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無賴安辰和我兩個星期的排練,我們終於將我們的舞蹈訓練的百分之百成功!今晚,幾乎整個臺北的有錢人及舞蹈學家、舞蹈高手的人都到來。當然,如果只是學校的大廳肯定容不下。想想看,最少也有一千人來觀看,‘卡恩特’的高二區部大廳最多也只能容得下五百人。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丫頭!丫頭!”
就在我坐在後臺的一個椅子上無憂無慮的看着一本雜誌時,大驚小怪的海鷗兩手擡起揮來揮去的向我跑了。
“停!慢慢說…”我雙手往前一推,海鷗他就在十釐米撲向的時候猛地一推。
“呼呼呼~丫頭,那個章愉也參加啊!!”海鷗瞪着一雙棒球眼的對我誇張的說道。
“在就知道啦,怎麼了?”我吃着一塊餅乾笑眯眯的問道。
“喂!這個時候你還給我吃餅乾!章愉他還沒投向‘嗯克里夫’的時候和安辰辰的舞蹈技術可不分上下呀!”海鷗像個小毛頭孩子跳來跳去的着急。
“安拉安拉!沒事的!難道你就這麼不信任你組奶奶我會贏麼?!”我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逼近海鷗的一副兇臉婆的問道。
“沒…沒…”海鷗像是看到他的老頭子一樣的掛着‘驚恐’的表情說道。
我白了他一眼,坐回在椅子上繼續看我的雜誌,吃我的餅乾。誰知道五秒不到,又一個大驚小怪的傢伙跑進來。
“依惠!依惠!不好了不好了!”馬克伯伯他頭一次在有人除了我以外的顯出他這麼幼稚的動作。
“校長?你怎麼在這?”海鷗不敢相信在自己眼前的老外就是我們校園所稱的嚴肅、嚴格及高貴的校長,既然這麼幼稚的做了和海鷗他自己同一個動作。
“咳咳…你怎麼在這?給我泡杯咖啡,快快。”馬克伯伯一看除了我以外的人在這兒,便尷尬的說道。
海鷗目瞪口呆的眨了眨眼的點了點頭,便一臉吃驚的走了。
“哎呀哎!依惠,你的母夜叉就在外面的觀衆位置坐着呢!”
剛喝口礦泉水的我,聽到這句話差點兒害得我奔潰!我猛地咳嗽的看着馬克伯伯。
“蝦米?蝦米?!不可能!我都沒跟她說我參加舞蹈之爭啊我!”我站起來,不解的說出。
“依惠…其實…其實你參加必須要有監護人簽名,所以我上星期找你媽…”馬克伯伯一臉‘糟糕’的表情說道。
“什麼?!糟糕了啦!校園知道是‘伊惠’要參加舞蹈之爭而且還是無賴安辰的搭檔!如果一臉‘伊惠’的上臺,那我媽…等一下,母夜叉不知道我是和無賴搭檔嗒!呼~輕鬆…”我鬆了口氣的說道。
“那個,依惠呀,我也跟母夜叉說你是和安辰搭檔的…”馬克伯伯說出我現在最討厭的一句話!
“那…那…那怎麼辦啊?有了…啞巴白鬼,我今晚就借你的面具帶帶。”
“啞巴白鬼?,面具?”一邊不知情的馬克伯伯滿臉問號。
我從我書包內拿出了一大堆東西,首先要卸妝,等舞蹈之爭完畢後我便去找母夜叉,這樣如果我戴着面具上臺的話,母夜叉就不會懷疑說那人不是我,更不會懷疑我跑到哪裡去瘋了。而帶上面具的話學校的人肯定認爲伊惠太醜了所以必須帶個面具。哈哈!一石二鳥啊!
“喂醜丫頭該我們了。啊啊!你誰啊你?!”
剛走進來的無賴安辰看着我一身打扮…黑色的棒球帽,白色的帥氣面具,稍緊的紫色上衣體恤,白色的側開拉練的運動褲和Nike耐克白色低幫滑板鞋。一身簡單不能再簡單的衣裳穿在我身上真是一個字帥!(衆人:好自戀——)
“我說醜丫頭,我們是去跳舞又不是去扮兇手,你帶什麼面具啊?”一邊雙手插兜兒的無賴說。
我上下看着我無賴,寬大的印有誇張logo的體恤,同樣寬大拖沓的萬斯黑白滑板鞋,黑色的牛仔褲真是差點兒讓我掉進他所挖的‘坑’。幸好幸好沒動心。
“臭無賴!你祖奶奶我愛穿什麼樣就穿什麼養~”我別過頭,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後臺。
因爲由於兩校特別所選的搭檔,那對搭檔要連續跳三個舞蹈,而且要步步高難度。就在最後一個動作完畢這之爭,就在我一腳跪下來的時候,膝蓋流血了…該死的!哪來的一個釘子?!血不停的流動,透過我接白色的運動褲,我立刻猛地站起來,彎腰一手蓋住左膝蓋,走路一搖一搖的下了臺。
“喂,你沒事吧?”
就在我下臺差點兒倒在地上的時候,一雙溫暖又強壯手臂一把把我橫抱起來。我擡頭一看,一張熟悉在也不能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視線,他就是抱着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