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天悅幾人就來到了課堂,在第一排整齊的坐着。
“咱們是不是來早了?”天悅說。
“等着唄!”一旁的志龍說。
“高等數學,最討厭學數學了。”
等到鈴聲響起,老師走上講臺,約莫四十歲,帶一副眼鏡,鏡片看上去很厚,度數估計超高。老師微微一笑,開口了:“我就不點名了,第一堂課應該不會有逃課的。大家好!我姓裘,大家以後可以叫我裘老師。下面我們開始講課。”
一堂課講完了,老師出了兩道題目,“下面找兩個同學來做一下題目。有沒有舉手的?”
老裘掃視一週,沒人舉手,部分同學還低着頭。“來,第一排的你們兩位。”是天悅和虛虛,兩人都是心裡一驚,沒辦法,只好上臺。“中獎了!”貝君浩低聲說。
幸好兩道題目並不難,兩人都解了出來,走下講臺時都鬆了一口氣。上午又上了英語,下午又上了管理學原理、微觀經濟學,一天的課程下來,大家有了初步的認識。
“今天這課感覺怎麼樣啊?”成林問大家。
“佔第一排也不好嘛,中獎率太高了!”天悅回答。
“以後不去第一排了。”虛虛答到。
“那個數學老師蠻有意思!老裘!”貝君浩說。
“鐵掌水上漂裘千仞啊!”志龍說,大家都哈哈大笑。
“下午這課我跟聽天書似的。”覃義說。
“經濟學比較難。”成林說。大家在有說有笑中體會到了大學課程的專業程度,5天緊密的課程下來,大家有了初步的瞭解,也感到了壓力,如果不在課後進行及時消化是不太容易掌握的。
“明天週末了!有什麼計劃?”覃義問大家。
“出去轉轉吧!”商海說。
“出去吃個大餐!”成林說。
“我明天有事啊,我要去見同學,高中一哥們,在天江大學。”天悅說。
“其他人有誰想出去?”覃義又問。
“我去!”凱飛說。
“虛虛,明天我們也去吧!畢竟是省城,來半天了,好好轉轉。”商海說。
“嗯!去網吧看看!”虛虛說。
“靠!虛虛,你深藏不漏啊!”凱飛說,“對了,虛虛,你名字當時怎麼起的,周春虛,你不覺得彆扭嗎?”
“我本來叫周春旭的,當時字弄錯了。”
“我也去!”貝君浩說。
“加我一個!”成林說。
“志龍呢?”
“我就不去了,現在課程一開,感到壓力巨大啊!”
“臥槽!你裝什麼?”凱飛有點生氣。
“你是本地人,給我們做個嚮導吧!”覃義說。
“我平時也不怎麼出去,真的不去了。”
“那明天我們6個一起。”
第二天大家按照計劃行動了。天悅給博文去電話:“我已經到你們校門口了,快來!”
“OK!馬上到!”
不一會,博文和奧美來了,“老大!我好想你啊!”博文伸開雙手去抱天悅,天悅一個躲閃,博文撲了個空。
“我表示一下熱情,你怎麼這樣?”博文叫屈。
“兩男人瞎鬧什麼!”天悅說。
“嘿!我說┄”
“你倆別鬧了。”奧美打斷了博文,“咱們趕緊出發吧!我都列好計劃了,行程很密,上午┄”奧美詳細的說了自己的計劃。
“太完美了!你這提前做了很多功課吧?”天悅很是欽佩。
“我來這次數多,對這也算比較瞭解。”
“我宿舍一哥們,還是本地人,對這都沒你熟,其他人請他帶着玩一玩,愣是拒絕了,這不是給兄弟潑冷水嘛!”
“他怎麼回事?”博文問。
“不提了!就是一悶葫蘆!走吧!”
覃義等6人則是沿着校園周邊開始逛,走着走着就看到一網吧,名曰:一網情深。虛虛眼睛直了,“進去看看。”
“吆,虛虛這就走不動了,這纔剛出來,等回來再去吧!”覃義說。
“你們去逛,我進去看看。”說完就進去了。
“虛虛呀!被一網情深給網住了,那咱們先走吧!”覃義說。
憋在宿舍裡的志龍躺在牀上無所適從,覺得思緒很亂,想學習又學不進去,經歷了高中的苦學,已經有了厭學的情緒,看着別人都去玩了,自己很羨慕,可是自己以前不是在家裡就是在學校,也不知道想幹什麼。“哎!睡一覺再說吧!”又拿被子把自己蒙起來。
時間來到下午,虛虛先回來了,志龍起身,對他們出去幹什麼還是很好奇的,“回來啦!就你一個人?”
“對!我去網吧的,沒跟他們一起。”
“怎麼樣?”
“還行,看了會電視,玩把小遊戲。”
“都有什麼遊戲啊?好不好玩?”志龍從來沒去過網吧,也沒玩過遊戲,對這些還是一無所知。
“遊戲多了,我玩的小單機遊戲暴力摩托。”
“容易操作嗎?”
“很容易,左右方向鍵,還有加速鍵就行了。”
“奧!你們都有玩的,我也不知道玩什麼,好無聊啊!”志龍又躺下去。
“要不下次跟我去網吧!”虛虛說。
“呃,行吧!還是不了,我再想想吧!”志龍從小在父母的護佑下長大,父母的話從不敢違背,父母曾叮囑過他不要玩遊戲,天天就是嘮叨着學習學習,很多事情自己從來沒拿過注意。
覃義幾個人也回來了,“虛虛!怎麼先回來了?”商海問。
“我在那3小時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虛虛不緊不慢地說。
“玩的怎麼樣?”
“還行!看了會電視《越獄》。”
“這部美劇很火的!”商海說。
“確實好看!”虛虛回到。
“講的什麼事啊?”凱飛說。
“這個信息量大了,你自己去看啊!”
“講講不行啊!虛虛,啊?”凱飛大聲地說。
“啊你個頭啊!”虛虛說,大家譏笑凱飛。
天悅三人一天下來也累了,“今天真爽啊!真謝謝你,奧美。”
“跟我還客氣什麼!”奧美把天悅拉到一邊,博文看到心裡有點不爽了。
“天悅,蕭宵一直怎麼樣啊?”
“我們一直聯繫着呢,之前一直是寫信,上次留下了QQ號,一直QQ聯繫呢。”
“正好告訴我吧,我好久沒跟她聯繫了。”
“好的!”
“蚊子!再見了!下次再聚!”天悅說完走了。
博文悶悶不樂的沒理奧美,奧美見狀便問:“你怎麼了?”
“沒事!”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站住!”博文立刻停下腳步,紋絲不動的站着。
“都寫在臉上了還沒事,見我跟天悅說幾句話就不高興了,你什麼度量,我知道你的小心思,我們之間沒戲!”
博文趕忙上前擋在奧美前面,“哎哎哎?怎麼就沒戲?你也太絕情了吧,就說來的這20天,我從幫你搬行李、到陪你吃飯、幫你打水,方方面面我可都是在關心你。”
“沒錯!這些方面你做的都很到位,我很感謝!可我覺得我們的關係就像你跟天悅一樣是好朋友、好哥們這種情況,說的再直白一點,我不喜歡你!”奧美看着博文。
博文來回踱了兩步,扶扶眼鏡,一副很難形容的表情,“那你是不是喜歡天悅?”
“是!第一次見他打球的時候我就有種心動的感覺,那種感覺是發自內心的,這纔是喜歡,不像你說的誰爲誰做了很多事就能喜歡他。”
“我明白!可天悅他┄”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他喜歡蕭宵,所以我跟他也是不可能的,但是他的喜怒哀樂都牽動着我,我仍然很樂意爲他做些什麼,做這些我都是心甘情願。當然,我也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你肯定會說我這樣會很折磨自己,我不會長期這樣,我會有自己的生活。可博文,無論在任何時候我們之間都是不可能的,你對我的幫助我都會記得,我們就做好朋友好嗎?”
博文聽完沉默了,也不想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