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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的冒牌前男友

第三十六章 我的冒牌前男友

觀衆席上的其他觀衆已經隨着剛纔舞臺上的一幕站起身退場,他們生活在里約熱內盧,很清楚這裡可以欣賞音樂會,但是不適合近距離欣賞黑幫爭鬥。

驚慌退場的也包括老二摩擦器從法國餐廳搭訕來的幾個姑娘,老二摩擦器失落的對安迪老爹說道:

“先生,我現在情緒糟糕透了,我本想今晚可以對着兩個高素質辣妹,但是沒想到是你這頭肥豬陪我坐到了音樂會結束。”

“聽着,也許你們還不知道現在你們在做什麼。”安迪老爹眼睛盯着舞臺上的蔣震,開口對老二摩擦器說道:“只要你們識相放開我然後悄悄離開,我可以當作一切都沒發生過,不然,你們會有大麻煩。”

“Yeah,感謝你的善意提醒,肥豬先生,不過我們這些人有個缺點,知道是什麼嗎?”老二摩擦器從後面的座位上把腦袋直接探到安迪老爹的左肩上說道。

安迪老爹側過臉看向這個此時威脅自己的年輕白人:“是什麼?”

“那就是我們天生就不識相。”老二摩擦器伸手捏了一下安迪老爹的肥臉:“手感不錯,如果把你扔去利比里亞的礦產,你會是那些黑鬼的搶手貨。”

舞臺上的蔣震等其他幾名保鏢慢慢取出自己的槍丟到他的腳下,確定這四個傢伙沒有武器之後,蔣震把手裡的槍扔到了珍妮特的腳下,雙手把玩着阿拉斯加捕鯨叉對他們說道:“謝謝你們的合作,先生們,現在你們可以滾下去了。”

在看到蔣震手裡沒了那把手槍之後,四個保鏢同時從腰間拔出防身的匕首朝着蔣震撲來。

蔣震朝後退了一步,把捕鯨叉拋起來反手接住:“看起來你們不喜歡我的提議,好吧,由我來幫各位上一課,不聽勸告的壞孩子是什麼下場。”

蔣震一個左滑步,朝着最右側的那名保鏢直接迎了上去!

一個微仰的動作避過那把貼着自己臉龐削過的匕首,蔣震的捕鯨叉則直接朝着對方下巴處劃去,這名保鏢的反應很迅速,把頭朝後仰去,居然躲過了蔣震的反手軍刀攻擊,不過蔣震在刀刃沒有割傷對方的同時,腳下右腳狠狠踹出,踢在了對方的蛋蛋上!

這一擊讓男人俯身,而此時,剛剛揮空的捕鯨叉順勢下落!釘進了他的後脖頸!

來不及再去拔刀,蔣震鬆手轉身一腿,踢在另一名保鏢的手腕上!把對方手裡的匕首直接踢的高高飛上了舞臺半空!

在對方愣神瞬間,蔣震已經站到了對方面前,雙手握拳極快朝着對方的面部打了幾拳:“看過那部動畫片嗎,有句經典臺詞叫做……”

不過蔣震的幾拳似乎沒有對對方造成什麼太嚴重的傷害,這名保鏢被拳頭打的朝後趔趄幾步,抹了一下鮮血就馬上又撲上來,蔣震伸手接住下落的匕首,一個矮身前突的動作!把這把屬於保鏢自己的匕首釘在了對方的襠部!

“你已經死了,這一招叫做北斗裂蛋拳,不,其實叫北斗裂蛋刀。”

看着這名高大的白人保鏢捂着襠部在舞臺上撕心裂肺的慘叫和蹦跳,蔣震站直身體整理了一下西裝的袖口,對其他兩個剛剛慢了一步,此時無比慶幸的保鏢說道:

“還有誰想和他一樣學跳新潮蛋疼舞?我很願意免費教你們。”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其中一個揮舞着匕首朝蔣震撲來,另一個則朝着珍妮特腳下附近的那把手槍衝去。

蔣震側頭躲過刺來的匕首,左手叼住對方的手腕,右手握拳一個幅度極低的勾拳,捶在對方的襠部,然後左手接過對方的匕首,朝前邁出一步,反手把足有十三釐米長的匕首鋒刃全部捅進了對方因爲俯身而撅起的屁股裡!

這名可憐的保鏢慘叫一聲,直接朝前踉蹌衝了幾步跌下了舞臺。

“傳統菊花舞。”蔣震對着跌下舞臺的那名保鏢笑着說道。

蔣震回頭看向那名想去拿槍的保鏢,此時,珍妮特已經停下了演奏,掄起大提琴狠狠砸在對方的身上,然後一雙長腿不顧可能走光的風險,極快的交替踢向那名保鏢。

那名保鏢被珍妮特穿着高跟鞋的雙腿踢的連連後退,蔣震走到他背後,朝前踢出一腳,從後面正中對方蛋蛋!

保鏢慘叫一聲俯身,被珍妮特一腿狠狠撩在臉上!整個人被踢的從俯身變成後仰,站在他身後的蔣震順手一記手刀劈在他的咽喉上,將他徹底放倒,然後一腳狠狠踩在了對方的臉上,用力跺了兩下,把對方徹底跺暈過去:

“混蛋,只有我能看到她穿了黑色蕾絲內褲,即便是非本人意願下的被動欣賞也是不允許的。”

蔣震擡頭看向珍妮特:“怎麼樣?我是不是和當初……”

“啪!”珍妮特翻身一記高踢腿,將蹦到自己身後那位跳着蛋疼舞的保鏢直接踢的整個人飛下了舞臺!

“你說什麼?”珍妮特晃了一下披散的金髮,收腿對蔣震說道。

蔣震看看那名昏死過去的保鏢,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我是說……如果我們約會的話,你能不能不要穿高跟鞋,我不想被這種狂野的腿上功夫踢爆蛋蛋。”

珍妮特跳下舞臺對蔣震說道:“現在我們要先帶安迪老爹離開這兒。”

老二摩擦器朝着走過來的珍妮特露出堪比爛柿子的笑容:“美女,很高興……”

“把你的生殖器縮回去,老二摩擦器。”珍妮特直接拉起了肥胖的安迪老爹:“其實今晚我的安排不是這樣的,安迪先生,不過,我的冒牌男朋友弗蘭克幫我改了劇本,所以,我沒辦法和你一起走了,而是你要和我們一起走。”

“貝弗莉,你是警察?”安迪老爹吃驚的看向此時再沒有一絲文藝氣息的女大提琴手,脫口問道。

珍妮特採着安迪老爹本就已經不剩多少的頭髮:“不,我沒有警察那樣的好脾氣和薪水福利,警察把我這種人稱呼爲特工,我需要找你查點兒消息,安迪老爹,最好乖乖的,不然我可能仁慈,但是看到剛剛爆了你保鏢菊花的那位先生了嗎?我的冒牌前男友,他可沒有看上去那樣容易說話。”

“這傢伙怎麼辦?城管?”彎刀摟着被制住的保鏢,朝蔣震問道。

蔣震撇撇嘴:“讓他安靜的睡過去,兄弟。”

“嗤~”的一聲,彎刀割開了對方的頸動脈,然後用側壓的方式摟了對方六秒鐘,等他鬆開手,那名保鏢就如同睡熟了一樣,歪着頭一動不動,只有此時正浸透衣服淌下的鮮血,發出輕微的滴淌聲。

“我的車在外面的停車場。”蔣震晃了晃手裡的鑰匙,對珍妮特說道。

珍妮特採着安迪老爹的頭髮對蔣震說道:“你介意這個肥豬加入我們兩個的浪漫之夜嗎?”

“你是希望我和你對着他來次3P嗎?當然沒意見,反正你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和你交流一下逼供的藝術,也能加深我們的感情,對嗎?”蔣震探手從珍妮特手裡接過這位安迪老爹,乾脆的兩拳把對方打昏過去,然後扛在了肩膀上說道。

說完,就大步朝着音樂廳的出口走去。

“你比上次可紳士多了,弗蘭克,但是還是和原來一樣多話。”珍妮特在後面對蔣震笑着說了一句,快步跟了上來。

老二摩擦器和彎刀走在最後,此時皺着眉對彎刀說道:

“剛纔那個妞是叫出了我的綽號對嗎?她是從哪知道的?”

“不用其他人告訴她,只要她跟你在一起坐十分鐘,她就能幫你取出個相似的綽號。”彎刀把自己的M4軍刀和從保鏢身上拿來的手槍收好,對老二摩擦器說道。

“閉嘴,彎刀,你已經和城管學壞了,不再是那個我憨厚的兄弟。”

四個人走出藝術城只受到了一點點阻攔,如果把藝術城被珍妮特兩腿踢飛昏死過去的兩名保安員算阻攔的話。

平安無事的到達停車場,打開捷豹車把安迪老爹塞進了寬大的後備箱裡,蔣震看看四周對珍妮特說道:

“我沒覺得有什麼麻煩。”

“麻煩不是在這裡,如果天亮之前我還沒能拿到他知道的那份名單,美國阿帕奇石油勘察公司埃及分公司的副總裁就要被綁架了。”珍妮特拉開車門說道:“沒時間敘舊,弗蘭克,我要找間酒店好好招待一下安迪老爹。”

蔣震點燃一支香菸,看向老二摩擦器和彎刀:“聽到了嗎?兄弟們,今晚我有約會了,你們兩個自己去尋歡吧,還有,彎刀,麻煩幫忙打給冰人可以嗎,告訴他,我在里約熱內盧等着和他一起跳桑巴,他如果不來,等我去華盛頓見他時,我會把他那杯熱氣騰騰的咖啡潑在他臉上。”

說完之後,蔣震鑽進了捷豹車,等珍妮特也坐上來之後,一個漂亮的甩尾,衝出了停車場,只在兩人的視線中留下了尾燈拖曳的流鶯。

“真不敢相信,城管幹出了這麼無情無義的事,兄弟。”老二摩擦器看着遠去的捷豹車嘴裡說道:“不過說起來,那妞兒真TM性感,一雙長腿足夠我玩一年。”

“你之前不經常這麼做嗎,度假時拋下兄弟,自己帶着女人去開房。”彎刀對老二摩擦器說道:“很常見的事,大家都習慣了。”

“但是我不習慣,因爲原來都是我這樣做,但是作爲受害者還是第一次,被兄弟丟下的感覺真不舒服,算了,彎刀你自己去踢夜間足球吧,我要讓墨西哥空姐到牀上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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