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我們要想能夠織布,就需要先了解大唐的主要織布技藝。”華夏生說道。
“儘管之前,葉老師已經給大家介紹了相關的織布的技術,但是那也都是僅僅的在投影上面介紹了。現在將會在實際場景中,給各位介紹大唐如今的織布技術。”華夏生此時一個人在臺上說道。
臺下的曲興慶看到臺上講話的華夏生說道,儘管同學們有機械運動的基礎,但是也需要學習並運用相關的技術這樣纔可以以後,這纔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滿足的點點頭。
這在他的心裡,纔算是真正的符合一個織布世家所要擁有的。
一旁的長孫沖和胡應華對於曲興慶的所作所爲已經相當不能忍受了。於是直接說道:
“姓曲的,你說這句話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們什麼都不懂,就敢直接來號稱要顛覆我曲家上百年的傳承,這把我曲家置於何地。”曲興慶用着很大的聲音說道。說話的聲音引起了周圍人的圍觀。
此時周圍同學的目光都被這句話給吸引了過來,而站在臺上的華夏生也被這邊的爭吵吸引了過來。
曲興慶此時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被吸引過來,變得更加的變本加厲了,直接不停的喊道:
“要說織布,我曲家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我曲家研究了上百年的織布技術,這麼會如此的簡單憑藉着這些破知識就能突破。”
“我就死活都不相信。”曲興慶最後一句喊道。
此時站在臺上的華夏生感覺相當尷尬,一個作爲有着數百年經驗的後世人來說,這簡直都是小兒戲了,此時自己像看笑話一樣,看着這位曲興慶再鬧笑話,最後實在看不下去,又爲了保全面子,咳咳了幾聲,然後說道:
“臺下的那位同學,如果你不認可一件事情,你大可以不用參與這其中,你完全可以當成一個旁觀者身份來看待。”
“在這個世界上,我們任何人都沒有變更他人想法的權利,包括我和你都一樣。”臺上的華夏生鄭重的說道,此時作爲一位來自後世的人來說,這種思想是相當先進的,所以纔會說出這句話。
當這句話說出來以後,全場立刻都炸掉了,在這個年代,還是一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一個年代,還是一個父母命,必須行的年代,這種思想在這個年代毫無疑問是一種相當叛變的思想。
臺下一陣驚叫。
這個時候華夏生突然反應過來,這樣說話是有問題,立馬又準備要開口的時候來彌補剛纔錯誤的時候,胡應華直接說道:
“剛剛,華老師說的相當的對,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任何人都不能干擾。”
“你們置儒家於何地,你們置中國傳統文化於何地,還要不要臉了!”在一旁的長孫衝直接反駁到。
長孫衝是長孫家族的,從小受到的是儒家正統文化的干擾,所以對於這種思想相當的排斥。
這兩個人,眼看又要開始吵起來,本來已經有一個曲興慶對於織布技術完全的質疑,現在又來一個長孫沖和胡應華之間關於文化的問題的。
這對於這堂課簡直就是一場災難,讓原本本就無法進行的課程更加的無法進行下去。
華夏生已經相當頭疼,直接拍了幾下桌子,整個教室都處於震動中,這種震動聲音讓臺下陷入吵架的同學突然反應到原來臺上還有一位老師,原來這還是在上課中。
霎時間,大家處於一種安靜,都被剛剛發生的一切嚇到了,都發愣了。
過了許久臺下的衆同學反應過來,而臺上的華夏生,華老師也被剛剛的一幕給震驚了,這才反應過來,撓着頭,像個犯錯的小孩一樣說道:
“額。。剛剛我有點用力過猛了,沒事,我只是希望大家都能平和一點,別那麼爭吵,我們的目的是來做研究的,而不是來吵架的,今天就暫時就先到這了,明天上課來這,我們開始做研究,明天開始研究。”
華夏生至於爲何要這樣說,因爲他已經知道了,不管自己這麼說,今天這些學生還是會繼續吵架的,既然這樣,就只能讓他們回家冷靜一段時間了。
就這樣,一向放學最晚的尖子班的班級,在今天反而成爲了京師大學堂最早放學的班級,這一放學,直接成爲了衆人的奇觀。其他班級的同學紛紛在下課的時候進行圍觀。
“你班爲何放學,放的那麼早啊。”一個胖子直接問道。
“我啊,我們班可是要幹大事的,今天我們班爲這件大事直接吵了起來,還吵的不可開交,直接最後把當場的老師都給吵的震驚了。”這個人直接回答道。
“真的嗎?”這個胖子直接說道“真的嗎?我咋怎麼不相信。”
“這就是真的,就是真的,千真萬確。”這個人直接說道。
這樣的對話在校園的處處上演,這一次可算是讓整個校園都爲之震動了。
回到各自的家中,在家裡繼續上演同樣的情況。
尤其是曲錦成家裡直接說道:“爸,我今天在學校裡,遇見了一件事情,你知道是什麼嗎?”
“說,到底發生了。”曲錦成直接對曲興慶說道。
“是這樣的,我在我們同學面前直接揚眉吐氣了一番,大大的狠狠的批判一番,說道了我家織布技術的能力的第一,這些什麼都不懂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研究出來那種能夠織出上百倍的布匹的機器。”曲興慶高興的說道。
在長孫衝家,這樣的話變成了:“我今天在學校裡,遇見了一個竟然質疑我們技術的傢伙,還說我們研究不出來能夠織出上百倍的布匹的機器。”
“我們肯定是能研究出來的,這是對我們技術的一種鄙視。”長孫衝高興的說道。
“肯定要把這一堆看不起我們的人打的滿地找牙”長孫衝高興的說道。
“並且還遇到了一個要反對我們儒家正統文化的人,我們儒家文化是正統文化,這麼豈能容得他人的反駁,尤其是對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種事情的反駁,簡直是對我們文化的反駁,哪個華夏生,華老師絕對該死。”長孫衝剛剛說完織布機的事情,就說開在課堂上的另外一件事情。
“並且,這種上綱領的事情,竟然還有人能夠同意,竟然是那位千年考第二的胡應華,這人腦袋被驢給踢傻掉了吧。”胡應華最後說道。
而在胡應華家,畫風卻是這樣的,“我今天在學校,那可暢快人心了,直接遇見了長安城最大的布匹賣家,曲錦成的兒子曲興慶,這曲興慶直接直接說我們根本就不可能研發出來這種織布機,這不是純粹把我們之前學習的知識當成兒戲了嘛,誰說我們根本就研發不出來。”
“並且,我還在遇見了一個新的學說,一個崇尚人權,崇尚自由主義的,崇尚個人主義的新的學說,竟然在華老師嘴中說出,這可是我們過度幾百年都未曾出現過的說法,這種說法竟然讓我爲之着迷,可惡的是長孫衝竟然拿儒家的那一套來阻止說,這是不可以的。”胡應華說道。
“我向往這種自由的生活,無拘無束的生活,這是我夢想的生活,我將會和京師大學堂的學生一同前往追求這種生活,我喜歡這種日子”胡應華說道。
這一個晚上,不少的家庭都徹夜未眠,尤其是在京師大學堂上學的學生,要麼是站在曲興慶一邊的,對於能夠增加生產力幾百倍,上千倍的機器處於一種完全不相信的狀態。那麼對立面就是站在長孫沖和胡應華和京師大學堂一邊的堅信能夠研發出能夠增加上百倍生產力的織布機。
對於新的言論來說,也同樣是分成了兩派,第一派是關於支持儒家正統學說的,是以長孫衝爲代表的。第二派是支持新的學說的,以自由,崇尚人權爲爲上的學說,這派以胡應華爲代表。
這兩派互相吵個不停。誰也不能說過誰。
第二天,同學們早早的都來到了學堂,因爲今天都知道將會發生一件相當重大的事情。
各個都頂着的熊貓眼,一幅像是打了霜一樣的茄子一樣,有氣無力。
反而來的最晚的是華夏生和葉繼明,第二天,葉繼明,作爲第一天的研發,其核心是必然要出現在現場的。
華夏生和葉繼明剛剛一進入校門,就發現原來大家都早早的都來了,相當的驚訝的問道:“這麼今天都來的這麼早,發生了什麼?”
大家結果一言不發,沒有一個人說話,都沒有任何精神。
看到衆人都沒有精神,剛剛準備說話要讓提起精神的時候,正巧華夏生看見了衆人都是熊貓眼的樣子,直接問道:“昨天晚上你們大家都幹什麼?這麼都是熊貓眼,這能上好課嗎?”
“都給我打氣精神,我們開始研發第一個屬於咋大唐的織布機。”華夏生直接說道。
“就是,研發出來以後,這可是跨越時代的成就。”葉繼明在一旁插嘴到。
“我們開始研發的第一步就是要開始製作飛梭。我們這邊給大家找到了大唐最擅長打鐵的王師傅,來給大家打鐵。”葉繼明說道。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王師傅,這位王師傅,可是一位打鐵的能手,號稱長安第一打鐵王,可以打出任何的鐵。”葉繼明繼續說道。
“我可是連夜把這位王師傅請來的,王師傅剛剛還不願意來,說學堂都應該教授四書五經什麼的,非說這些東西都是胡作非爲的,非要不來。”葉繼明說道。
“後來我還說要給他高出長安城十倍的打鐵工匠的薪酬,這位還都不願意來,結果被我一句話就給帶來了。”葉繼明繼續說道。
“我要讓你們好好的認識一下,科技就是生產力,科學技術就是力量,這句話,我就憑藉一句話就他過來了。”葉繼明說道。
“你們猜是什麼話?”葉繼明這個時候有些犯賤的說道。連上充滿了笑容,並且這些笑容堆滿了臉頰,看起來相當的犯賤。
一旁的華夏生已經笑的何不樓嘴了,直接戳了一下葉繼明告訴他夠了。
葉繼明這才繼續說道:“我只說了一句話,這位長安城打鐵王,直接拜師,就是你們課本中最簡單的化學知識,你知道什麼叫淬火嗎?”
“只見,這位打鐵王搖了搖頭,然後說出不懂。”葉繼明用一種悲傷的語氣說道。
“然後,我告訴他,什麼是淬火,就是直接把打好鐵立馬放入到冷水中,這樣打出的鐵,相當的堅硬。這位打鐵王相當的不相信,直接自己去嘗試了一下,結果這這位打鐵王,直接打出了這大唐歷史上,不對是這個地球上第一把淬火的寶劍。”葉繼明說道。
“這把寶劍,相當的鋒利,連鐵釘都能被削掉,可見這是多麼厲害一把寶劍。”葉繼明此時用着一種歡快的語氣說道。
“從此,這位王師傅就要說要拜我門下,甚至當場拜師。”葉繼明說道。“我直接拒絕了他。”
“告訴他,這就是科學的力量,這就是科技的力量,這就是科技的魅力,你們要好好的學習一下,這可是真正的技術。”葉繼明說道。
“所以,我這就把全長安城最牛逼的打鐵王就請來了,大家震驚不,大家一定要認真的在這學習,我們研發織布機將會是非常有希望的。”葉繼明說道。
此時臺下的同學聽到原來這中間還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情,都相當的興奮,各個臉上都笑開了花,每個人都像花兒一樣開心,每個人都像一瞬間都像早上七八點鐘的太陽一樣充滿了朝氣。
只有一位滿臉的不屑,直接說道:“我就不相信,你織布就會,你織布就能比過百年織布世家。我可不相信”此時這人臉上充滿着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