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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逼無奈

第一百二十九章 被逼無奈

看着寶寶冷靜沉重的臉,我的心裡忽然平靜下來,不管怎麼說,現在我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自己身上的傷,這樣才能和魔君相抗衡。

意念一動,我和寶寶以及饕餮回到了聚體珠。

一進去,我就閉上眼睛開始感受化解之法的真諦,我總覺得我現在領悟的不過是皮毛,更深層次的化解之法絕對不會連魔君都打不過,而且真正的化解之法肯定不會使人走火入魔失去自我。

夢境裡,夢神沒有在出現,他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曾經他和我說的話,教我的事就好像是夢境一般。

不對,這本來就是夢境。

我坐在灰濛濛的夢境裡,努力感受化解之法。

化解之法其實是一個虛無飄渺的東西,如果一定要形容,那就像是愛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解,但是卻無法具體說它到底是什麼。

“孃親這樣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寶寶擔憂的聲音忽然傳了進來,我睜開雙眼,卻沒有醒來。

我能看到他就在我的面前,眼含擔憂的看着我,而擁有我三魂六魄中一魄的饕餮則趴在地上,好像對一切都不感興趣一樣。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饕餮的嘴巴一張一合說道。

“可是我還是擔心。”寶寶坐在我的牀邊,拿着我的手放在懷裡,我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十分好聞,還有他的話都讓人那麼感動。

“別擔心了,她會好好的,保護你和這個世界的安危已經成爲了她的責任,她必須做到最好,否則,整個天地就會毀於一旦。”饕餮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流露出一分深沉,卻讓人猜不透她在想什麼。

這話忽然讓我心神一震,她說的沒錯,保護這個世界,保護北堂越和寶寶已經成了我的責任,我如果做不到最好,就會失去他們,失去整個世界。

這時,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生根發芽起來,慢慢的長成了一顆參天大樹,上面迅速結滿了紅澄澄的果子,看起來十分可口,就在這時,夢神忽的出現在樹下,“心之樹,你居然長出了心之樹。”

我微微蹙眉,“那是什麼?”

“是一種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東西,但是這東西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了,沒想到你居然可以。”夢神的語氣裡帶着不可置信和懷戀。

令人起死回生嗎?我看着掛在樹梢的果子,微微搖頭,既然已經死了,那就沒有在活過來的必要了,這東西根本就沒必要存在。

“不,你不能這麼想,它不僅能救人,還能治傷,而且十分稀有,你的心裡能長出這樣的東西來,說明你已經領悟到了一些東西,不過你還沒有完全領悟,否者你可以做這個世界的造物主,時間萬物你都可以操控,做成你喜歡的樣子,這樣的能力,你滿意嗎?”

聽着夢神帶着夢幻的聲音,我微微搖頭,我要的只是和丈夫孩子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那些東西我真的不想要。

“很好,希望你能一直這麼保持下去。”說完這話夢神悄無聲息的消失在原地。

我在樹下愣了很久,這才醒了過來。

“孃親,你醒了?”一睜開眼就聽到兒子軟糯的聲音,讓我的心裡再次一暖,便有無數個成熟的果子墜落下來,砸的我的心一顫一顫的。

“孃親,你怎麼了?”寶寶擔憂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說着我坐起來,肩膀受傷的位置隱隱有點發癢,我伸手撓了撓,卻見那裡居然有嫩綠的葉子掉下來,夾雜着小小的紅紅的果子,看起來十分誘人。

“這是什麼?”寶寶好奇地將滾落在地上的果子撿起來,紅色的果子映着他雪白的小手,十分醒目。

“心之果。”饕餮吃驚道。

我同樣吃驚的看着饕餮,沒想到它居然也知道。

“那是什麼?”寶寶皺着小小的眉頭,疑惑道。

看到他的表情,我忽然笑起來將寶寶抱在懷裡,這是他出生以後我第一次抱他,他的身體很小,也很軟,好像我只要稍稍用力,他就會消失不見。

“孃親,你幹嘛突然抱我?”寶寶小小的腦袋靠在我的肩膀上用軟糯的聲音問道。

我默默他毛茸茸的腦袋,“孃親抱自己的孩子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寶寶微微挑眉,“那我可以吃了這果子嗎?”

“這……”我微微鬆開他,看着他手裡的果子,這東西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吃。

想了一會兒,我鄭重道:“先別吃,放着吧。”

寶寶微微點頭,將果子收了起來。

突然,肩膀上的樹似乎又長大了一點,我甚至能感覺到它在吞噬周圍的血脈,而之前那個女人給我塗上去的東西被樹枝一點一點的吸入,我暗道不好,下一刻,大樹瞬間就枯萎了,紅色的果子也變成了黑色腐爛的東西全部掉落在我的心裡,“噗!”頓時我就吐出了一口黑血。

黑色的血映着黃色的地板,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孃親,你怎麼了?”寶寶想衝過來,我忙搖頭,制止了他的動作。

此時我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血液裡涌動起來,它不受我的控制,就像是有生命一般。

“我自由了,我終於自由了。”一道微弱的聲音在血脈中響起,我忙斂了目光自視自己的身體,發現一個蛇一樣的東西在我的血脈裡自由的遊走,原本我就懼怕這樣的東西,頓時我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任由它在我的血脈裡遊走。

“被發現了,你好,我的主人。”它擡起小小的頭向我打招呼,我不可置信的看着它,不明白它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用力壓下心裡的恐懼和噁心,顫聲問道:“你是什麼東西?”

“啊,我現在是和你一體的,如果你問的是以前,我以前是一條蛇,一條陰毒無比的蛇。”它轉悠着幽冷的眼珠子,讓我的脊背發涼。

“你爲什麼會在我的身體裡?”我心中已經隱隱想到是那天那個女人作祟,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出於對蛇天生的懼怕,我已經無法動彈。

“是女巫救了我,她想讓我吃你的血肉,讓我爲她所用,不過我現在發現你比她更好,所以我決定認你做我的主人,主人你好,我不會傷害你,但是你每天必須將你的血給我喝,這樣我的生命纔會得以延續,才能繼續幫你。”

我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不管我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只要我一想到身體裡有這個陰冷的東西我就覺得渾身發冷,“不,你快離開我的身體。”

、 “已經晚了,我剛纔吃了你的心之果,現在我就是你生命和身體的一部分,如果你想擺脫我,除非……”

“除非什麼?”我忙問道。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我該休息了。”話落,它隱入我的血液,和血液融爲一體,消失不見。

我脊背發涼的坐在牀上,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孃親,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怎麼了?”耳邊斷斷續續的傳來寶寶的聲音,我猛地回神,卻見寶寶哭得稀里嘩啦的,心中狠狠一痛忙道:“孃親沒事,剛纔我只是想到了一些事,你去讓小蝴和小蝶來將這裡打掃一下,我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必須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弄清楚。

寶寶不捨的看了我一眼,還是帶着饕餮走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刻,我低頭看着已經癒合的肩膀,上面還遍佈着黑色的蓮花,刻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十分耀眼。

我將剛纔的畫面回想了一遍,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寶寶和饕餮都看不見枯萎的樹枝和那條恐怖的蛇,以及我肩膀上的傷,他們似乎只能看到那個果子。

思來想去,我心裡越發不安,那個女巫將蛇種入我的體內到底是魔君授意還是她自作主張,還有蛇說的話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無數個問題在我腦海裡轉悠,讓我的腦門發痛。

不多時,小蝴進來處理地上的黑血,忽然大叫一聲,“蛇,蛇!”

我應聲低頭望去,就見一條條黑色的蛇像是蟲子一樣蠕動着,它的頭非常小,但是看起來十分堅硬,和我血液裡的蛇一模一樣。

難道說之前女巫在我的傷口處抹的是蛇卵嗎?

想到這個,我狠狠的打了一個寒戰,冷聲道:“弄死它們,一個都別放過。”

小蝶擡頭看了我一眼,怯怯的點頭,使出一個法術,無數的小蛇被白色的火焰包裹,瞬間化爲灰燼。

“你出去吧。”我疲憊道。

聽着關門聲,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自己的手忽然變得冰冷,沒有半點溫度,這個發現讓我如遭電擊,不管不顧的從牀上下來衝進水中。

我記得當初就是在這裡冥想的時候見到的書靈的,相信它一定可以解答我的疑惑。

我放任自己的身體下沉,有無數的魚兒圍着我起舞,我睜着眼睛看着波光晃動的水面,忽然畫面一轉我進入一個雪白的世界,正如很久前我進入的那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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