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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最後的王牌

第一百九十一章 最後的王牌

“臭小子。”任錦軒一拳砸向了任承澤的胸膛,眼裡卻是坦蕩蕩的笑意。

瀰漫在空氣中的硝煙,瞬息而散。

雖然他們都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但這並不會影響彼此之間的感情。

任承澤看着任錦軒和江子笙二人淡淡地笑了笑,經過了一次生死,很多的事情他都已經看開了。

不管江子笙最後選的是誰,他都會因她笑而笑,因她難過而傷心。

如果上天註定讓他成爲守護江子笙的那個人,他寧願用一輩子去守護她,還有她愛的人……

現在他還不夠強大,但是這一天已經不遠了,任承恩送給他的痛苦,他會加倍奉還,那個位置除了他誰也不能搶走。

除非……

任承澤靜靜地看了任錦軒一眼。

如果想要那個位置的人是任錦軒的話,就算任錦軒不搶,他也會雙手奉上。

“既然醒了,這兩天就多活動活動下筋骨,你這是新長成的身體,如果不及時鍛鍊的話,估計很容易變形。另外這兩天都得忌口,酸辣辛香膩以及酒之類的食物都不準碰上一星半點,聽到了嗎?”江子笙細心地叮囑,怕任承澤忘記又特地寫了張紙條遞給他。

任承澤沒有接,溫潤的眸子裡含着隱隱淺笑,“這些你替我準備便是,我若不鍛鍊你也可在旁看着。”

任承澤望着江子笙的眼眸很深,似要將她整個人都裝進眼底。

當他閉上眼的那一剎那,他無比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靈魂已經在消散,這輩子就這麼死去,卻沒想到,還有重新活過來的這一天,還能夠繼續看着江子笙。

雖然不知道江子笙用的是什麼辦法救活自己,但任承澤知道,他這條命今後就是江子笙的了。

江子笙吸了口氣,躲開任承澤的目光,也不管他接不接,直接將紙條塞到他的手上,“我這次來邊疆並不會停留太長的時間,確認你相安無事之後便回華都。”

“這麼急?我還以爲能夠多待一段時間。”任承澤的眸子一黯,微微笑道,語氣似乎在呢喃。

“華都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回去處理,你在這邊一定要好好的,千萬不要再出事了。”

“我知道。”任承澤將枕頭墊高,聲音有些慵懶,目光隨意一瞥便看到了門口站着的素顏。

素顏臉一紅,抓着門板的小手微微一緊,轉眼便想逃跑。

“素顏過來。”江子笙連忙叫住素顏,把她往任承澤的身邊一領。“這個姑娘叫素顏,當日你受了重傷若不是她相救,你現在早就沒命了。”

聽到江子笙的話,任承澤才又擡起頭看了看素顏,嘴角揚起一個暖暖的弧度,“多謝素顏姑娘出手相救,任某感激不盡。”

素顏臉色更紅了,連忙跟撥浪鼓似的搖頭,輕聲地道:“任公子不用這麼客氣,我只不過是把你帶回來而已,其實真正救你的人是師傅……”

“師傅?”任承澤不解地看向江子笙,眸中帶着些疑惑。

江子笙嘿嘿一笑,得意的揚起脣角,“回春堂要開分館,我看素顏天資聰穎便收她爲徒了,我走之後,她便會留在你身邊伺候。”

“既然你有打算,我便不再留你。”任承澤點點頭,看着江子笙眼中的閃耀的光芒,笑了笑。

雖然不知江子笙開分館的目的是什麼,但這件事上對他還是很有好處的,爭儲除了自身的實力之外,剩下靠的更多的則是民心。

世人都知道回春堂跟任承澤的關係匪淺,只要江子笙做的越好,對他的政途也就越有利。

任承恩現在雖然在朝中重新樹立起了威信,但那個如詛咒般的謠言一天沒破,他任承恩就不可能當上太子。除非他準備謀反,強行逼宮。

任承澤越想這事,心裡不好的預感就越來越強。

現在任承恩傍上了毒宗的那棵大樹,搞不好逼急了,還真的會頭腦發熱做出無法估算的錯事。

“素顏姑娘,我跟江大夫他們有事詳談,麻煩你迴避下。”任承澤朝着素顏抱歉的笑笑。

“好的,那素顏就不打擾諸位了。”

素顏向着衆人扶了扶便轉身向門口走去,不過一秒不到的時間,任錦軒便點上了她的睡穴,面無表情的將她丟給一個暗衛。

“看好她,我不相信任何一人。”

“是。”暗衛一把扛起素顏向外面奔去。

確定屋內所有的人都離開之後,任承澤才收起臉上如沐春風的笑意,無比凝重地道:“你們認爲任承恩會不會趁這個機會,聯合毒宗將我們趕盡殺絕,再用強硬手段直接逼迫父皇下位?”

“絕對不會。”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江子笙便將心中的答案脫口而出。

任承澤眸光一亮,滿含期待的看着江子笙。

“任承恩雖然是個脾氣暴躁的渣男,但是他的腦子絕對不笨,他會用一個最爲簡單的辦法來控制大玄。”江子笙的話語如琴瑟之音,每一個字都會讓人有種如癡如醉的感覺。

任承澤和任錦軒靜靜地聽着她所說的話,一邊在思考她給出的問題。

最簡單的辦法?爭儲本就是一件漫長而複雜的事情,任承恩還能有什麼簡單的辦法。

看出了他們的疑慮,江子笙也不再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地道:“在玉麟,你們可曾記得在金廚爭霸的時候,葉良辰在菜裡放了何物?”

“罌粟殼?”任錦軒銳利的眸子半眯着,單手撐在下巴上,一副洗耳恭聽的慵懶模樣。

“沒錯就是讓人上癮的罌粟,葉良辰也說過他們毒宗起碼種植了上百畝的罌粟,如此龐大的數量,別說是大玄了,就算是周邊所有的國家一起,也都有可能被他牢牢控制。”江子笙的話並不是危言聳聽。

之前她就有所猜測,而現在知道毒宗和任承恩的關係之後,心中對這個答案已經是百分百的確定。

任承恩絕對是想靠罌粟來控制整個大玄。

“難道這天下真的會落到任承恩的手上?”任承澤手心一緊,眼中流露出一絲不甘。

江子笙搖了搖頭脣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嘲諷。

“任承恩只是毒宗的一枚棋子而已,若真有那麼一天,這天下也不會是任承恩的,準確來說應該是毒宗的。”任錦軒半眯着眼,江子笙短短的幾句話,他便已經看透了這個局勢。

“那任承恩豈不是在爲他人做嫁衣?”任承澤低沉地道,心裡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感。

“可惜他自己並不知道。”江子笙脣邊的嘲諷更深,語氣也比之前更爲堅定,“不管如何,我們一定都要阻止這個事情發生,絕不能讓毒宗得逞。”

任承澤贊同地點點頭,看着江子笙,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感情。

江子笙足智多謀,在大局的掌控之上更是出色,她那雙清透的雙眸總能夠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若是她是男子,又生在皇儲的話,絕對會是太子最佳的人選。

“邊疆戰勢雖然已經暫時控制住,但還是無法阻撓番邦不死的賊心,若我沒估錯的話,這應該也是任承恩的手段,目的就是爲了拖住我。”任承澤眼中的憂思一閃而過,用力地握住了手心的茶杯。

江子笙看着任錦軒和任承澤二人,一直在心中動搖的念頭,此刻完全堅定了下來。

“放心,任承恩他拖不住你,我們還有一張沒有用過的王牌。一張殺一儆百震懾天下的王牌!”江子笙說完這話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緊握的拳頭猛烈的顫抖着。

任錦軒靜靜地望着江子笙,脣邊的笑意逐漸上揚。

她,終究還是動了那個念頭嗎?

任承澤雙眸一緊,剛江子笙散發出來的殺氣,就是他也忍不住一陣膽寒。

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氣,望着眼前明顯有些激動的男人,淡淡地道:“這張王牌迫不得已的時候再用吧,現在我還不想說。”

“好,我信你。”任承澤雖然不知江子笙說的是什麼,但也能夠猜出那絕對是他們聞所未聞,又殺傷力巨大的東西。

江子笙朝着任承澤笑笑,便陷入了沉默,似在思考。

除了那樣東西,是否還能用其他的方法快速打擊任承恩和毒宗……

這一夜他們聊了很多事情,直到孤星疏落,蠟炬成灰。

任承澤與任錦軒相視一眼,看着江子笙趴睡在小几上,眸中的光柔得如同一潭湖水。

“任錦軒,爲什麼我先遇到她,她選擇的人卻是你?”任承澤的語氣並沒有多少酸澀,就像是在說一個簡單的解答題。

“這是命運。”任錦軒的脣微微揚起,他確定以及肯定,江子笙就是自己一生尋找的那個人。

她也是夙夜口中那個能改變這世界命運的人。

“是命運嗎?”任承澤淡淡的笑笑,“或許吧,儘管命運如此,我的心還是想再爭一次,不管結局怎麼樣,我都無悔。”

“我亦是。”任錦軒走向窗邊,看着西沉的彎月,琥珀般的眸子裡似乎蕩起了一圈一圈的漣漪,似乎望向了很遠很遠的地方。

那個地方叫未來,那裡面有他還有江子笙……

想象是美好的,不過一個呼吸間,任錦軒便收斂起了所有的心神。

空氣中的溼氣越來越重,水霧透過窗戶如雨一般撲進來,任錦軒稍稍側身,暗衛便統統的現身出來,黑色的夜行衣已經溼透了大半。

“毒宗的人已經來了嗎?”任錦軒長眉輕輕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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