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霜很不顧形象的咬在張震天的脖子上,張震天疼得嗷嗷直叫。
突然,張震天想起老爺子的一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張震天覺得老爺子說的太對了!
明明是個軍人卻用着普通人的招數,可見葉霜對張震天簡直是恨之入骨啊。
咬了一會葉霜站起身拍了拍手,不顧衆人驚訝的眼神說道,“我贏了。”
“————”張震天心裡大叫不公平!!!那是朕的臺詞———張震天擡起頭看着葉霜。
葉霜也看着張震天,趙浩三人心中同時產生一個想法:高手過招,招招致命————
兩人對望幾分鐘,張震天拿出上次跟凌若琳的姑媽對罵到最後的那把小扇子,道,“唔......那是朕的臺詞————”
天空飛過一隻烏鴉,啊-啊-啊-啊。
四周的人滿頭黑線,合着你丫的醞釀了半天的情緒,就是爲了說這個?
葉霜剛想說話張震天接着說道,“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女人的份上我就放過你了。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可不希望我的女人是花瓶。”
葉霜杏眼圓瞪,這人太能耍無賴了,葉霜憤怒的嬌喝道,“你......”
“唉,我還是太心軟了,尤其是對自己的女人,唉沒辦法,都怪我心太軟,心~太軟。”張震天對自己的表現特別滿意,偷偷的給自己點了32個贊。
衆人心中留下一副圖:一片空曠的草原上,一萬隻草泥馬在瘋狂的狂奔......
張震天說道,“唉,你說我是叫你霜霜呢還是叫你霜兒呢,或者小霜?”張震天說完還眨着丹鳳眼看着葉霜,就像在徵求她的意見。
葉霜實在是忍受不了這個自戀的傢伙,一腳踢往張震天的腹部,奈何角度有點沒控制好,朝着張震天的小弟弟踢去。
張震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葉霜的小腿,道,“你...你....你下流,竟然踢我這裡————”
葉霜俏臉通紅,雙手握拳一頓亂打,“我就踢你怎麼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我打死你這個大壞蛋————”
眼前上映的一幕讓周圍的教官同學都傻了眼,這是什麼?這能算打情罵俏嘛?!葉教官,你造你這麼做對我們的打擊有多大嘛?!
葉霜打了一會,不解氣只好將憤怒撒在童鞋們的身上,只聽葉霜一聲嬌喝:“全場都有!起立,稍息,立————正,向右轉,跑步走!”
無論是教官還是學生都聽着葉霜的口號不停的轉換姿勢,張震天也不會自討沒趣,走到操場的大樹下,躺在草坪上,身上散發着孤獨的氣息。
已經出來兩個月了,也不知道老爺子身體還好不好,她怎麼樣了?逃脫宿命了麼?也不知道老爺子幫她擺脫家族了麼?
張震天有點想老爺子和她了,若說不想那是不可能的,他從一歲半就跟老爺子住在深山裡,老爺子陪伴了他15年,就算對自己的爹孃張震天都沒有這麼深厚的感情,想起第一次跟她見面.......
老爺子把她帶到山中陪自己鍛鍊,解悶,還有那雷人的介紹語,張震天就想笑。
張震天眯着眼睛看着太陽,就像睡着一樣,葉霜走了過來感受張震天的氣息,不禁有點同情,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也不知道。
葉霜走到張震天的身邊,踢了踢張震天的胳膊說道:“喂。唉————”
張震天擡頭看了一下,“是霜霜呀,找我有什麼事嘛?”
聽到張震天用這麼親暱曖昧的稱呼葉霜有點受不了了。
她喝道:“張震天!”
“到。”張震天懶洋洋的回答了一句。
“你給我起來————大壞蛋,起來。”葉霜怎麼拉也拉不起來,拉了半天累的香汗直流。
張震天拿出手機看了一下表,“還沒到吃飯時間呢。”
吃飯?誰說吃飯了?葉霜咬牙切齒的說道:“張震天!”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這麼叫?你要不叫我震天,或者叫我天天都可以。”
“————”葉霜可受不了這麼親密的稱謂,況且還是對一個只認識不到半天的人。
四周的同學跑了幾圈也坐了下來。
張震天朝着人羣大喊:“小姐,過來,那裡太陽很毒的。”
同學們的眼光再次聚集到柳青的身上,有羨慕,有嫉妒還有恨。柳青臉一紅搖了搖頭,張震天跑過去拉着柳青走到這裡介紹道:“這是葉霜我的女人你可以叫她霜霜。”葉霜瞪了張震天一眼,也沒有反駁,反駁有什麼用,這麼多人見證自己答應他的,要是反悔她的顏面何存?況且女人的臉皮是十分薄的。她或許還不知道在以後她還會慶幸自己是張震天的女人。
張震天又給葉霜介紹道:“這是柳青,我是她的保鏢,你可以叫她青青。”
柳青惶恐的說道,“教官我還是回去吧。”
張震天拉住柳青,葉霜說道,“你叫青青啊,沒事坐這兒吧。”
三人隨便的聊着天,傳來一聲中年男子歇斯底里的咆哮聲:“莫要動張震天————否則我和你們拼了————”
只見浩浩蕩蕩的一衆老師手拿掃把,腳踩簸箕一路殺氣重重的殺過來,那氣勢簡直是神擋殺神,佛擋**。
帶頭的人是學校的副校董,與其說是副校董倒不如說是董校留下來的一個手下。
因爲董校最後一次來學校的時候吩咐過這個副校董不容許任何人動張震天一根毫毛。
他本來在修花,聽到張震天和教官打起來了,立刻帶人殺氣騰騰的殺了過來。如果讓張震天受了傷,自己肯定就完蛋了,因爲董校的脾氣,副校董還是很清楚的。
如果董校交給你的事你完成了,什麼事都不好說,如果沒完成你就準備被炒吧,這脾氣可謂是十分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