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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治療瘟疫

第二十七章 治療瘟疫

說到了這兒,他惋惜搖頭。

沈徽寧自也是心痛不已,這樣的一支精銳部隊,也不知曉在自己的手中,能不能發揚光大。

陳永善看向司空圳,“我一向尊重徽寧你的選擇,在從前,我可不知提了多少次,秦司言並非你的良配,如今看來,這看人不準的毛病總算是改了。”

司空圳聽聞後,低頭淡笑,這笑不着痕跡,沈徽寧敏銳的察覺到。

敢情兩人都在打趣自己。

“那你從前怎麼不敲打我,直接把我敲醒。”沈徽寧心裡怎能是不後悔呢?

“我可怎麼敢,你是你父王的寶貝女兒,寵愛程度可不比小世子少,說什麼你纔是王府最需要保護和寵愛的人,世子將來長大了,還不是得同樣護着你這個姐姐。”陳永善想着以前的事,言語之中的寵溺都快從眼眸中溢出來了。

沈徽寧傲嬌道,“那是應該的。”

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沈徽寧纔會表現出自己真正輕鬆愉悅的一面。

“梓勳也長大不少,前段時日我見他還在練劍,在府中打理事物起來有模有樣的。”說到這兒,沈徽寧面容上滿是驕傲。

陳永善嘆了一口氣。

這突如其來的嘆氣,讓沈徽寧有些好奇。

“這是怎麼了?”

“你們總算長大了,而我們這些長輩也老了。”長輩們總是在意識到孩子長大時,反感慨自己也已經歷了不少變老了,就連陳永善也不例外。

那是對時光的回看和後覺。

沈徽寧牽起陳永善的手,“陳叔叔,如果你不見外,就把我和梓勳看成你自己的孩子,等以後,我們給您養老,讓您風風火火,無憂無慮。”

她這話是出自真心肺腑,陳永善這輩子都是爲了淮寧軍,也是爲了整個淮寧王府,她作爲受保護的人,又怎麼不能付出一些自己的溫暖呢?

陳永善故作深沉道,“你陳叔叔正值壯年,哪需要養老,以後,還是讓陳叔叔來守護你們。至於養老,陳叔叔想着,有機會若是能帶帶小小郡主長大,這就是最滿足的事了。”

說到這兒,沈徽寧臉色一紅,她微看向司空圳,卻見他雖神情自若,但耳根卻也已是紅了。

小小郡主,兩人現在都還有名無實,哪裡來的小小郡主。

“先用膳吧,用完我們去看看鶴山城情況。”說完,幾人便去用膳了。

用完後,陳永善特意囑咐陳將軍把將軍府上上下下清理安靜,所謂的清理,便是不讓可疑人混跡入王府,走漏了任何消息。

三人走在街上,路上少有兒童來往,即使有,都被家人快快帶回家去,生怕被纏上瘟疫。

“前面就是瘟疫災區的分界處了,凡是從那邊過來的人,都要檢查是否傳染瘟疫,你們來時情況緊急,我就幫你們打點了。”

陳叔叔道。

沈徽寧不禁對他豎起了大拇指,雖正直,卻也不是完全不能改變做事方式。做事非常周到。

她拿出了面巾給兩人,“這面巾上由藥水泡製過,可以有效阻擋病毒細菌。”

“細菌?”司空圳道。

“細菌就是一種微生物,十分細小,肉眼都不可見,一旦被它附着進入體內,就會侵害我們身體的免疫系統,也就是會生病的意思。”

幾人進去後,卻見這裡面早已是荒涼成災,彷彿天空都沒了日光,皆是灰濛濛的。

“行行好,救救我。”一隻手猝不及防從身後抓來,司空圳見狀,快速將沈徽寧拉到自己身後。

陳叔叔也進入了警惕狀態。

沈徽寧見這婦女已是癱倒在地,上前正想查看,誰知她又突然擡起頭,面目猙獰,“你們這些可惡的昏官!就任由我們生死!我要你們一起死!”

說完,她就想撲上來,司空圳見狀,廣袖一揮,腰間的劍未出鞘,並不鋒利,他不傷要害,將這人制服,緊接着,又是一羣人面目猙獰,行動詭異,靈魂如被抽絲剝繭了一般,在煙霧中撲騰而來。

“帶郡主走。”司空圳僅淡道,陳叔叔點頭道,便帶沈徽寧離開這兒。

“你要小心!”她說道後,便被陳叔叔帶離開了這裡。

司空圳並未傷人,但隨着人數越發的多,他腳踢開一人,一人往後倒去了一片,這才施展輕功出了禁區,將士把鐵門一關,那些人便被無情的關在了那邊。

這些人分明已經瘋狂了,想來是心理髮生了變化。

按理說,陳將軍對他們不賴,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是令人送過來了,卻沒曾想,竟還是讓這些人這般瘋狂。

如今這辦法是爲了大局着想,若是將他們放出來,只會感染更多的人。

在一開始,他們是接受這件事的,也不想連累自己的家人,而後卻成了這樣,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挑撥,才讓這羣人竟會是發瘋到了這種程度。

沈徽甯越想,越覺得背後這件事定是有人操作。

除了京城的人,她想不到別人了。

“一定要讓他們配合治療,如果人太多,只會讓他們心生逆反心理。”她冷靜道。

陳叔叔一聽,人少若去,豈不是更是危險。

他堅決不答應。

沈徽寧勸解道,“你放心好了,有司空圳保護我呢,況且還有父王母妃在天上保佑我呢,我不會有事的。”

一提到父王和母妃,就是陳叔叔的軟肋。

再不心軟,也得心軟,且沈徽寧的脾氣他是知道的,若是自己認定一件事,就一定要達成。

犟脾氣,就跟淮寧王一樣。

想到了這兒,他也只能無奈的低笑。

該是感到高興呢?還是欣慰呢?

“現在就是你了,願不願意和我一同去。”沈徽寧看向司空圳,再怎麼也該像模像樣的尊重一下別人的意見吧。

司空圳僅面容冷漠的白了她一眼,“明知故問。”

兩人選了對面的人冷靜的時間一同進去,果不其然,還是被他們給發現了。

帶頭的人是一箇中年女人,跟女人,是最不好講理的,這點沈徽寧是深有體會。

“你們還敢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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