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峰一來到s校,就被叫到了校長辦公室去。冷冰峰打開厚實的門,校長大人正坐在門後的一張寬大柔
軟的大椅上,嘴裡叼着一根菸,壞笑着,看到冷冰峰進入門內,他把菸頭熄滅。
冷冰峰關上門,毫無表情地走近校長大人,語調平穩得沒有一絲起伏:“什麼事?”校長大人將椅子推
開,站起身來,傲慢地笑道:“我爲你準備好了更好的東西。”冷冰峰冷笑着:“哼.在你眼中,所謂
的東西就是人。”校長大人笑得更加“燦爛”:“真不愧是我的兒子。”轉而,又陰下一張臉:“沒錯
,所有的人都是用來交易的東西。你,也不例外。”冷冰峰什麼也沒有說,似乎什麼也沒有聽見,重重
地關上門,頭也不回地走掉了。
冷冰峰和校長談完話之後,就立即回到教室,一如既往地坐在白花君旁邊,微笑着盯着白花君看。
“好了,好了,請同學們安靜下來。”班主任管理着班級的秩序,“我們班裡來了一位插班生。請進來
吧!”班主任說完,一位少女走進來,飄逸的黑色長髮,潔白無瑕的皮膚,溫柔無比的雙眸,宛如瓷娃
娃的化身,這位少女走進教室之後,嘴角微微上揚,向着同學們展示甜蜜的微笑,接着,她在身後的黑
板上寫下了兩個大字“秋月”,之後有禮貌地說道:“大家好,我的名字是秋月,我的興趣是畫畫,希
望能和大家友好相處。”說完,她再一次展露着笑容。
講臺下一陣喧譁“哇,好可愛!”“請和我交朋友!”“感覺人很好呢。”在吵雜的議論聲中,一個尖
細的聲音尤爲突出:“那個!請多說點話。”班上的同學又一次譁然起來“對啊,對啊。”“聲音好好
聽,請再說多點!”
不得已,秋月只好再一次開口,她微笑着看向冷冰峰,可冷冰峰正好在盯着白花君,似乎沒有發現秋月
的存在,正在觀察着班上的活動的白花君會意,轉頭對冷冰峰說道:“秋月,好像有話要對你說。”冷
冰峰順着白花君的指向看向講臺,“啊,是秋月啊。”冷冰峰狂然大悟道。見冷冰峰往自己這邊看來了
,秋月也就直言不諱地說:“我是秋月,是冷冰峰的青梅足馬,也是冷冰峰的未婚妻。”
“是這樣的啊.”白花君心裡想着,彷彿不久之前在心中萌發的什麼東西消逝了.
這樣的一句話把在場的所以人都驚住了,包括冷冰峰,青梅足馬這件事是沒有錯,可是未婚妻什麼的他
從來沒有聽說過,他轉過頭去看向白花君,見白花君同平常一樣,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他突然覺得落
寞起來,“我還以爲有所改變了呢.”他心想。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在講臺上看着的秋月早就已經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她徑直走去白花君的位置
,稍微有些苦惱地說:“那個,抱歉.能不能,讓我坐在冷冰峰的旁邊呢?”“好的。”白花君當即起
身,讓出了位置,到了一個靠窗的空位置上坐了下來。冷冰峰剛想起身,就被秋月拉住了,她小聲地說
道:“你可是我的未婚夫哦,難道你想讓那位背上第三者的罪名嗎?”冷冰峰沉默着坐了下來,望着坐
在離自己位置不遠的白花君。
下課,冷冰峰與校長大人在走道上擦肩而過,一個低沉的聲音:“怎麼,喜歡這個禮物嗎?”
課間的幾分鐘時間內,秋月被班上的女同學包圍着,這些女同學們問了秋月很多關於冷冰峰的事情,以
及他們兩人的關係,秋月都一一微笑着回答了。
然而,另一方面,白花君被許多男同學包圍着,這些男同學們認爲自己的機會到了,因此趁勢和白花君
拉進距離,白花君對這些男生則是不聞不問,起身離開座位,去找伊伊和虞楓了。
對s校內一切消息都掌握於心的伊伊在這時就已經瞭解到了秋月的事情,也想借這一步瞭解白花君的心意
,她靠近白花君,諂笑着問道:“對於冷冰峰的未婚妻,你有什麼看法?嗯?君君?”白花君經過一番
謹慎思考之後,有條理地說:“我覺得冷冰峰和秋月很相配,一起長大的兩人對各自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想必這對他們以後的關係都有所幫助。況且.”伊伊打斷着:“停停停!你就不覺得有一點嫉妒什麼
的情感嗎?”白花君直白地回答:“能支持朋友,我很高興。”在一旁聽着的虞楓久違地笑道:“恩!
我也是這麼想的!”
放學之後,白花君和冷冰峰正打算着要一起回家,秋月跟上去,臉頰微紅着:“.冷冰峰,可以一起回
家嗎?我們同一個方向.”見白花君什麼反應也沒有,冷冰峰答應了。秋月站在冷冰峰的身邊,燦爛地
笑着:“說起來,我們已經兩年沒有見面了呢,這種感覺好奇怪哦,明明那麼熟悉,卻有好像在我們之
間隔着一段距離。”冷冰峰迴應着:“兩年的空白也不小。”見冷冰峰有興趣,秋月又一次展開笑容:
“你還記得小時候的那件事嗎?..”冷冰峰笑着:“記得,話說那時.。。”冷冰峰和秋月在一旁聊
了起來,白花君在他們的身後跟着,心想:“第一次看到呢,冷冰峰開懷大笑的樣子。看起來很幸福的
樣子.”
不知不覺間,白花君和冷冰峰就到了各自的家門,秋月也在這裡停了下來,冷冰峰指着自己的家門,對
着秋月說到:“我到家了。”秋月也笑着說:“我也到家了。我是你的未婚妻嘛!”“哈?”冷冰峰疑
惑着,秋月指着冷冰峰家門口的大箱小箱的東西,微笑着說:“那些事我的行禮哦,請多多關照。”冷
冰峰剛要說話,就被白花君打斷了:“那個,我的家在這邊,明天見。”說完,白花君就走進了家門。
“等.”白花君還沒有等,就關上了家門。
冷冰峰嘆氣道:“沒辦法,今天你就先住我家,明天你必須搬出去,懂了嗎?”秋月撅着嘴:“誒?明
明以前我們也是住在一起的。”“現在和以前不同。”冷冰峰撓着頭。秋月傻笑着:“呵呵.說的也是
呢。”
進入了冷冰峰的家內後,秋月先是感嘆了一陣,之後問浴室在哪,去洗了一澡。幾分鐘之後,秋月從浴
室裡出來,向着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餐的冷冰峰走去,輕聲地說道:“吶,需要我幫忙嗎?”冷冰峰看向
秋月,只見她將一條輕薄的毛巾覆蓋在身前,身後一片裸露,凹凸有致的身材把原本就不長的毛巾擺弄
得更短,只要微風一拂,就會泄露春光。秋月還在紅着臉繼續她的話音:“親愛的,要先洗澡,還是要
先吃飯,還是說,要我?”
冷冰峰冷漠地轉過身去,接着準備他的晚餐,平靜地語調上,看不出一絲起伏:“這樣不適合你。”
秋月回到浴室,關上門,穿好衣服,無奈地笑道:“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