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徽寧郡主轉世,這世上還有誰,能是親自刨腹取子!
他越想,想到頭皮發麻。
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
而沈徽寧不明白,他這是怎麼回事,當她程序化的將手在銀盆中清洗乾淨後,見到了銀盆中被清洗出來的血液,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這究是做了什麼。
轉而一看,自己所做的一切,別說別人,她自己也震驚在了原地。
這當真是自己做出來的嗎?
“怎麼會?”她不敢置信,搖頭不敢信。
這當真是自己所做的嗎?
她如何也不敢信。
也不知爲何,在剛纔看到那一幕後,她腦海之中就自然浮現出了這一幕的場景,她就按照腦海中那個人的動作自己如炮複製,在那一刻,她就想象着,自己就是那個人,卻怎麼都沒想到,在那一刻,自己就當真是那個人。
她已經有肯定,在腦海中,自己炮製的那個人,就是自己。
但爲什麼,看不清那個人的面容呢?
她越想,越覺得奇怪。
在夢中,那個人的面容究竟是誰。
等出了內堂後,外面的人都開始拜着沈徽寧,想來,都是被這一幕給震驚到了,在他們所想之中,只有曾經的徽寧郡主,纔有這種能力!
就在衆人追捧間,館主見沈徽寧發神,以爲是被這種場面給嚇到了,忙將沈徽寧推回了內堂去,並道,“你這是怎麼了?不高興嗎?”
她搖頭,不知爲何,心中莫名有一種憋得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自己還未發覺,還未親自去揭秘。
這對自己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事。
她究竟是誰!
想到了這裡,她越發頭痛,整個人頭痛欲裂,暈了過去。
館主見狀,忙讓人將她帶下去休息,而自己來面對這些圍着的百姓,他簡單將這些人揮退了後,正想要關門,一隻修長有力的手卻攔住了門。
他心中咯噔一跳。
開了門,卻見眼前俊秀貴氣的少公子。
只見他眼神堅定,道,“請問,剛纔的神醫在哪裡?”
館主見司空圳雖不像壞人,但突如起來的問候,卻也讓他心生警惕,這個人跟小玉兒什麼關係?按照玉兒的家境出身,怎麼也不會有牽扯眼前這麼一個貴公子。
除非,是來尋仇的!
莫不是小玉兒在行醫的過程中一不小心得罪的人,若是這樣話,玉兒如今還在昏迷階段,可不能讓人都不問清楚就白白帶走了。
館主忙道,“已經走了!到產婦家去就診了。”
司空圳一聽館主這般說,忙是道謝後便轉身去追剛纔人羣散去的方向。
見這人離開,館主忙是進去,搖晃着還在昏迷的沈徽寧,並道,“快醒醒,小玉兒。”
她被推醒後,一雙眸子帶着迷離,並道,“館主,這是怎麼了?”
他緊張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現在人家來尋仇了。”話語之間的擔憂,真摯單純。
沈徽寧被他催促着回想從前的事情,卻如何都沒有想起自己有得罪過什麼人,只因從前的事,她已是絲毫想不起來了。
但館主催促她回想,她只覺自己腦海之中,有什麼東西在逐漸封塵,但在最終,卻又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她痛苦不已,只得是搖頭道,“我什麼都想不起來了,你就不要逼我了。”
那些破碎的記憶碎片,她想怎麼拼湊卻也拼湊不起來,此時,她只覺自己十分痛苦,這種感覺,只讓她痛苦極了。
館主見沈徽寧這神情,也明白裡面有很多東西,並非是她想回憶起來的,只得是道,“好了,你別想了,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事。”
他直接讓她別想了,看這樣子,她的回憶實在是不美好的太多了。
這讓館主也不敢再讓她去回想,生怕會再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這讓對她實是不好。
館主在如今,卻也是拿她當做自己親女兒疼愛的。
因他看的出來,小玉兒是沒有什麼壞心腸,且醫術高明。
但爲了不讓她被仇家追趕,他如今只得讓沈徽寧先離開。
沈徽寧實還不太明白,他爲何會讓自己離開,有人找自己?
這說明有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她心中帶着期待,若當真是有人知曉自己的真實身份,那便不需要自己這麼辛苦的再去回想。
“你說的那個人在哪裡?”無論是尋什麼仇的,她心裡也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定要找到這個人!
就算當真是尋仇,那也是自己曾經做過的錯事,該是去彌補的。
館主十分心疼沈徽寧,不想沈徽寧去冒險,但也明白沈徽寧想要承擔責任的心思,只得是道,“好吧,不過,你現在可能不太好找那個人,因他現在不在這兒了。”
他剛這樣說完,沈徽寧面容中帶着疑問。
“不在這兒?那在哪兒?”她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可以知道真實身份的機會,怎麼能就這樣眼睜睜看着溜走呢。
“我以爲是你的什麼仇人,所以將他給支走了。”館主心中也是爲了沈徽寧好,但沈徽寧只得嘆息。
這麼大好的一個機會,竟就這樣沒了。
但館主對自己也是一片好意,沈徽寧便沒多說什麼,但心中卻對那個男人一直掛懷。
“是怎麼樣的人在找我?”她繼續問道。
館主給沈徽寧比劃了一下,沈徽寧在腦海中一直回想,卻也沒有回想起來,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和自己關係匪淺,那一定也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了。
她一直在心中堅信,自己還有別的身份。
在腦海中,做刨腹取子的那個人,跟自己也一定有關係。
既自己能跟這麼厲害的人搭上關係,那自己又怎麼會這般落魄呢?
越想,都覺得這些邏輯無法對上。
“那我就在這兒等,等他回來找我。”沈徽寧賭氣道。
館主卻好奇道,“你怎麼就知道,那人一定會回頭來找你。”
他這樣疑問,沈徽寧卻十分堅定並有信心,道,“當然會回頭來找我,難不成還要我去找他?再加上,我想找他也找不到呀。”沈徽寧苦惱的地方是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