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尋找白花君一隊的途中,伊伊特意走上前來,試圖靠近冷冰峰,因爲她有一個疑問,爲了不被院三千
和李升聽到,她小聲地對冷冰峰說:“爲什麼等君君走了之後,才直接地對院三千不理不睬?以你這種
性格的話,隨時都可以拒絕他們的吧。”冷冰峰也小聲地回覆伊伊:“因爲白花君想開心的玩。”然而
,他們這普通的一問一答,在他們身後的院三千和李升看來,是親密而拘束的舉動,因爲確實,當時從
冷冰峰和伊伊身後的角度來看,他們兩人正處於一種曖昧的位置——冷冰峰側低着傾向伊伊這邊,伊伊
也踮起腳尖,對着冷冰峰的耳朵小聲說着什麼。
院三千和李升也在後邊進行着密談。院三千:“真是的,這種花心的男人完全不堪一擊呢。”李升尷尬
着:“請別這樣說好嗎,相同類型的人正好在你身旁.”
“終於找到你們了!”相遇的兩隊人同時說道。
白花君堅信着冷冰峰不會害怕任何遊樂設施,因此在看到冷冰峰之後,完全將四人滑梯的是拋在腦後了
,跑到冷冰峰的身前說:“我們去玩吧。”當下的冷冰峰自然是爽到不行,拉起白花君就跑,衆人被忽
略在了四人滑梯面前。“等他們回來了再玩吧.”“嗯.”
果然不出白花君所料,冷冰峰對於一切驚險的遊樂設施都沒有露出一副害怕的臉色,大概他正處於興奮
狀態。
白花君和冷冰峰在完成所有的驚險遊樂設施後,才一起回到之前所有人會合的地方。
衆人一看到白花君和冷冰峰,就立即衝上來,將他們倆圍住。
虞楓覺得自己錯過了大好機會,陰沉的問着:“.有趣嗎?”
冷冰峰將站在自己身旁的白花君輕鬆摟住,嘴角微微上揚,愉悅地回答:“謝謝,非常有趣。”
院三千:“好了,各位,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最後玩一次四人滑梯吧。”
“嗯.”李升說,“可是該怎麼分隊呢?”
院三千再一次走到衆人面前,說:“現在這裡一共有七人——我、冷冰峰、白花君、伊伊、李升、李
茂.奇怪,怎麼只有六人?”
“還有虞楓。”白花君了拉過虞楓補充道。這下,冷冰峰不爽了,他把白花君拉過自己的身邊,又把虞
楓擠開。
“那麼,”院三千又搶過話來,“我們就分成兩隊,既然白花君喜歡的話,那她就兩隊都參與。沒問題
吧?”
李升和李茂搶答道:“沒問題!!”
院三千繼續說:“好。第一隊;白花君、伊伊、虞楓還有李茂。第二隊:我、白花君、冷冰峰和李升。
請第一隊先開始。”
第一隊的四人,除了白花君,個個人都顯得驚慌。在四人滑梯裡,橡皮船毫無徵兆地搖晃着,由於重力
原因,坐在橡皮船上的四人圍着中心不停地轉着圈,其中的三人都是緊緊地握住手握,大聲地呼喊着,
其中虞楓還又一陣暈厥了過去,而白花君是一下尖叫,一下平靜的。就在橡皮船快駛到終點的時候,正
好在最前方的白花君突然大叫一聲“大家小心!”橡皮船上的三人瞬間提起了精神,四人滑梯的最後兩
節脫落,橡皮船懸空摔落,由於滑梯口的底下是一個大水池,因此脫落的大型碎片只是漂浮在水上,對
人的傷害不大。
在頂部看着的院三千和李升並不顯得驚訝,慢悠悠地走下來,唯有冷冰峰急忙衝下來,一個箭步衝到白
花君面前,將她抱起就走,還沒走到幾步,白花君就讓他停下,平靜地說:“我沒事。他們有事嗎?”
冷冰峰爽快地回答:“他們沒事。但你需要去檢查一下。”白花君從冷冰峰身上敏捷地跳下,又轉悠了
幾圈,自信地說着:“看吧,我沒事。”最終,冷冰峰只得和白花君原來返回。
所幸在橡皮船上的四人都沒有受傷。
在白花君換衣的時間,伊伊盤問着院三千:“是你搞的鬼吧?之前一直就讓我們玩什麼四人滑梯。”院
三千對此不屑一顧,拋下一句話就走:“我纔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李升和李茂也在爲她辯護道:“對
啊,沒錯,我們纔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冷冰峰在一旁聽着若有所思。
水上游樂園之後,他們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
白花君和冷冰峰是鄰居,他們兩人自然一起回家。
路上,冷冰峰一次又一次地詢問:“真的沒事嗎?”
白花君一次又一次地點頭。
最後,他們到達家門的時候,冷冰峰自然的說一句:“先到我家來。”白花君也自然的回答道:“我先
回家一趟。”“我在樓上等你。”“嗯。”
白花君回家一趟,只是爲了拿上次冷冰峰給她的白色連衣裙。
白花君上樓後,把這一套裙裝交給冷冰峰,說:“我已經洗過了,還給你。”
冷冰峰正在準備着藥物,轉過頭來對白花君說:“洗過了?那我不要。況且我也不穿裙子。”說完,他
向白花君走去,他一步步靠近,白花君一步步退後,最終白花君被冷冰峰逼到了牆邊,冷冰峰把白花君
身上的輕薄外套褪去,湊到白花君的耳邊,輕聲說道:“脫了。”白花君驚訝着,側過身來,慌張地說
道:“太。。太近了。”冷冰峰伸手輕輕摟住白花君的腰,白花君疼痛地“嘶”了一聲。冷冰峰放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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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去我牀上躺着。”白花君說:“不用了。”冷冰峰最終讓步:“好,到沙發上躺着。”白花君
轉過身去,摸着自己滾燙的臉頰,心想:“我這是怎麼了?太疼了嗎?”之後就乖乖地平躺在沙發上。
冷冰峰拿着藥物跟過去,輕輕掀開白花君的上衣,白花君白花君捂着臉的手急忙將衣服拉下,慌張地說
道:“我自己來。”之後,才把皮膚露出一條細縫。在冷冰峰的軟磨硬泡下——“好啦,這樣我可抹不
了藥。”“乖,再這樣我就把你脫光。”.白花君才一點一點將衣服掀上,白淨皮膚上的紅腫也漸漸顯
露出來。冷冰峰柔聲問着:“沒事嗎?”白花君笑了笑:“嗯。不過你是怎麼發現的?”冷冰峰輕輕地
抹着藥,連聲音也變得溫柔起來:“我抱你的時候,你用手捂住了腰,並且你走路的時候,身體也微微
向左傾。”“以後我會注意的。”“該注意的不是這點吧。”
白花君走後,冷冰峰拿起了電話:
“是你搞的鬼嗎。”
“這只是一個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