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剛剛那一幕,後面的路程倒是平靜了不少,只見官道上一輛馬車飛速飛奔,後面跟着一團火。
天水郡郡城,一座氣勢寬宏位置優異的大宅院,大堂上。
“什麼?全死了?”
“飯桶”
“狂妄”
大堂內不斷穿出聲聲怒罵聲,句句刺耳。
一個穿着大紅袍,眼神犀利,頭髮微微發亮,滿面紅光的中年人此時滿臉憤怒之色,那雙劍眉下的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死死的看着在他眼前跪下的三個黑衣人和一個公子爺。
“哼”他一句悶哼,下面的人就不由得打了個寒戰,生怕這人怪罪下來,戰戰兢兢的不敢再說話,而那三個黑衣人更是恨不得把頭找個地方埋了,不停的顫抖着身子。
“爹,你看,那林揚我說不除必成大害吧,咱們三十多個將近四十個侍衛,竟然被他們三個殺的只剩下不到三個,你說,這樣下去,外人改如何看我們秦家,我們秦家的臉面如何在天水郡擺放啊?”
此時,堂下另一個跪着的一襲青衣的公子爺開口憤憤道。這人正是昨晚在鎮上被林揚羞辱的秦納,昨天下午被林揚當衆羞辱,離開後越想越火氣,給人下跪就算了,竟然要他堂堂天水郡第一公子爺給一匹臭馬下跪?當即就派了人出去調查林揚的底細,知道他們明天早晨要出城。
鑑於林揚的本事,他就私下裡派出三十多名家丁埋伏在城外,趁着清晨好伏殺了林揚一干人,誰知道竟然只回來了三個,而且還沒有殺到人,這另秦納那叫一個不甘心啊,得知了他爹和林揚的矛盾,所以不停的在他爹的面前吹着火。
“哼,誰叫你去刺殺林揚那小子的?誰准許你的?!”秦納的父親,秦昭用力拍了下桌子指着秦納道,眼裡閃現怒火瞪着秦納道:“納兒啊,你和他無冤無仇你去刺殺他幹什麼?雖然昨天我處處排擠他,但是我卻沒有貿然行動,就是怕他打亂我們的計劃,這也是我昨天處處排擠他的原因。今天你去刺殺,這不就是把他往慕容嘯那邊推麼?你知道不知道,這樣會毀了我們的計劃啊。”秦昭話語中不經意之間閃過一絲陰狠。
“爹爹,孩兒之所以回命人去刺殺他,就是昨天他當着我小妾的面坑了我幾百兩銀子,還讓我給他的一匹叫什麼紅月的瘦馬跪下道歉,孩兒一時氣不過,這才讓人去伏殺他,誰知道出了這狀況。”跪着的秦納有些鬱悶的道。
“什麼?你竟然爲了個女人,竟然去爭風吃醋?還給人家一匹馬道歉?”秦昭聽到這話的時候,肺字都快要氣炸了。
“恩,爹,你不知道,當時那情況……”秦納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狠狠的印在了秦納的臉上,秦昭恨鐵不成鋼的罵道:“你個沒用的東西,壞了我的計劃就算了,竟然還給人家的馬跪下?當着那麼多人的面?你真他媽把我們秦家的臉給丟光了,你個逆子。”
“爹爹,我……”秦納委屈的剛想辯駁什麼,結果秦昭又是一巴掌甩在了秦納的臉上。
“你可知道,林揚他放着天水郡的官不做,反而跑去成紀當兵侍,再看看你,一事無成,哪裡比的上他一半。現在還他媽的給馬下跪,你滾,這裡沒用你說話的份,你給我滾,好好的給我反思三天。這事你別再插手,不然我的計劃就真的被你毀了。”秦昭威嚴的命另到,秦納伸了伸脖子沒敢說話,滿是不甘的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這事你們三個誰也不許說出去,不然……”秦昭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地上的三個人嚇得打了個寒戰道:“屬下明白,屬下遵命。”
秦昭眼裡閃現一絲寒光,喃喃道:既然你不能爲我所用,那麼我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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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郡郡城中邊,慕容府上書房,慕容嘯一襲錦衣,坐在書房內,臉上帶着絲絲怒意。
“李大人,你怎麼看着件事的?這次的伏殺絕對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刻意而爲之啊。”
旁邊同是一襲錦衣的李綱想了想道:‘這估計應該是秦家的作爲吧,只有他這麼的睚眥必報,天水郡城除了你慕容家,還有誰可以一下子派出三十來個人去伏殺呢?要知道三十個人可不是小數目,不過林揚的表現倒是有點出乎意外啊。”李綱颳了刮山羊鬍子道。
慕容嘯想了想道:“是啊,這小子太讓我震驚了,三人力壓三十餘人,這是何等的氣魄啊。”
李綱哈哈大笑,站了起來,推開門往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話迴盪在書房內:“在我看來,此子不簡單啊,殺伐果斷,有自己的意識。你應該感到高興,相信不久的將來,他的名聲必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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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郡至成紀的官道,奔馳的馬車內。
“主公,你說現在秦家的人知道這消息之後,會是哪樣的表情?他的那些手下真是菜,沒幾下就解決了。”劉勇高興的說道。
“主公,可是不要小看這次的伏擊,這只是秦家的一次試探,相信不久的將來,他一定會想盡辦法來打擊我們的,我們還是要小心爲妙啊。”車外趕車的羅春林揚了揚馬鞭道。
“恩,春林兄分析的有道理,我出任成紀,之後肯定會遇到重重困難,所以,未來還是充滿麻煩的啊。”林揚輕嘆了一口氣道,接着又衝車外喊道:“加油趕路吧,管他奶奶的,如果他有種來,那麼我就讓他沒種回去。”
“駕……”官道上回蕩着馬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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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此刻林揚掀開車簾看着那兩個金黃的大字,林揚有說不出的舒坦。
林府門頭正站着兩個站崗的弟兄,看到緩緩而來的馬車,愣了一下就喊道:主公回來了,主公的車子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