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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以賀新郎

第236章 以賀新郎

並且,七在下,爲字體的艮部。

也就是說,白的艮源出自黑。

而皁之白,是洗淨油污後得白,皁要去的黑,自然也是指油污之黑。

爲此,皁之一字,就是告訴人們,其清‘油’之皁竟然就是用肥‘油’製作出來的。

其文明含義,甚爲精妙。

也因此,從書上出現皁這一字時,華夏人就有肥皂了,並非人們想得什麼古代是用胰子洗澡的。

而肥皂麼,自然是能起泡沫的,喧騰熱鬧,色彩繽紛。

爲此,衍生用之,便有了羅皁的說法。

再一想,泉字,豈非就是專門爲了洗白用的水,並且白上水下,也是水的源頭一直純淨的含義,這個字,除了表示泉水外,亦就是自來水的含義。

可想而知,在張靜濤走神時,衆人都以爲他無話可說,就更過分了,又要讓他說說昨晚的經過。

毛簡又站起。

張靜濤知道他身份顯露後,再站起也沒效果了,別引出糾紛來,連忙拉了他一下:“哎,小弟不用爲這些俗人發怒。”

“老哥倒是好脾氣,我更氣不過的是他們譏笑黃鶯兒。”毛簡氣呼呼說了句,卻未想是黃鶯兒在算計張靜濤。

“是麼,那我就說說昨晚經過。”張靜濤呵呵一笑。

衆人一聽,這下起勁了,連毛福妹都臉紅紅讓他說。

張靜濤便說:“和弱勢一點女人婚配的好處多多,首先是聽話,自和鶯兒戀愛後,鶯兒便不再自稱姑娘了,我亦便也不再自稱君子了,鶯兒自賤爲了娘子,亦娘爲子,尊夫道,便從此叫我夫君,諸位,所以不要譏笑,這是很爽的,因而鶯兒雖胖了些,但好在聽話,至於昨晚麼,我怕一張牀擠不下……”

還未說完,衆人便是一片哈哈大笑。

張靜濤等他們笑聲稍歇,才說:“我怕牀上擠不下,就睡在了牀邊的地板上。”

毛潤雪就不滿了:“不信你就沒發生什麼!”

卻是儒門女人,看似清高,實則在禁制思想之下,對男女之事最好奇,悶騷都耐不住,就很喜歡打聽這些。

張靜濤嘆息道:“自然是有的,卻是睡到半夜,我聽到啪的一聲,便問:‘娘子,是什麼聲音?’,鶯兒就說:‘夫君,是被子掉下來了。’”

說完不說了。

這下連毛簡都好奇得不得了了,連忙問:“之後呢,怎麼了?”

張靜濤道:“我就問:‘被子掉地上的聲音怎麼這麼大?’鶯兒說:‘因爲娘子我就在被子裡。’於是,我被壓昏了過去,醒來就已經天光大亮,真是春宵苦短。”

衆人都是哈哈大笑。

逗得毛潤雪都是掩着小嘴笑,而後終於有點不好意思,躲進去了。

毛簡氣道:“你仍是譏笑我家鶯兒。”

張靜濤微笑:“小弟,你家鶯兒在算計我,總要受點教訓的,再者,太過肥胖的人,要迅速減一點體重並不難,只要稍稍補下腎氣,多作些運動,便可減下十幾斤,她也太自暴自棄了。”

毛簡併不笨,只是未多想,此刻一想立即明白了,臉色便好看了,說:“原來如此,你這人很好玩,你這姐夫我也認了,若你結婚時,必然送你一首詞兒,以賀新郎。”

二人便邊吃邊閒聊起來,未料,越聊越投機。

因毛簡對華夏文明,已然有點不清楚了,張靜濤就藉由周圍物品來和他說了一些。

比如餐具。

這三元樓的餐具是極多的,勺,叉,刀一應俱全,每個人的碗碟會分開,甚至都會做歐式雞排飯。

而這樣的餐具,且不管其都是要菜式端上來了才切割的用法,是否粗陋,是否這麼切割也別有風味,但至少,有一點是肯定,那就是全世界都是這樣的。

唯一會用筷子的,只有華夏人。

也就是說,自古用竹子的,就只有華人。

這也就意味着,從天雷之下奪得火種的,創出了十字竹火法的,只有華人。

那麼在有火纔有文明的前提之下,無疑,在古代,只有華夏有文明。

比如,又說起只有農耕文明的源頭,纔會有先進的食物體系。

爲此,文明是否有傳承,從食物完全能夠看出這一點。

毫無疑問,食物越粗簡的地方,文明就越落後。

而後世歐區的日常用餐,就完全是粗製濫造的垃圾食品的感覺,幾乎沒改進過的。

沒有任何健康理念。

那可不是中式歐餐。

甜、油、膩、冷,是大多數出國學子的切身感受。

這都導致了歐女在二十歲前,通常能和華夏妹子一樣秀氣美麗,但過了二十歲後,若不注意節食,體型就會嚴重走樣。

只是,由於變形太快,於是,她們的腰肢與胸、臀相比之下,通常還算纖細。

當然,這樣誇張的體型男人未必不喜歡,但會影響壽命。

這樣的飲食習慣落後的狀態,不是學得了文明後,短時間內就能改變的。

爲此,歐人的皮膚非常適應那些粗簡的食物,都說明了他們的文明一向極爲落後。

華夏人的皮膚就不能適應這種飲食方式,大吃燒烤之類的食物後,便會長豆豆。

毛簡聽了,讚歎道:“看來從皮膚的衍化,都可看出,文明源自於何族。”

張靜濤見毛福妹臉上有幾個豆豆,大聲說:“是的,所以,覺得皮膚出問題的妹子,若能堅持吃三個月的中餐,並且避免吃到髒油,那麼,再看看自己的皮膚會如何。”

而無法和毛簡說的是,後世的歐餐,甚至鳥語,都是近代的華夏人在幫助其不斷改進,這種例子隨處可見,若有心去注意的話。

然,說了一堆後,毛簡仍有加入儒門的想法。

張靜濤亦不反對,邊喝粥,邊道:“亦無不可,只要簡在帝心。”

毛簡讚道:“兄真小弟的知音也,若有辛,必不負此言,老大,不如我二人以酒爲誓,結爲兄弟如何?”

張靜濤哈哈一笑:“我們本是兄弟,何須結爲,認祖歸宗的就都是兄弟,來,喝一口粥,我們便是認祖歸宗的親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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