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藉助樓房的優勢,開一槍就躲到牆後面,然而這時,一個劫匪站在五樓的窗戶前,手裡拿着一把***,然後開槍,開完槍就跑了,子彈打中了一名武警,馬寧見狀立刻讓人把手上的武警帶離送去醫院。
接下來時不時有武警中槍,好在武警穿着防彈衣,所以受傷程度比較輕,而在高樓的狙擊手也擊斃了幾名劫匪,然而之前在五樓的劫匪,轉眼跑到四樓,開槍又打中了一名武警,當其他武警朝着劫匪開槍的時候,劫匪早已消失不見。
槍戰持續了十多分鐘,後來那名劫匪在一面牆上鑿了兩個洞,兩個洞一個在上一個在下,中間隔了一段距離,而劫匪拿出***把槍口對準下面的洞,然後順着上面的一個洞口開始進行瞄準,之後劫匪直接瞄準了一輛警車的油箱,這輛警車旁邊也有幾個武警躲在後面然後和大樓裡的劫匪進行槍戰,絲毫沒有注意到牆後面劫匪的舉動。
劫匪對準油箱,然後開槍,一顆狙擊彈射出穿透警車的油箱,然後警車開始漏油了,而一旁的武警沒有注意到,而幾秒鐘以後,那名劫匪之後換***朝着油箱使勁開槍,結果下一刻地面上開始起火了,在一旁的武警見狀就意識到車快要爆炸了,立刻慌亂了陣腳,而其他武警也意識到這一點,也包括馬寧,於是所有武警立刻撤離,回到工廠的大門口。
下一刻警車爆炸了,發出劇烈的聲響,之後馬寧立刻下令守住大門口,以及工場周圍,至於裡面的幾輛警車,其中一輛爆炸了,雖然警車與警車之間有一段距離,但是這汽車爆炸的範圍也是比較廣的,所以就先不要輕舉妄動,只要守住大門就可以了他就不信這些劫匪食物和水用完了,到時候飢餓外加精神不振,還能有像今天這樣的戰鬥力。
當然剛纔的這一切全都被附近的居民撞見了,幾個小時之後有幾個記者來到了進入工廠的那條岔路口,而岔路口已經被警方封死,記者們自然而然被武警們攔在外面,而有幾個帶着攝像師的人已經開始現場直播了。
而在醫院裡的雨修幾人一直陪着歐陽天,現在歐陽天早已下牀開始鍛鍊了,李樂風也沒有阻攔他,畢竟生命在於運動,而且歐陽天恢復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好,這也是在訓練的時候不僅訓練了各項技能還達到了強身健體的效果,所以體質非常好,自然恢復得快。
而月靈就問牧伯要了一點錢去買水喝,牧伯給了他一張一百元,然後月靈就讓呂恆安陪着去,而雨修無所事事,就打開電視看。
然而電視一打開,就是一個電視劇頻道,放着一部抗日救國劇,當然雨修對抗日這一段歷史非常熟悉,不過他清楚瞭解到這畢竟是電視劇,多多少少是有點造假的,什麼一個人拿着**炸死了一個連的日本兵假的不行,真正的抗日時期,在與日本抗戰的時候一定非常難,因爲身邊時不時就會有漢奸,必須無時無刻提高警惕,還要面對子彈武器糧食短缺問題,指不定有些兵連槍都沒有呢,不然的話不可能打這麼久。
然而雨修換臺的時候就調到了一個新聞臺,就看到一個記者在一條岔路口前,而後面有不少武警站成一排阻攔記者,而那名記者開始拿着話筒說道:“現在呢記者來到了一條岔路口,這條岔路呢是通向一個廢棄已久的工廠,據目擊者交待,廢棄工廠裡有十幾個劫匪,這些劫匪都是早上搶劫銀行的人,之後警方追擊,在局長馬寧的指揮下把目標成功逼進了這棟廢棄工廠,並且快速封鎖工廠周圍,然而幾個小時前警方和劫匪進行了爲時十分鐘的槍戰,目前有十多名武警受傷,現已送往醫院救治,還有一輛警車爆炸,傷亡雖然說不上慘重,但是損失也不輕,而警方也擊斃了幾名劫匪,現在劫匪已經是甕中之鱉,接下來警方會採取什麼行動,請繼續關注。”
“雨修,這事你怎麼看!!!”牧伯問道。
“現在馬寧沒有采取行動是想和他們打消耗戰,因爲工廠裡沒有食物和水,就算有也不能喝,就算他們自己帶也只夠一兩天的量,而且爲了防止警方偷襲,還得派人輪流守夜,所以這些劫匪要想活命的話只有三條路,第一速戰速決,趁現在資源武器充足,精神飽滿的狀態下衝出警方的防線然後逃走,第二尋找逃跑的路,現在大門被警方封鎖,從大門衝出去的機率幾乎是零,而工廠周圍都是武警,附近高樓也安排狙擊手,所以唯一能逃脫警方的視線還能幫自己逃之夭夭的的路只有一條,就是地道,可是他們不可能現挖一條,所以下水道是最好的選擇!第三就是自己主動投降,但是他們打傷了十多名武警,所以他們已經構成了搶劫和襲警兩條罪就算自首從輕發落,估計就算不是死刑也會是無期徒刑,就算不是無期徒刑等他們出來估計已經是個老人了吧!!!”雨修說道。
而牧伯聽到雨修的話也對雨修感到佩服,心思細膩,聰慧過人是個當隊長的料:“那照你這麼說,現在找下水道逃跑是唯一的路了!”
“沒錯,不過我隱約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能擊傷武警,還能炸掉警車,這些劫匪的作風像極了惡魔之魂,只是有一點我想不通,他們有許多非法渠道可以賺錢,而且數額不上億也肯定上千萬爲什麼冒這麼大的風險去搶銀行呢!”雨修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哎呀!隊長,你想這麼多幹嘛,你也說了劫匪沒食物和水,要不了幾天就自動乖乖投降了,劫匪投降,那麼這事也就了了,我們現在首要任務是想想怎麼對付常凱申,他還有四天就死了,四天裡找到心臟源幾乎是不可能的,我懷疑他現在正在密謀這麼大計劃,打算在這幾天裡和我們同歸於盡呢!”李樂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