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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五章、小七被逼着配種

6.第五章、小七被逼着配種

挑花曾賣給羽欣一塊小劣玉,索價高達萬倆白銀,羽欣因石上瑕疵沾了文彬的血,能令他感應到文彬的情緒,咬牙認栽。

吃虧是福,今天玉石竟將文彬的“生魂”引來,爾後羽欣自作聰明手按石上運功,文彬一脫困便飄走了,順帶嚇的哇哇大叫。

羽欣倒沒驚慌,他想小玉墜是挑花賣給自己的,百分百是賊丫搞鬼,大概又想詐銀子。可惱,他是非常牽掛契弟,但文彬是挑花的徒弟,居然有這種拿徒弟作伐子弄錢的無良師父……喳,文彬一直沒肯正經拜挑花爲師,大概賊丫頭記恨在心。

他深深吸口氣,琢磨如何利用挑花的貪財將文彬弄回來。什麼東賓,說白了是看東家眼色吃飯的清客,文彬自己也不喜歡,他哪擅長巴結人?修行者本就該過清淨日子。

這時未負載文彬的大石懸浮而起,漸變漸小,恢復成不足小拇指頭大的原狀。

羽欣將之收於掌心,冷不丁全身一涼,彷彿從大夢中甦醒。但聞海風呼呼吹,現在是風島最好的季節,南風依然卷着海水,刮過火山溶岩凝成的島嶼。

他一直以爲自己也是魂體,不料並無靈魂歸體之感,那就是說文彬也是連靈帶體一塊被玉石吸來的?是了,自己不小心扯破了文彬的無袖衫,手感完全是布,並非靈體凝成的。但自己咬了下手,卻無痛感,分明是魂碎之感……

想來想去搞不明白,仔細打量手中的小玉墜,怎麼也看不出有什麼稀奇。但就這麼一塊一兩銀都嫌貴的帶瑕疵的東東,自動從他的護腕上脫出來了。

呃,因玉墜太小,怕穿個洞毀了玉石,即便打個絡子套着帶脖子上也怕弄掉,故此去年呆在藏霞觀那會,他請觀裡會匠活的道長幫忙做了一隻護腕,將小玉石直接鑲在上頭。護腕是精鐵打造的,並用鐵片整個罩住玉石,而護腕竟在他了無察覺時裂成了兩半!

手捏小玉石,他茫然環顧四周,海浪擊崖,驕陽當頭照,了無半點陰森之感,莫名讓人生出今夕是何年的蒼桑感。

他所呆的這個困陣,設在風島的山地,大號“桶盤”。儘管最高處不足二十丈,卻蠻有氣勢,玄武岩剖面根根挺立,排成石柱牆,面向蒼茫大海。剛來時很令他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但幾天下來新鮮感便沒了。爲了出陣,與大小妖女日夜鬥法,一路鬥到東成來探,這才知道白用功,杜鵑和挑花也沒本事出陣。

他覺得成哥超偏心,因爲大小妖女叫了幾聲苦,馬上在旁邊弄了一個修煉陣,從此那兩位來去自如,惟他被死死困在陣中,過年都沒被放出來。說什麼功法提升了就能破陣而出。他苦練大半年也沒見到希望,嚴重懷疑是要練到成哥有空管束他,才能出陣。

羽欣筒子滿心悲苦,認爲全怪自己本事太大,如果杜鵑、挑花能壓制住他,成哥準會放心由那兩個狗腿子看管他。

要不要自廢功力?唉,這事也就只能想想過乾癮,捱了那麼多揍練出來的功力,怎麼捨得廢掉?再則本事小,今天也招不來文彬……招?!

他立馬盤膝而坐,認真研究小玉石。

個把時辰過去,不管他怎麼催動功力,可惡的東東愣是不肯變大!

隨之他找到合理解釋:挑花肯定在玉石上做了手腳,只能啓動一次。再想啓動,必須用挑花才知道的密術。

他沒法不憋屈,特麼跟契弟見面的機會都捏在別人手中!

這一刻他後悔極了,認爲如果不是自己耍脾氣裝成對龍~陽大有興趣,挑花不會搞鬼將文彬弄走,成哥也不會將自己關入一個破島的法陣中。

說實在的,龍~陽也罷陰陽也好,盡特麼扯!他的腦子裡就沒有“愛情”兩個字,自從兒時被玩弄,導致生母咳血而亡,他心裡的某種東西便死去了。再則,母親於垂危中傳給他自保的惑人魅術也擲棄情感,是單純演戲。這種魅術揉合了武功,東成傳他修真術後,他發現魅術中也含有修真內容。

看,母親本事那麼大,只因愛上他的老爹,甘願嫁到異國爲妾,末了被冷落至死,他怎會放任自己愛上誰?

在他的生命中,只有一個人可以完全信任:當年硬求下老爺恩典、把他從賈家帶走的趙東成。趙媽媽都不行,做他母親的婢女時,出賣過主子!

至於文彬,倒不是人品不好,是太過純善,純成蠢,由他納入羽翼保護還差不多,信之靠之必會被帶入溝中。

杜鵑……可以信任幾分,此女有能耐又爽快,壞在面上,一旦被她視爲自己人,再不會使壞。比如入死亡谷那會,巖姑命她暗地監視他和成哥,她爲了挑花不得不爲之,卻幾近明着盯梢,叫人沒法生氣。最可恨的惟有小賊丫,明裡一盆火暗裡一把刀,有事沒事害害人,偏是連成哥都被她矇騙!他敢用腳指頭打賭,這世上賊丫惟一不會害的只有杜鵑。

想到這兒他眼一亮:杜鵑是挑花的軟肋,不妨朝杜鵑下功夫,若杜鵑開口讓文彬回來,挑花應該不會作梗。

旋即他又沮喪——杜鵑幫忙的可能性幾近於零!傻呼呼的文彬居然迷上杜鵑,杜鵑再不羈也不會跟徒孫搞三搞四,哪肯弄回來爲難自己。

哎喲喂蠢到死!挑花將文彬弄走,恐怕與自己關係小、與杜鵑關係大,龍~陽什麼的不過是時人雅興,誰會正經當個事?

他認爲找到問題的關鍵之所在了,只要文彬相中別的姑娘,成了親,那就無礙。妻這種生物,都是丟家裡生兒育女孝敬爹孃的,妨礙不到兄弟情份,讓文彬趕緊娶了!

他恨不能立即將大好主意告訴挑花,奈何大小妖女不知跑哪兒逍遙去了,未知幾時纔會返回邊上的法陣。

氣悶一陣,他覺得此事還是從長計議,就算他能將文彬綁入洞房,沒有成哥發話,大小妖女也不會放他。即便肯,大小妖女能幫他破陣麼?

再一個,他也沒本事左右文彬,傻小子脾氣犟得似蠻牛,以挑花的三寸不爛之舌,都沒辦法令之放棄杜鵑。

羽欣筒子不由磨牙霍霍,心道真不知文彬的腦瓜怎麼長的,就算沒名分上的障礙,杜鵑還看上了他,那妖女是做妻的料?人家再三再四明說不嫁人!

越想越惱火,他嗖地抽出青雲劍,黑着臉起舞弄青影,特麼這種心境不敢入定靜修,會走火入魔滴,必須發~泄!

玄武岩敲擊的聲音不適時地響起,令賈小七眉頭大皺,但只剎那功夫便換上疏離的彬彬有禮的笑容,將軟劍扎腰間,朝某處走去。

大陣邊站着兩個頗爲恐怖的黑衣人,狀似受了重傷,腦袋各裹兩條大巾,一條從背後過肩包下方,另一條向上纏卷,僅在眼部留了一條窄縫。

羽欣見慣不怪,此乃當地女子的日常打扮,來者是送吃食的姑娘。

遙想兒時被關石陣,吃食是從頂上巴掌大的小洞送入,如今略強點,兩邊可照面,只是對方進不來、他出不去,由送餐姑娘按動機關,將棕櫚葉包的吃食滑進來。

當地土話他學了幾句,溫聲道:“二位姑娘辛苦了。”

黑衣人之一發出熟悉的嬌笑,羽欣打了個跌:“鵑妹子?!”

長巾掀去,露出迷魂妖女似嗔似笑的花容:“本姑太打擾七少爺練功,是想問問誰得罪了您老人家,爲何要在風島造孽?”

羽欣在風島苦捱了快一年,現今草齡雙十(虛齡),對杜鵑恭送的“老人家”交椅不怎麼受用,所安罪名更不想領受。

但他還是保持風度,皮笑肉不動道:“鵑妹子這話從何說起?風島父老鄉親對在下關照有加,感激還來不及,我怎麼敢造孽?”

杜鵑美眸一轉:“我就說這事肯定是誤會,七少爺仁義無雙,怎麼可能做出始亂終棄的勾~當?妹子,快給七少爺見禮。”

另一黑衣人俯於地叩了個頭,羽欣側身避過:“不敢當!把話說清楚,爺一直困在這鬼陣中,幾時‘始亂’了?”

杜鵑深深福了福,巧笑道:“這不說了是誤會嘛,男人大丈夫莫這等計較。妾身在此先給七少爺道喜,這位美人今夜爲七少爺侍寢。”

七少爺臉上變色,“侍寢”意味着對方入陣,進來後出不去,豈不意味着長長久久跟自己做伴?他是挺寂寞,可這麼一個矮小似侏儒的蠻女,且不知是什麼歪瓜裂棗的模樣,別看上一眼半夜發噩夢……不對勁,沒成哥發話,杜鵑不可能送女人來。

當下他一蹦老高:“開什麼玩笑!爺是來歷練的……”

杜鵑珠脣一勾,打斷:“對啊,您是來歷練的,人生百事都要經歷一下。風島父老鄉親的意思早就對七少爺說過了,爲何拒人於千里之外?”

羽欣氣憤,初上島挑花就胡扯什麼請他在此“改善人種”,他斷然拒絕,爲免後患,付了一大筆銀子做食宿費,可他天天露宿在岩石間,吃的是半生不熟的難嚥東東,真個冤枉花銀子!

當下他端起君子面孔:“婚姻大事無父母之命、媒灼之言有違倫~常,私底下苟且更違倫~常,恕在下實難從命。”

杜鵑無語,心的話你個花花公子苟且事多老了去!就拿去年那單事來說,焉何求到巖聖醫門下?勾~搭五毒幫副幫主,被人家落了情蠱!奇葩啊,對着那麼個又毒又老的女人居然能大談情愛!文彬說的再對不過,“賈七少男女老少咸宜”。

她無意說難聽話,東成原也只是說試試看。怪只怪賈小子死活不肯成婚,連個正經通房都不肯收,不孝有三無後爲大,若能與風島姑娘留下一線香火,以後愛娶不娶沒人管。

嘆了口氣,她悲天憫人道:“七少爺,風島孤懸海上人煙稀薄,總是近枝結親,會導致人種滅絕的。你是中原名門之後,因緣際會至蠻夷之地,乃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梗着脖子違天命纔是逆人~倫。風島鄉親所求不多,只需七少爺當膿擠掉的精~血留下一丁點就行了,你如此吝嗇,還是男子漢嗎?”

羽欣發暈,扯下斯文面紗大吼:“在下不是種豬!要我的骨血留在風島,發夢!你那麼深明大義,生兩個留這兒!”

杜鵑酥~胸一挺:“莫說風島,千年後嚇死人的地頭,本門都送傳人過去!您身爲中原名門之後,較真的時候咋這號德性呢?”

P個名門,什麼“耕讀傳家”,掛羊頭賣狗肉,不過是下九流的商戶!

羽欣冷笑:“爺忍夠了!文彬被你們聯手騙走,我又被你們騙到這活似陰間的地頭,到底欠了你們什麼閻王債?要命一條,要我作孽,門都沒有!”

“七少爺守身如玉,本丫頭萬分敬佩。”俯於地的黑衣人爬起來。

赫然是小賊丫!羽欣驚得差點跌倒,急綻開五花笑臉,心中盤算開了:今天剛見過文彬,賊丫便竄來,若說兩相無關,腳指頭不信。

想弄迴文彬,就不能開罪賊丫頭。再則賊丫陰險之極,萬不能爲着一時痛快開罪之,不都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於是他謙恭地哈了下腰:“花兒說笑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

挑花瞧都不瞧他,朝杜鵑笑吟吟道:“七少爺乃鐵打的漢子鐵塑的心,軟硬不吃真英雄。聽說風島規矩是外人上島不留骨血不得離開,沒關係,等七少爺在這兒修到成仙成佛,自然可以輕輕鬆鬆跨海歸去。”言罷拉了杜鵑便要開路。

“等等!”羽欣頭回聽說有這種規矩,一個字不信,但兩女就這麼跑了,難不成他啃石頭裹腹?當下越發聲軟似棉:“花兒,方纔小的一時衝動冒犯了。這些日子你們去了哪兒?我言語不通整天風餐露宿,餓的發慌有些上火,千乞莫見怪。”

挑花全當沒聽懂,嘿嘿笑:“不過在琉球島逛了逛,也就港口有點人氣,那些黃毛白人有點小意思。”

羽欣唉聲嘆氣:“多謝二位還記得本小子。花兒,求你大發慈悲,莫這樣坑我,可憐小的天天喝海風,有天大的罪也該饒過了吧?”

挑花作詫異狀:“什麼?!七少爺這等君子,竟然也會犯罪?快說來聽聽。”

羽欣氣結,懶得兜圈了,大喝:“飯菜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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