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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她嫉妒我

第十一章她嫉妒我

“表姐。”許容月自來熟,出了中堂,便開始表姐表姐的叫起來。

凌歡見她性子活潑可愛,也極願意與她親近,二人沒多久便湊到了一起,嘀嘀咕咕地說起話來。

“表姐,沛陽城可有什麼好玩兒?”許容月一臉好奇。

凌歡想了想,凌府裡就一個小花園,沒什麼可玩的,說:“不如我帶你們出去轉轉。”

“好呀!”許容月歡呼一聲。

許容橙卻沒挪動步子,面色猶豫:“這……這不好吧?”來之前母親可是囑咐過的,別跑亂,不能給姨母添麻煩,她們這般私自出府,是不是不大好?”

許容月嬌哼一聲,對姐姐這猶猶豫豫的性子極爲不滿,“姐姐,你怕什麼呀!表姐帶着咱們,難道還會走丟了不成?”

許容橙見她們一臉躍躍期待的模樣,又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掃興,於是點頭應下。

出門前,凌歡還特地遣了一名丫鬟去回稟王氏,就說自己帶着表姐妹出府看看,以免事後又找自己算賬。三人一道出了府,丫鬟也只帶了核桃,畢竟太多人,玩得也不痛快。

凌歡與許容月挽着手,興致勃勃地在街頭轉。許容月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出遠門,凌歡帶着她們,從西市走到東市,每家店鋪幾乎都走了一遭,買下的東西拿不了,便讓人直接送進了凌府。

許家姐妹雖從小也是不愁衣食,但自他們的父親去世後,家道大不如前,她們看在眼裡。見凌歡如此闊綽,她們不經意間多看一眼的飾物,這位闊氣的表姐妹大手一揮,二話不說便買了下來,又顧全了她們的面子,心下對她的好感又多了一層。

三個女孩正當年紀,又是花容月貌,走在喧鬧的長街上,自成一道亮麗的風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銅鈴跟在身後,擦了擦額間的汗漬,心底深深地佩服起小姐來,前段時間被嬤嬤折磨得半死不活,每日都神色懨懨,嚷嚷着自己身子不行了。今日又生龍活虎地逛了整整兩個時辰。

三人走到了“羽衣閣”門前。銅鈴曾說,這是全沛陽衣服做得最好的裁縫鋪子,樣式新穎別緻,許多達官顯貴都愛來這兒制定衣物,鋪子常年門庭若市。

凌歡拉着許家姐妹正要進去。

“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淩小姐嗎?”身後傳來一聲嬌喝,成功讓凌歡止了腳步,側着臉看向來人。

來人比她略高半個頭,揣着不懷好意的眼神盯着她。

凌歡半晌不說話,不是她好欺負,而是她一時我認出來這人是誰。銅鈴機靈得很,一看小姐茫然的表情,立即貼近了:“這是滕音,威武將軍滕徵的三女兒。”

滕音啊!凌歡晃然,這是女主的死對頭,也是卓越的仰慕者之一,奈何自視甚高,拉不下臉,眼睜睜看着女主嫁給了卓越,她爹位高權重,處處壓凌歡一頭,沒少找女主的麻煩。

凌歡牽了牽嘴角,“滕小姐。”

滕音一時間氣血翻涌,眼神像一把***般,突突突地恨不得將凌歡打成馬蜂窩。

這女人竟然還好意思笑?真不要臉!用那種齷齪的手段得到卓世子!內心還藏着一股深深的懊惱,要是自己央求父親去向皇上賜婚,如今即將與卓越成婚的是不是自己?那還有凌歡什麼事?!

凌歡對她的敵意好似沒看見一般,笑容越發地燦爛:“明年春便是我與卓世子的婚宴,屆時滕小姐可要來呀!”

滕音恨不得一拳打掉她的笑容!

她也真的出了手。

許家姐妹沒想到這少女看着也是貴家小姐,說動手就動手,她們驚呼出聲,想將凌歡拉開也來不及了,眼睜睜看着那巴掌即將呼到凌歡的臉上。

銅鈴離凌歡近,反應也快,用身子擋在了凌歡面前,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落在自己身上,反倒聽見了滕音的呼痛聲。

“啊——!”

滕音捂着手掌,鮮血順着五指縫潺潺流出,疼得五官皺在了一起,原本硃紅色的脣被咬得白髮,淚珠不受控制地如雨水般涌了出來。

哪個王八蛋下的暗手!她氣得想大罵,可什麼都說不出來,太疼了!

“小姐,您有沒有事?”她身後的丫鬟連忙擁上來,替她查看手掌的傷勢,掌心多了一個血窟窿,一片鮮紅色。

凌歡整個身子都嵌在銅鈴溫暖的懷裡,聽見不同尋常的動靜,伸出頭來,眼角眨也不眨地看着滕音,嘴裡還嘖嘖了兩下,引得滕音顧不得疼痛,擡眸狠狠地剜她:“是不是你這個賤人,你敢動我?!”

凌歡無辜地看着她,聲音清脆如黃鸝婉啼,又含着一絲委屈:“滕小姐,剛剛明明是你要打我,旁人可都是看見了的,你怎麼惡人先告狀呢!”

街上的行人看見動靜,老早就駐足在原地看熱鬧,雖然不知道二人發生了何事,但剛剛的動靜他們都看在眼裡。

“對呀,明明是你要動手打這位小姐。”人羣裡有不嫌事大的人指指點點。

滕音忍着疼,氣勢洶洶地朝着人羣吼道:“閉嘴!”又看向凌歡,語氣陰森森地:“你給我記着!我們走!”

凌歡笑意盈盈地揮了揮手:“滕小姐慢走,我會記得給您送請柬的。”

滕音的腳步似乎頓了頓,緊接着走得更快了。

眼看散了場,沒熱鬧看了,周遭的人頭又開始攢動起來,陸陸續續地散開來。

許家姐妹連忙上前來,見她沒什麼事,頓時鬆了口氣,可別出什麼事纔好,畢竟是在姨母家,若真出了事,母親定會罰她們。

許容月問道:“表姐,那人與你有什麼仇呀!”

許容橙瞪了她一眼,手底下拽了她的衣裳,讓她不該問的別問。

許容月吐了吐舌頭。

凌歡道:“她嫉妒我唄。”她忽然蹲了下來,從地上撿起一枚小石頭,有拇指大小,上邊沾了暗紅色的血跡,滕音就是被這個打傷的?

她擡起頭四處張望,視線落在對面茶樓的閣樓上,那裡空無一人,只能見着八仙桌上擱置了兩盞茶,顯然剛走不久。這居然還有人救她?不知道是哪位好漢。

“小姐,怎麼了?”銅鈴湊過來,見凌歡若有所思地盯着一枚小石子不放。

“沒什麼。”凌歡收起石子,招呼她們一道進去,“走走,咱們看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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