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安自然等人舒緩了一口氣,而此刻的若夢已然不知去向,西夏公主卻是尷尬至極,而柳逸蕭卻是脣角微揚,夢若的鬧劇無疑是一種**,美麗至極!
“小海!”
他低沉的嗓音響起,語氣之中夾雜些許的怒氣,剛纔的失禮讓安子然覺得在柳逸蕭等人面前失去了王爺的面子,哪怕當初只是一個王子也無人敢如此,可如今卻栽倒在一個小丫頭手裡!
上官青深知安子然的性格,這次若夢是觸碰到安子然的底線,小海躬身上前低着頭,大氣都不敢出,伺候主子這麼久,明白安子然厭惡什麼!柳逸蕭此時卻求情道:“王爺,想必夢姑娘只是貪玩,無需追究!”
上官青扯了下柳逸蕭的衣袖,而安自然此刻已然是鐵青的臉色,一個小小的將軍如此惦記一個女子成何體統!
“柳將軍!”
柳逸蕭識相的閉上了嘴,剛纔一時情急既然忘了禮數,這裡是安王府,無論什麼時候都輪不到他一個小小的將軍來發號施令!
尷尬的扯出一抹苦笑,“逸蕭失言了!”
庭院之中,傳來了苦苦的哀求聲!“王爺,您就饒了夢姑娘吧,這樣下去會打死夢姑娘的!”
原來,安自然真的下令讓人杖責若夢,一板一板的下去,是誰都無法忍受,若夢額頭上冷汗直流,死死的咬住拇指,雙眸瞪着安子然,卻不出聲!
“王爺,這次就饒了夢姑娘吧?”
西夏公主也求情起來,不知爲何,既然和這位姑娘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此刻安子然依舊是鐵定如山的望着正在受罰的若夢,絲毫沒有讓侍衛停下的意思!一個姑娘家,怎能捱得了這麼多板子呢?
片刻之後,若夢昏死過去,安子然才下令讓人把其送回惜夢閣,且讓侍衛嚴守門外,不準若夢踏出門口半步!
連續三天三夜的高燒,書房內突然傳來了一陣哭喊聲!
“王爺不好了?”
安子然書寫着,皺緊眉頭,緩和的語氣淡淡的問道:“何事?”
小海喘着粗氣,擦掉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一臉的着急模樣!
“夢...夢..!”
“太醫說夢姑娘恐有性命之憂!”
猶如晴天霹靂,匆忙的放下手中的書筆,神色緊張的朝着惜夢閣去!
“夢兒!”
安子然在塌沿邊呼喚着睡夢中的若夢,太醫躬身站在一旁,低着頭連大氣都不敢出!
“王...王爺!”
安子然視線落到了太醫身上,剛纔聽小海說夢姑娘恐有性命之憂,揪着太醫的衣袖,怒吼道:“醫不好她,本王讓你陪葬!”
驚慌的撲通跪地,顫抖着嗓音說道:“王爺饒命,下官已無能爲力!”
無能爲力,當初是一個小小的懲罰,卻成了今日的無能爲力!爲何當初她要咬着拇指不肯求他,幾日來,安子然卻是百思不得其解!消息傳遍王府,花若緊隨其後來到惜夢閣!
“王爺,不如讓花若試試!”
只見花若從袖內取出一瓶丹藥來,匆忙倒出一顆丹藥,可是這丹藥到了若夢的嘴裡卻怎麼也咽不下,此刻已顧不得禮儀,薄脣附上,才讓若夢把丹藥吞下!
屋內衆人的視線落在花若身上,一個女子怎能如此?
“這是花若西夏國裡唯一的還魂丹,此藥珍貴無比,如今也能派上用場!”
扯開話題無疑是掩飾現在尷尬的最好辦法,此刻傳來了一聲虛弱的**聲,衆人把視線落在若夢身上,安子然緊緊的握着若夢的手說道:“夢兒,一定堅持住!”
經過太醫的診治,數日之後,若夢方能走動,而窗外的彼岸花已花開滿朵,甚是美麗,素詩扶着若夢,若夢只是靜靜的凝望窗外的彼岸花!臉色憔悴至極,淡淡的憂傷,何嘗不是一種心病!
彼岸花,花葉相錯,永不相見,似乎能懂得若夢此刻的憂傷,彼岸花隨風搖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