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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楊玉環(上)

第十六章楊玉環(上)

回來的時候,賀知章和張家正按照李林甫的吩咐指點唐朝黃門侍郎的職責,當然是一言帶過,說的重點卻是該向李林甫送多少禮,該向高公公送多少禮,最重要的是,卻是取得太真妃,也就是楊貴妃楊玉環的歡心。

一將唐朝送回賓館,張家正就趕緊將賀知章支開,把唐朝拉進密室,說有機密事相告。唐朝雖然不齒張家正的爲人,但想到他畢竟在爲自己考慮,也就告罪和張家正來到密室。

一來到密室,張家正的臉色就異常的緊張:“唐大人,小人說的這些話,是擔着身家性命纔敢說的,請唐大人絕不能透露給第三個人知道,可以嗎?”

唐朝一聽,倒是吃了一驚:“什麼事情,這麼嚴重?”

張家正就一臉難色的說道:“唐大人,您還沒回答我是否爲我保密?”

唐朝見他說得神秘,也起了好奇之心:“好,我答應你,你說說看!”

張家正就走到唐朝身邊,靠着他的耳朵,小聲的說道:“唐大人,您知道嗎,玉真妃這段時間好象和皇上不和,聽說她竟想出走的意思,您,您現在身爲黃門侍郎,必須好把握好您的立場,知道嗎?”

哼!唐朝冷笑一聲,就爲了這區區之事,把自己也給緊張了好一陣,說你膽小如鼠你還不信?

當下說道:“知道了,張侍郎,我覺得,我做我的小黃門就是了,管這些事幹什麼?”

“幹什麼?”張家正驚訝得聲音陡然尖利,隨即壓低聲音道:“唐大人,您或許有所不知,李林甫臣相府的事,您還可以遮掩遮掩,畢竟,他們手下的能人不少,朝廷的什麼事處理不好?而你作爲黃門侍郎,後宮中的事情纔是主要的,這一點,唐大人千萬不能忘了,你知道門外這個賀知章嗎?”

“他怎麼啦?”

“哼,他就是不明白這一點,以前做太子賓客的時候,竟然和唐大人您現在一樣的想法,結果呢,不注意宮中的事情,觸怒了武惠妃,這不被貶了嗎,現在,當一個小小的翰林院博士,拿點養老金,有什麼用?”

武惠妃就是李隆基以前專寵的女人,在這風流皇上一生中,就只有她和楊貴妃受到了這樣的寵幸,這點唐朝倒是聽李白閒話時說過的。

聽了張家正的話,這纔有感謝意,恩,不錯,黃門侍郎既然是政府和後宮之間的喉舌,當然要分清孰輕孰重,我先前的想法是有些愚蠢了,楊貴妃想離宮出走的事情,的確是一個重要的消息,於是握住張家正的手道:“謝謝張大人,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消息,我明白啦!”

張家正大喜:“唐大人,小人要告訴您的,就是這件事,該怎麼做,你自己看着辦吧,反正,您有一半以上的職責,就是要和後宮打交道。”

“是,張大人,小子謝謝啦,將來再感謝張大人!”

張家正一聽,頓時眉花眼笑,但口上卻絕不敢居功:“爲唐大人做事,這是我應該的,應該的!”

說着告辭而去。

到外面一看,賀知章已經走了,只得回來,也不和專信說話,只是一個人待在房間裡,心中鬱悶的想,看來現在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送禮。可是該先送誰呢?他知道張家正先前說的話沒有錯,既然明天就要走馬上任了,現在是該行賄賂的時候了。

思考再三,他還是覺得先去送禮給楊貴妃。

其實,他當然知道這是不應該的,因爲他至少應該先疏通了高力士這樣的宦官,纔能有機會見到太真妃,但不知道爲什麼,就因爲她是古代出名的美人,中國四大名美人之一,忍不住心中那份渴望,也不管該是不該,就是想早點看看她的真面目,他也真的想知道,她是不是如傳說中那樣的美。

當下吩咐專信準備了一份厚禮,還特別將準備送給李隆基的白玉環轉送給了楊貴妃。心想,送給李隆基和楊玉環還不是一樣。

唐朝興沖沖的和專信駕着馬車來到宮門外,正想找人進去通報,卻見宮門大開,一輛只有在圖畫裡才能出現的馬車駛了出來。這馬車黃色的車簾,上面一個圓盤大的車蓋,駕車的馬也是神駿,雪也樣的白毛,身高腿長,貌相威武,輕輕奮畲,車就風一樣的馳出,車後四個騎馬的勁裝男子,一個個太陽穴高高聳起,顯然內功不錯,做隨從打扮。

也就在這樣的時候,轎簾被風吹起,唐朝看到一個頭上掛着步搖的美人,四周垂着不少的明珠,在這樣的奔馳中,明珠相互撞擊,發出使人心動的脆響。

雖然這個貴婦人的臉掩藏在步搖裡,髮髻高聳,但一種無可形容的氣質告訴唐朝,車的婦人定是絕美!

唐朝正想向宮人詢問見貴妃的方法,卻被專信拉住了手:“唐大人,您看,車中的人很可能就是楊貴妃?”

“太真妃?”唐朝差點驚叫起來。

“是的,她以前常常和皇上出來散步,我認識她沒錯,車裡的人,就是她!”這幾個月,專信閒着無事,自然是到處閒逛,自然常常見到與民“同樂”的李隆基和楊貴妃。

唐朝一聽,大喝道:“追!趕緊追!”

專信大驚:“唐兄弟,您,您想幹什麼?”

唐朝就氣急敗壞的說道:“專大哥,駕車走啊,一邊走我一邊跟你說!”

專信雖然覺得這事情有些蹊蹺,但還是駕車前進了,他向來只聽唐朝的話。

唐朝見專信追出,長舒了口氣,這才說道:“專大哥,我正愁見不到她,既然在外面遇上了,那是最好不過,這些禮,都是爲她準備的。”

專信更加吃驚:“爲什麼要送她這麼重的禮?”專信自然很奇怪,這樣的禮,就是作爲國禮,也不算輕了,幹嗎要送給這樣一個貴妃?

唐朝就道:“這你就不懂啦,我以後是唐朝的黃門侍郎,想在宮中混,不巴結這位後宮的大姐大是不行的。”

專信頓時醒悟,但還是有些擔心:“唐兄弟,這,我們這樣追上去恐怕不好吧?”

一種想要見到絕世美人的衝動刺激着他,唐朝昏了頭:“沒關係,只管趕上去就是了!”

“是!”專信不再說話,專心駕車。

要知道,專信可是騎馬的高手,又多在彝部軍中歷練,駕車之技純熟,只聽他得兒連聲,向前面那輛豪華的馬車追了下去。

前面的馬車似乎並不急着趕路,只是一路小跑,但就算這樣,前後兩匹馬的差別實在太大,專信還是追不上。嘆息道:“我以前在彝部的時候,常常聽我大師兄說起唐朝的好馬,先還不信,現在知道,貴妃所乘坐的這輛車的馬,定是宮中的極品!”

唐朝道:“不錯,要是我猜得沒錯的話,這匹馬好象叫‘照夜玉獅子’。”因爲這個時候唐朝立即想到以前歷史老師送給自己看的一本《唐玄宗外傳》,裡面好象提到過這麼回事,當時還以爲是作者杜撰的,想不到竟真有此馬。

專信一聽,嘖嘖稱讚:“果然像,你看它一身的白毛,竟沒有半根雜毛,真的是馬中之寶。”

說話間,前面那輛馬車後面的一個隨從勒馬停下,顯然發現了唐朝的追蹤。

還遠在五十步開外,這人就大聲呼喝道:“來者何人?”

專信駕車衝到他身邊,隨即勒馬,發出噓溜溜的一聲長嘶,說道:“閣下又是何人?”

唐朝向這人看去,只見他四十上下年紀,顴骨幹枯,深陷入眼,身上也是乾枯,像一片秋天的葉子,偏偏身材很高,看了使人十分的不舒服,就聽他說道:“你管我是什麼人,你竟敢追蹤於我等,就容不得你,識相的,快回去吧,追一輛車幹什麼?”

專信大怒:“大路這樣寬,我爲什麼不能走?我追那輛車幹什麼,讓開!”

馬鞭一起,嘩啦一聲拍在馬臀上,那馬立即向前奔馳,不理會這攔路的漢子。

那枯瘦漢子一見,臉上起了一層青氣:“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留下吧!”

話聲一落,身子輕飄飄的縱下馬來,一把拉住了唐朝馬車的車轅。

馬車立即減速,那枯瘦漢子跟了兩步,大喝一聲,終於將馬車拉住了,那馬在專信鞭子的催促下,人立了起來,卻是半步也不能前進。

專信暗暗佩服,別看這漢子枯瘦,竟既具偌大神力,停鞭不拍,一指點了出去,做指的位置,卻是這漢拉車那隻手上的“五里”穴,只要此穴被點中,手上發不出半點力道。

那枯瘦漢子咦了一聲,手一縮,專信抓住這個空隙,猛一揮鞭,馬車就風一樣的馳了出去,那漢子欲待再拉,但專信的鞭子似乎長了眼睛,鞭梢直點他的手上“二間”穴,此穴被點,手臂立即痠麻。

這枯瘦漢子這才大吃一驚,他之所以如此託大的躍下馬來,是把唐朝看成是長安的一個紈絝子弟,喜歡楊貴妃的美貌,想要偷窺一番,想不到就只這駕車的人,武功竟是不弱。

這樣一來,馬車奔馳了出去,向前面看去,那輛豪華的馬車已經只剩下一個小點,唐朝大呼追趕,向後面看去,只見那漢子但身追趕不上,飛快的躍上了身邊的馬,向自己追來,趕緊催促道:“專大哥,他追來啦,快快!”

這個時候,專信駕車的技術得到了完美的體現,只見他縱控着這輛車,飛馳在大道上,竟始終能和後面的奔馬保持段距離。

可遺憾的是,後面那枯瘦漢子所騎的馬竟是良駒,只過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已經追到距唐朝只有五步之遙,伸出馬鞭將車簾子打得稀爛。

唐朝大怒,抽出腰刀和那漢子拆解了幾招,但不幸的是,手上真力不繼,被那漢子一曲一卷,將他手中的單刀奪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專信已經追上了前面的馬車,另外三個隨從模樣的人見那枯瘦漢子竟和人打鬥,一齊大驚,和那枯瘦漢子分站四角,將唐朝這輛馬車隱隱包圍了起來。

專信見那枯瘦漢子進攻唐朝,生怕他吃虧,橫劍而出,欲待和他放對。

就在這個時候,馬車中響起了一聲輕斥:“都給我助手!”

這聲音也不十分大,但十分威嚴,像是長久發號施令的人,聲音很美,一種像夢的感覺,使人就算被她罵,也覺得是一件榮幸的事情。這聲音一出,那枯瘦漢子立即收掌而立,專信也自不動。

就在這個時候,車簾打開,站起一位身材美妙的女人,全身着黃色的裙,頭髮高聳,似乎是假髮,但十分的流行時尚,有點像穿越前在美容院裡的燙髮,就這樣的輕輕一動,她頭上的步搖就叮叮的相撞,發出悅耳的聲音。

唐朝正想向這女子仔細打量,鼻中忽然聞到一陣馥郁的香氣,似山椒、菌桂、杜蘭、麝香等香草的混合,使人心醉。

這是什麼?

但他也懶得去想,趕緊向上面看去,他真相想看的,是這個女子是不是楊玉環,如果是的話,她會是怎樣的一種美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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