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利親王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往後兩槍了一步,然而身後的守衛也一樣,將他兩隻胳膊鉗制住。
“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原來你早就部署好一切,我就說嘛……”
普力親王嘴裡呢喃着,隨後看向凱斯頓總統憤怒道:“凱斯頓,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嗎?你那是養虎爲患,總有一天炎國會超越我們,最總有一天,他們會成爲世界的霸主!”
凱斯頓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張老臉上寫滿了淡漠。
“我只知道這位美麗的少女救了我的性命,也救了我的國家,我們所做的一切上帝都在看着,普力,像你這樣的人,就應該下地獄。”
事情變化的有點太快,劉虹有些弄不清楚現。
難道說這丫頭是來救他們的?
其他各國所謂的高級醫學專家,在看到這一幕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他們紛紛朝着凱斯頓總統解釋。
“親愛的凱斯頓總統,當時普利親王不讓我們靠近,我們也沒辦法。”
“凱斯頓總統,您是偉大的決策者,正義終將戰勝邪惡,您是光明的所在。”
只有喬明恩在看到這一幕時,對蘇洛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她到底是什麼來歷?爲什麼能如此沉穩鎮定,甚至知道整個計劃。
喬明恩這時候也忍不住壓低了嗓音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劉虹此刻已經被放開,她走到喬明恩身邊冷聲道:“不是早就跟你們說了嗎?她是我的助理。”
“一個小小的大二學生,你覺得她能是什麼身份?”
一旦解除危機,劉虹對蘇洛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妒忌和諷刺。
在她看來,這件事一定是上級識破並且安排的。
至於這個小丫頭,不過是送過來的障眼法而已,說白了,也就是一個美麗的花瓶。
喬明恩感受到了劉虹對這小姑娘深深的惡意。
他跟劉虹的關係還算不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今天的劉虹如此反常。
難道說劉虹對他……
想到這一點,喬明恩臉上的笑更加濃烈了。
他上前輕輕拍了拍劉虹的胳膊道:“好了好了,你在生什麼氣?她不過是個小姑娘。”
“我沒生氣。”
劉虹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控,立馬收斂了一些。
可看向蘇洛的眼神依舊滿含了不悅。
“凱斯頓總統,看到您恢復健康我很高興,保證您的安全,是我們炎國應該做的事。”
很顯然,劉虹已經把自己當做炎國代表人了,蘇洛並不打算出這個風頭。
既然這裡的事情已經解決,她也該是時候離開了。
她並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悄然離開的時候,幾乎沒人知道。
當她走出大使館,就看到了網絡上的消息,聲稱幽默的凱斯頓總統只是跟大家開了個玩笑,隨後凱斯頓總統還開啓了直播,跟來自全球的網友們友好打招呼。
甚至還大四宣稱炎國友好,不愧爲禮儀之邦。
蘇洛看到這些,只是默默地給凱斯頓總統點了個贊。
她這邊剛把手機放進口袋,手機就又震動起來。
金美妍急切的開口:“小洛,我懷疑張雅婷是內奸。”
“內奸?”
蘇洛只是淡淡的重複了這兩個字,金美妍那邊還是不夠鎮定。
“對,內奸。小洛你想想看,能進入咱們宿舍並且安裝了微型攝像頭的,除了咱們三個也沒誰了,而且你和我根本不會做這樣的事,再加上最近雅婷都有點怪怪的……小洛,你也懷疑她,是不是?”
“沒有。”
蘇洛非常篤定的開口:“攝像頭不是她放的。”
“不是她放的?那是誰?”
“是我。”
蘇洛淡淡的說完這兩個字,也把金美妍驚了一跳:“可是你爲什麼要……”
蘇洛平靜的解釋:“沒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安裝攝像頭而不被發現。一個人做了讓你厭惡,但在大家看起來並不是很壞的事,解決的辦法只有放大她的錯誤,讓她站上至高點,再掉下來,一舉擊斃。這樣,才能永絕後患。”
蘇洛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讓金美妍只覺得脊背發涼。
幸虧她當初迷途知返,沒有徹底得罪她家老大,否則的話,現在恐怕倒黴的是她了。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蘇洛隨即又開口道:“記住,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過多的話,她不願意解釋。
隨着凱斯頓總統夫婦的消息三播出,伴隨而來的,是瓊恩博士的新聞。
令國人大跌眼鏡的是,瓊恩博士並沒有像之前傳聞的那樣,反而是與其相反。
瓊恩博士十歲出國,很快就跟當地的學生們混在一起,爲了獲取綠卡,不惜造謠生事,抹黑祖國,甚至還在網上匿名發表了很多有關於黑祖國的消息。
而她本人則是表面維護以及作爲留學生努力學習,其實私底下生活混亂,爲了博取地方喜歡,不惜多次整容,甚至還自發研製藥物註冊,混入國家級別研究所的時候更是多次試圖竊取勞動成果。
好在她並沒有得逞.
直到最近落馬,這纔將她之前的事情全部曝光。
這樣的消息一出,立馬震驚了國內外媒體,大家紛紛表示誰都沒有見過這樣卑鄙無恥的人,
好在他們炎國像是有什麼庇佑一樣,竟然毫髮無損。
看到這些消息,蘇洛只是將手機揣進口袋裡,,然後攔了一輛車。
現在,該是時候去找穆喬一問問,看看她家大寶貝究竟發現了什麼。
張雅婷再次被溺在水裡。
但是每一次在她瀕臨死亡的時候,那隻大手就會將她從水裡撈出來。
絕望,掙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大口大口喘息,拼命咳嗽着,眼淚和鼻涕一起往下掉。
而在她面前的汪禹城,就連最假裝的溫柔也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近乎變態的癡狂笑容。
“你殺了我吧……求你……殺了我……”
然而汪禹城卻像是聽不見她說的話一樣,伸手輕輕撫摸着她帶有淡淡鱗片的皮膚,開口道:“爲什麼還是這樣呢?是不是應該把你養在水裡?你有像魚一樣的鱗,應該像魚一樣的呼吸纔對。”
他的語氣溫柔陰森,接着捧着張雅婷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
張雅婷只覺得噁心和厭惡,此刻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狠狠的咬在了汪禹城的嘴上,他的脣被咬破了,血液快速凝結成珠。
他只是用手背擦拭了嘴脣上的血跡,溫柔的衝着她道:“你怎麼這麼不乖呢?我都被你咬出血來了,你要是喜歡咬我,告訴我呀,我讓你咬。”
說完,汪禹城將自己的手往張雅婷的嘴邊湊:“來啊,你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