“看也看完了,不走麼?”
“砰”的一聲,原來是穆戈磕在牀腳上了,蹲在地毯上揉着自己的額頭。
“啊啊啊啊,好痛啊好痛啊。”
在場的人頭髮都滴了一滴汗。這個穆戈也太大條了吧。
唯裡諾和司徒慕都不想承認這是自己的好兄弟,丟人啊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