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見王妃。”“平身。”“多謝王妃!”“陳司設?”“桎兒你已貴爲王妃,奴婢以前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對,還請王妃海涵!”“司設這是哪的話!得人恩果千年記,司設的大恩大德桎兒早已銘記於心!試問陳司設何錯之有啊?”“是是是,王妃你不計前嫌大人有大量,是奴婢心如針尖說錯話做錯事!”“司設說話行事果真小心翼翼,本宮不過只是簡單一句話,司設都唯恐本宮
話中有話。”“奴婢不敢。”“司設你也不必如此拘謹,若不是司設您平日嚴加教管急於鞭策,試問桎兒又豈有今日成就?”“奴婢不知王妃所指何事?”“你當然不知,如今桎兒已經平步青雲,若桎兒還是昔日司設口中的賤婢,司設還會不會如此貴人多忘事啊?當時司設在浣衣房衆姐妹面前給桎兒難堪,一口一個賤婢辱我身心,那時桎兒就相信風水輪流轉,果不其然,如今我在上你在下我是主子你是奴才,你就急於巴結,忘記陳年舊事隻字不提,不過本宮不可以忘,只要司設你還活着一天本宮的恨就只增不減。”說罷從袖口處掏出一把匕首。“奴婢該死,若王妃可以饒了奴婢一命,奴婢定從此聽命於王妃。”聞言,桎兒收起匕首,“我要你做的事很簡單,明日午時你將珍兒帶至王府,府門有人等候,你將桎兒交到此人手上你就直接回去,從此就當浣衣房從未有過此人。”“是是是,奴婢謹遵王妃命令。”隨即要走,卻被桎兒叫住:“慢着,出去之後剛剛所發之事你要隻字不提,若敢提及此事我敢保證世上不再有陳司設這個人。”“奴婢知道了。”浣衣房內———“珍兒,明天午時我帶你去個地方。”“什麼地方啊?”“那你就不用問了,明天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切記不可對別人提及此事!”“哦,珍兒知道了。”第二天午時,鬱王府內———“到了。”“鬱王府?姑姑帶我這兒做什麼?”“王爺昨天找到我,跟我說他很賞識你,你不是想平步青雲麼?這就是一個好機會。”說罷就往裡面走去,“慢着,來人可是陳司設和珍兒姑娘!”“是,麻煩姑娘進去通報一聲。”“我奉王爺之命在此等候。”“既然如此,快帶我們進去吧!”“王爺還說,若是司設與珍兒姑娘一同前來,只帶珍兒姑娘一人進去,還請司設回去。”“這···。”“姑姑,你回去吧,自己可以的,你放心!”說罷就跟隨那名女子進入了王府內,左轉右轉來到了密室前面。“這是什麼地方?爲何見我不是在正廳,而是如此偏僻的地方?”“這是王府密室,王爺說正廳上辦事不便,就命我帶姑娘到此了。”聞言,珍兒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姑娘請進。”不知何時,密室的門已經打開,珍兒低頭走了進去。“奴婢參見王爺。”“平身!”“怎麼是個女人的聲音?”擡起頭看見桎兒高高在上的坐在那裡,“是你?王爺呢?”“王爺當然在房間了,不然,你以爲會來這兒密室見你!”“你命人帶我來此意欲何爲?”“你不是疑惑我怎麼會當上王妃麼?我告訴你,我是奉凌妃娘娘之命爲娘娘剷除後患的,本來此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可是,我與王爺進宮時偏偏遇上了你。那時本宮就擔心你會到處宣揚此事,所以派人暗中調查,果不出我所料,你真的讓所有浣衣房的姐妹都知道了此事,娘娘有命,無論何人阻擋我們的路,那個人都要死。”隨即,掏出了匕首,向珍兒刺去,“慢着,你不能殺我,照你所說知道此事的人都要死,那浣衣房的人都知道了,是不是她們都要死?”“可是,錯不在她們,罪魁禍首是你,只要你死了,她們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們想忘記都來不及又怎麼會說呢?”“桎兒,只要你放過我,我也不會說的。”“我怎麼相信你?只有死人才會咬緊牙關永遠保守秘密。”說罷,舉起匕首向珍兒刺去,珍兒握住桎兒的手,拼命的掙扎反抗,最終匕首被珍兒搶去,桎兒見狀便一直後退,珍兒以爲桎兒怕了,就步步緊逼。桎兒退至坐位上,珍兒見桎兒已無路可退,就舉起匕首刺向桎兒,“啊···。”淒厲的一聲慘叫響徹整個密室,不過發出慘叫的不是桎兒,而是珍兒,只見桎兒鬆開了按住機關的手,向身中數箭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珍兒走去。“我本想讓你死的痛快,沒想到你竟想扭轉乾坤置我於死地,那我又何以念及舊情?”“桎兒,我珍兒就是死後變成厲鬼我也不會放過你。”“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言多必失,得此下場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與人無尤。當然還要怪你的姑姑陳司設,若不是她聽命於我帶你來王府受死,恐怕我也不能這麼早就置你於死地。”說罷,打開密室的門出去了,出去後吩咐下人,“稍後你們進去將她的屍體處理妥當,還有密室的一切都要一如往常一樣,不可以讓王爺看出半點破綻知道麼?若王爺知道此事,你們應知自己是何下場。”“是,奴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