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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山莊小院的貴婦

第368章 山莊小院的貴婦

張靜濤奇了:“主簿,藥商許可證不是在醫館中麼?”

郭沫說:“我早已經幫你做好了,未料你今日就已完成了考覈,跟我來,我也正要帶你見一個人,纔來醫館找你。”

張靜濤聽了,心中思忖,自己好歹救過郭沫的兒子,自己和他的行蹤也不隱秘,還不至於對自己下黑手,否則,這藥商的事可是涉及到和氏璧的,趙敏必然會對連城家報復,以郭縱的老辣手段來看,連城族絕不會做如此的蠢事。

便欣然而往,想看看這郭沫搞什麼鬼。

跟着郭沫來到了城外,來到了一個小小田莊。

田莊的莊子便是一個四合院,進入四合院,院中雖收拾的很乾淨,有幾匹馬,卻沒人。

顯然郭沫早遣散了下人。

張靜濤更奇了,這是要見誰?

等到了正堂門口,郭沫把一本藥商證塞給了他,自身卻牽了一匹馬走了。

走前只說:“我亦不知她爲何要見你,若是和你有什麼交易的話,你自己決定要不要接下。”

到了堂中,見有一個穿着彈褲外罩坎裙的美婦。

這美婦本應帶着面罩,此刻卻拿了,放在一邊。

這美婦深摳的大眼睛,睫毛很長,一雙挑眉帶着點豔氣逼人,嘴角有點翹,嘴脣豐潤,看上去很性感。

其面容雖有一絲歲月痕跡,卻更添浮媚。

張靜濤未進來時,這美婦正在窗邊一圈兒地席茶几邊跪坐着。

那跪姿之下,裙子和彈褲勾勒出了細腰上下的飽滿線條,十分動人。

竟然是李秋水,趙王原本的正夫人,如今的如夫人。

不過儘管趙王以李秋水犯錯爲由,將其貶爲了如夫人,卻仍排在第二位,至少還是二夫人。

因李秋水的堂兄是李牧。

李秋水的兒子,則就是春平君趙浪。

張靜濤還是第一次見到前趙後,由於保養得好,外貌比實際年齡年輕得多,看上去只是三十許人,風華正茂。

張靜濤想到她生了趙浪後,還能保持這種神采,心下不禁感嘆,不虧是趙王看上的美女。

見李秋水做了個請的姿勢,張靜濤跪坐到她對面,客氣道:“不知是君夫人召見,有勞等候,恕罪。”

李秋水淡淡看着他道:“恕罪?如今本夫人在照顧可不算什麼,那敢責怪兵尉呢?”

“夫人說哪裡話。”張靜濤依舊客氣一句,想着有點言語不投機,不如離去。

李秋水卻忽而道:“識時務者爲俊傑,只不知,張正是否識時務的人?”

張靜濤心中一動,謙恭道:“還請夫人指點。”

李秋水冷冷道:“我便不信,你連自身的處境都看不清楚,良禽擇木而棲,燕子叼來了草木建築的巢穴看似牢固,卻都是朽草,可長不成梧桐樹的。”

張靜濤淡然道:“可是若處處都是朽木呢?”

李秋水見他迴應,嘴角逸出了一絲笑意,道:“年少力壯,風華正茂的少年怎麼會是朽木呢?”

張靜濤嘆息了:“夫人可知春平君和在下的事?

李秋水的聲音忽而帶上了一種成熟的媚力,道:“你是說,你多次說要操了本夫人的事麼?”

張靜濤以爲她要問罪,那極好的耳力能聽出周圍並無人伏着,便無所顧忌回道:“是春平君瞧在下不順眼,總以言語相欺,在下亦是按照罵人習慣,還了幾句,其實並無羞辱夫人的意思。”

李秋水媚笑了一笑,笑得張靜濤心都一蕩,道:“我並沒有責怪你的意思,你和我兒也談不上有多大的仇隙,都可化解,聽聞你這浪子最喜歡別家夫人,既然如此,這裡又絕無第三人在,你還呆在那裡做什麼?莫不是還要我教你麼?”

張靜濤見她變得眉目含情,眼光不由落在她高高的衣襟上,那縱儒心之下,心中不由一癢。

正想有所行動,春平君趙浪竟然走了進來,還叫道:“孃親說要會何人?神神秘秘的,孩兒就是忍不住要來一看!”

李秋水道:“誰讓你來的,莫管孃親的事!”

趙浪終於看清了是張靜濤,怒道:“張正,是你?”

張靜濤見了,只覺得今日之事怕是難好,就乾脆了笑了,囂張道:“是的,是我,我有言在先,若有機會,一定會上了你孃親,今日來此,就要上你孃親。”

“你孃的!”趙浪大怒衝來,可他後股的箭傷都沒好,一拐一拐的。

到了張靜濤身前,一拳打去,卻被張靜濤輕描淡寫抓住了手臂輕輕一引,人都撲跌了出去。

“你,你好樣的!”趙浪爬起來怒道。

未料,李秋水更怒,柔聲道:“浪兒,爲娘前些日子讓你父那十個護衛欺辱時,你爲何沒有不滿?如今,爲娘就是要讓張正玩弄,你真的很不滿麼?”

“娘……孃親!亦……亦不是不滿……”趙浪大驚,從沒聽過李秋水如此怪異溫柔的聲音,總覺得她下一句會說出更石破天驚的話來,竟然不由回到。

“若你當我是你孃親,現在給我出去,幫我關好門。”李秋水仍溫柔說。

趙浪一跺腳,“哎,孃親!”卻終究一咬牙,出去了,只是到了門口,怒道,“張正,你等着!”

張靜濤皺眉,等門都關上了,外面奔馬聲離去,才起身道:“夫人,我也告辭。”

李秋水笑了:“張正,你以爲你此刻走了,我兒會認爲你沒碰我麼?不會的,他一樣認爲你已然玩弄了我,所以,你還在等什麼?真的要我教你麼?”

張靜濤聽了如此刺激的言語,又想到這李秋水在他心目中,纔是趙王真正的夫人,更想到這是方纔那個每每向他惡言相向的春平君的孃親,哪裡還用李秋水來教。

縱儒欲發作,心亂跳着,過去把李秋水抓住了李秋水的肩膀,見她果然隨自己抓,便把李秋水按到在了地席上,從李秋水的玉頸吻起,又貪婪痛吻她的嘴脣。

李秋水不得寵後,顯然許久沒碰男人了,熱烈地反應着,竟然亦是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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