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東進聽見日本鬼子果然想打自己的注意,她回頭一笑,慢慢地走到桌邊,給一個日本鬼子拋了一個媚眼兒。
“你的,請坐。我們的,最喜歡,你這樣開放的,花姑娘。”闕東進左邊的日本鬼子拉了拉闕東進的衣袖。
闕東進坐在了他的旁邊,笑着用日語說:“我在你們日本留過學,我非常你們日本男人的武士道精神。幸會,幸會。”
四個日本人聽闕東進細細溫柔的日語,一個個都睜大了眼睛。
“你去我們國家留過學?你真是很不錯的中國姑娘,佩服!佩服!”一個日本鬼子也用日語說。
四個日本鬼子心裡都想,能留學的女人,夠品味!他們都想跟闕東進親近兒,忙熱情地勸闕東進喝酒。
“我不喝酒。我現在雖已經落成了歌女,喝酒會壞了我的嗓子。”闕東進說。
“你的,當了歌女?”一個日本鬼子看着她,“爲什麼當了歌女?”
“爲了生活。其實,我當歌女只是一個招牌,更多的時候,我靠侍候男人掙錢。但是,我最佩服的是日本武士,我不想跟中國男人那個,你們明白我的意思麼?”闕東進半遮半掩地說。
“明白,大大的明白!你只要侍候好了我們四個,錢,大大的。”一個日本鬼子,說的這話,是日語中夾着中國話。
“侍候你們四個?我怕……受不了。你們的太厲害。”闕東進還是用日語說。
四個日本鬼子都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笑完後,一個日本鬼子說:“你放心,我們不會那麼粗魯,我們,儘量地溫柔,只要你好好地侍候,我們很小心的。”
“你們真會玲香惜玉麼?”闕東進朝着剛纔說話的日本鬼子眨了眨眼睛。
“當然,我們會的。你放心吧!我們去什麼地方?在這個酒店麼?”一個日本鬼子似乎有些急不可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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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酒店不是日本人開的,闕東進不想連累酒店。他笑着說:“我租住了一個房間,佈置很好的,給人很溫馨的感覺,也很乾淨,去我的房間吧!”闕東進說。
“吆西!去你的房間,好。”一個日本鬼子笑着說。
“我們立刻去!走!你去結賬。”一個看來是小軍官的人對他旁邊的日本鬼子說。
小日本鬼子很快結賬了。
“跟我來吧!”闕東進說着站了起來,朝着酒店門外走去。
闕東進走在前面,四個小日本鬼子跟在後說笑着,那個小軍官還不時地碰一下闕東進。
闕東進邊走邊用日語逗着他們。闕東進帶着四個小日本鬼子走進了一條衚衕,看見前面沒有人,他突然停下來,朝着四個日本鬼子笑了笑,說:“你們先來兩個人親親我吧!一會兒就到我的房間,來點前戲。”
小軍官和站在闕東進旁邊的一個日本鬼子,聽闕東進這樣一說,忙湊過去。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闕東進的雙手拿着兩個小日本鬼子的頭一扭,兩個小日本來不及出聲就被闕東進給扭斷了脖子。
另外兩個小日本還沒有明白過來,命根子已經被狠狠地踢了一腳,同樣沒有喊出聲音來,就倒在了地上。
闕東進不想留下一個活口,他探探了四個小日本的鼻子,都沒有氣了。儘管沒有氣了,他還是用手在喉結捏了一下,聽見一聲脆響。他想,養父,這一聲脆響你聽見了麼?這是給你放的鞭炮,送你升入天堂的。
闕東進不慌不忙地走出小巷,朝着另一條街道走去。他心裡說,還有六個小日本,不進酒店了。這是日佔區,路上的小日本多的是,碰着誰,幹掉誰!
闕東進這樣想着的時候,前面走來了兩個小日本子鬼子,兩人走路還大搖大擺的,闕東進朝着他們兩人中間走過去,他看了看四周,有很多路人,他想,在路上幹掉兩個小日本讓中國人解解氣。
兩個小日本鬼子看見闕東進朝着自己走過來,嘻嘻地笑着,他們沒有想到這個“花姑娘”會瞬間要了他們的命。
闕東進走到兩個小日本面前笑了笑,他們見花姑娘朝着自己笑,剛想說話,闕東進卻雙手齊發,朝着兩人的胸口拍了一掌,兩人立即倒在地上,闕東進蹲下去在兩人的喉管一捏,聽見兩聲脆響,站起就走了。
路上雖然有行人,誰也沒有注意。發現兩個人倒在地上的時候,見是穿着日本軍服,趕緊避開。兩個日本兵就像兩條死狗一樣躺在路中,闕東進早走遠了。
還有四個!闕東進心裡說。闕東進幹掉了六個日本兵,並沒有弄出動靜來,他繼續朝着前面走着。走了會兒,到了十字路口。他正不知道往那邊走才能遇到日本兵,恰巧有四個巡邏的日本兵從另一個轉過來。
“你們是來找死的!”闕東進心裡說。
闕東進又朝着四個日本兵走過去。他是女人打扮,四個日本人當然沒有想到會遭遇到來索命的人,他們邁着正步,隊形齊整地走着,顯示着大日本帝國軍人的威嚴。
闕東進跟他們擦身而過,走到第二人和第三個中間的時候,雙手齊發,兩隻飛鏢直接刺向了前後兩個日本兵的太陽穴,兩個日本兵倒地的瞬間,中間兩個日本兵的脖子已經被闕東進給扭斷了。
闕東進先取出第一個日本兵太陽穴上的飛鏢在他的軍衣上擦了擦,又去後面的那個日本兵的太陽穴上取出了飛鏢,擦了擦說:“弄髒了我的飛鏢!也弄髒了我的手!”
一下倒下四個日本兵,行人慌亂起來,紛紛躲避,沒有人敢看熱鬧,怕惹上麻煩。闕東進自己走進了一條巷子,很快消失了。
闕東進沒有再回去告訴他的阿姨。他早跟阿姨說過了,讓他祭奠父親,告訴他,兒子用十個日本兵給他報仇了。
闕東進出城後,城裡的日本兵纔出動,四處搜索。他們得到的唯一線索是四個巡邏兵被一個女人刺殺了。他們推測,另外六個日本兵也是被一個女人給殺害的。日本兵知道,城裡來了一個武藝高強的女人!
闕東進這次的刺殺,讓這個城裡的日本兵收斂了不少,他們晚上不敢在路上打女人的注意,哪怕是落單的女人,他們怕是遇到那個武藝高強的女人。
闕東進的阿姨當天晚上給他的衣服點香化紙,告訴他,說他的兒子回來給他報仇了,用十個鬼子的命陪他的命。阿姨相信,闕東進說到一定能做到。
第二天早上,阿姨聽到議論,一夜之間,一個神秘的女人,幹掉了十個日本鬼子。阿姨聽後,知道是闕東進乾的。她再次告慰闕東進的養父,讓他安息。
闕東進回到集訓營後,洗澡睡覺。他沒有想那麼多,認爲人死不能復生,悲傷沒有用,給養父報仇了,也算是告慰他老人家的亡靈了。
這個晚上,闕東進睡得很香。他睡得香是因爲他殺得痛快。他跟自己的隊員們,接連兩天干掉了四十多個小日本鬼子,太痛快了。他想,好好睡覺,養好精神,再多殺小日本鬼子!
闕東進睡醒過來,洗漱完畢去吃了早飯。然後,他到李夢蔓的辦公室去,他當然不是去彙報自己殺了小日本鬼子的事。他認爲這次殺小日本鬼子是自己的私事,沒有必要報告。
李夢蔓看見闕東進,問:“你昨天怎麼晚上纔回來?”
“我辦了點私事。”闕東進說。
“我剛接到上面來電,昨天晚上,朗布市有十個日本兵被一個神秘女人殺掉了!日本鬼子卻在事發後很長時間才知道,這個神秘女人是誰?上面讓調查,看能不能爲我所用。你怎麼看這個事?”李夢蔓盯着闕東進的眼睛。
“有什麼好調查的?殺日本鬼子讓她殺去。她殺日本鬼子不真是在爲我們辦事,爲我們這個國家辦事麼?還說什麼能不能爲我們所用?”闕東進也盯着李夢蔓的眼睛。
“我認爲,這個女人是你。你說,是你麼?”李夢蔓問。
“你認爲是我就是我。你認爲不是我就不是我。”闕東進說。
“東進,你知道麼?如果地下抗日組織的人,我們組織需要這樣的人才,想找到她,讓她爲我們所用。如果是你,那麼,情況就不一樣了。你是組織的人,你這樣做,不僅不會得到組織的嘉獎,還會受到處分的!你知道麼?”李夢蔓說。
“知道!如果是我,我就是無組織,無領導,是不是?我只有接到任務,完成任務,在完成任務的時候殺日本鬼子,是不是?”闕東進問。
“你知道就好。你說,昨天晚上殺日本鬼子的女人是你麼?”李夢蔓心裡知道就是闕東進,只有他,有那麼好的身手,再說,他具備作案時間。
“我不是說了麼?你認爲是我,那麼就是我。你說不是我,就不是我。”闕東進依舊這樣說。
“那好。你是男人。昨天晚上殺日本鬼子的是女人。我們特訓營的女隊員都沒有去過朗布市,在朗布市殺害日本鬼子的不是我們集訓營的人。那個神秘女人那麼神秘,我們也無法查出來。”李夢蔓看着闕東進,“我今天晚上就這樣給上級彙報,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