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那個領頭的一下子被王海打得有點蒙,半天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惱羞成怒的去抓王海的脖子,罵道:“**崽子,你他媽敢打我?你他麼知道我是誰麼?”
王海身體一閃,往後退了幾步呸了一口:“曹,誰他麼知道你是那個鳥人?我只知道我是你爸爸!”
我見到王海略微有點吃虧,連忙跑過去,只見王海直接衝了過去,兩步走到那個領頭的身邊,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緊跟着又一個健步跨了出去,一拳打在了那人的鼻樑上。
那領頭的打了個踉蹌,幾乎摔倒,用手捂着鼻子,鼻子裡的血一個勁的往外流,我甚至看到了他臉上那種抽搐的表情,只覺得大事不妙,又加快了速度趕過去。
然而這時,那幫人見到老大被打,也挺氣憤,直接把王海圍住,我只差一點就把王海拉出來,聽到裡面拳打腳踢的聲音,我真的有點急了。
正巧不遠的地方有幾個廢棄的凳子腿,我跑過去直接拎起一個,朝着圍着王海的那幾個人的其中一個砸了過去。
那人正對着王海一頓亂踹,突然覺得頭上一陣火辣辣的疼,回頭正好看到滿是怒容的我,罵道:“**崽子,幫手?”
我哪裡有時間跟他廢話,一把抓住他的頭髮,點到了我膝蓋上,好像打中了鼻樑,頓時那人疼得滿地打滾。
“他麼的,敢打我老大,看不把你打得滿面桃花開?”我半跪在地上,一拳一拳的呼在那人的身上,打得他爬不起來纔算完事,回頭看了看那人,就有拎起那個凳子腿衝了上去。
興盛不知道從哪裡拽來一根木棒,把木棒掄的呼呼直響,旁邊的人都不敢靠得太近,於是他一棍子有呼到了那個領頭的人的身上。
原本那個領頭的在旁邊休息,這一下子,直接讓他躺在了地上,只剩下**的份。
不過就在這時候,一個甩棍一下子掄到了興盛的頭上我看到興盛的頭上流下了殷紅的血,更加着急了,把手裡的凳子腿直接掄園,他們不敢靠近,於是我乘機趕緊把王海拽了出來。
“海老大,有問題沒?”我一邊掄着手裡的傢伙式,一邊問王海道。
王海身上略帶着灰塵, 額頭上還擦破了一點皮,罵道:“沒事,皮外傷,這幫傻逼下手挺重,小心點。”
我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興盛那邊,看到浩子正拎着他的腰帶抽着興盛身邊的人,把興盛扶了起來,看着興盛那流血的頭,我頭一次這麼生氣,手裡的凳子腿不再只是防禦,開始向人身上掄。
海老大剛被從戰團里拉了出來,略有些氣喘,但也沒休息多長時間,就又衝了進去,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搶過來的甩棍,應該是對方的,也狠狠地往人身上掄。
興盛那邊應該也沒啥大事,有浩子在那裡呆着,大概也受不到啥傷,畢竟浩子“腰帶小王子”的外號還掛着,只要身邊有腰帶,保準沒啥大事。
那邊那個領頭的終於有重新站了起來,指着我們幾個臉色難看的很,一把抓起身邊的人的一個鐵棍就衝向了王海。
王海根本就沒注意到這邊還有一個人,還在打着身前的人,我見到這個情形,嚇了一跳,連忙感到:“海老大,小心後面!”
王海聽到我的叫聲,一下子轉過身來,一腳踹了上去,雖然踹到了那個領頭的,但依舊在身上重重的埃了一下子,抽出了一條血印子。
“啊…”
繼興盛之後,我是第二個掛彩的人。
剛剛被王海的事情分了心,對面的一個人拎着棍子就砸到了我的後背上,我只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看着那個人,彷彿能吃了人一般!
“三,怎麼樣?”王海也見到我的情形,連忙喊道。
“沒事,就是埃了一下。”我拎起手裡的凳子腿就衝了上去,一下子呼到了那人的頭上,那人的頭也被我砸得流了血,我得意的笑了笑,站在原地,看着周圍的三個兄弟的模樣,突然笑了起來。
“幹它孃的!”我喊道。
緊接着王海也喊了一聲:“幹它孃的!”
“幹它孃的!”
興盛恢復了下,又拎起棍子,衝了上去,現在那羣人見到興盛都在躲,無論怎麼樣,被這棍子掄一下,身上的確不好受!
“教導處的人來了!”
也不知是睡喊了一聲,一下子人全部都停下了打仗,隨即四處奔逃。
那個領頭的看了王海一眼:“**崽子你給我記住,勞資是高二的於強,給我記好了!勞資是會收帳的!”
王海笑了笑,也沒回應他,把手裡的甩棍直接扔下,拽着我們幾個,就往教學樓後面跑去。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片操場,頓時覺得很爽,這種只有在兄弟之中的爽快,是無法用言語表達的!
於是我笑着對王海道:“海老大,我們去哪?”
王海皺了皺眉頭:“先回宿舍吧,反正我們和高二的宿舍不在一個樓,先回去,然後從二樓廁所下去,那裡有個梯子,我們出去吃飯!我想在校門口肯定有他的人守着,先躲着點,晚自習之前,幹它孃的!”
我們幾個點了點頭,隨即消失在了教學樓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