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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1章 胖頭歪論

第511章 胖頭歪論

陳教授原本正要發表意見,被渠胖頭一聲大吼打斷之後,也是不由一愣。

“哦?小渠同志有何高見?說來聽聽。”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說不定這渠胖頭還真的能看出點門道來。

因此,我倒一反常態的沒讓狗的閉嘴瞎咧咧,也和陳教授一樣,盯着渠胖頭準備聽聽他能說出啥高見來。

“咳嗯!”

渠胖頭用力的清清嗓子,環視了圍在石傭周圍的幾人一圈,接着開口道。

“大白活,你剛纔說這屋子裡面以前住的都是些女人?”

渠胖頭開口後又是先向我詢問道。

“沒錯。”

雖然已經解釋過一遍了,但我還是耐着性子再次確認道。

“不出所料的話,這裡面的確應該住的就是一羣下等侍女。”

我說的肯定,主要還是因爲之前的夢境中我曾被一羣下等侍女伺候着換過衣服。

“這石頭蛋的頭頂上曾經是有根長長的獨角?”

渠胖頭再次盯着我詢問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盯着我看的渠胖頭眼睛看上去還賊亮賊亮的。

“是啊!”

我再次回答他道。

“這上面確實有根獨角,只不過後來興許是斷掉了,要不能留下這個突起的痕跡嗎?”

“這他孃的就對了!”

我話音一落,就見渠胖頭一拍大腿,興奮的吼了一嗓子。

渠胖頭猛不丁的又來了這一嗓子,不禁是將衆人再次嚇了一跳,都將注意力成功的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我不禁開口罵道。

“你狗的有屁快放,還整成說評書的了,這就差給你面前擱塊兒‘過板石’了。”

“行了,別叨叨了,聽老子給你指明瞭。”

沒等我話音落了, 就聽渠胖頭開口接道。

“不出意料的話,這塊兒石頭疙瘩應該是個情......情......”

渠胖頭這說着說着又卡了膛,竟然一下子想不起自己要說的是個啥玩意兒了。

他這撓着腦袋着急忙慌的努力回想着要說的那個詞兒,盯着他的這幾個人同樣是一臉的着急。

“情......情啥玩意兒來着......四個字的咋就想不起來呢......”

我盯着渠胖頭那不住的嘟囔的大嘴,真恨不得上去狠狠的給狗的幾個大嘴巴,雖然這貨很可能也整不出啥高見來, 但是這功夫了,衆人都讓狗的給勾起了癮,都伸着脖子等着呢,可他卻偏偏這功夫兒卡了膛。

我這咬牙切齒的盯着渠胖頭那張大臉,就等着他要再想不出起來的話,就真的招呼陳虎蛋一起上去甩他幾個五棍兒饊子。

可就這時候,從我身邊傳來了白依的聲音。

“你想說的是不是情趣用品?”

“對!對!就是這個情趣用品,這玩意兒指定就是個情趣用品!”

“啥?”

我聽的是瞠目結舌,早知道這貨整不出啥正經話來,可沒想到竟然能偏的這麼遠,還整出情趣用品來了。

“虎蛋,跟老子一起上!”

我一招呼身邊的陳虎蛋,就準備着上前將這渠胖頭好好的收拾一頓,這他孃的不是瞎耽誤功夫嗎。

“啥是情趣用品哩?”

陳虎蛋一邊詢問着一邊挽起袖子準備和我一起上去摧這渠胖頭一頓,雖說他不知道渠胖頭說的是啥,但是有這便宜佔的時候,陳虎蛋還是毫不含糊的。

“幹啥玩意兒!”

一看我急了,渠胖頭連忙大喊一聲。

“這玩意兒指定就是個情趣用品啊,能不能聽老子好好解釋解釋!”

“汪老弟,先聽聽小渠同志怎麼說。”

見我吹鬍子瞪眼的,陳教授也連忙拉着我開口道。

渠胖頭一見陳教授上前拉住了我,還一臉感激呢,但陳教授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渠胖頭叫苦不迭。

“咱們先聽,聽完了再動手也不遲。”

“好。”

我瞅了一眼陳教授後開口對渠胖頭道。

“就先聽你狗的怎麼說,說完了自己乖乖的把肥臉湊過來,讓老子使勁兒的抽幾巴掌消消氣兒。”

聽我這麼一說之後,渠胖頭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臉。

接着就聽他開口道。

“你們想,這地方以前住的可都是些年輕侍女啥的,侍女也是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這要是需要的時候咋整?總不能跟老爺們兒一樣的半夜撓門嗷嗷叫吧,這時候,就該輪着這頭上長角的玩意兒出場了。”

一邊說着,渠胖頭一邊伸手又摸了摸那石傭頭頂的突起,接着說道。

“你們看,這獨角長的位置這個角度,如果坐下去的話,是不是......”

說着,渠胖頭衝着我挑了挑眉毛,一臉的yin笑。

“給我打!”

渠胖頭這副德行看的我更是嘴角直抽,再也忍不住了,我是招呼着陳虎蛋就要上前抽狗的大嘴巴。

“汪老弟且慢。”

身邊的陳教授再次一把將我拉住。

“小渠同志這番話雖說不見得對,但是還是有些道理的。”

“是啊是啊!”

趁着陳教授將我拉住的功夫,渠胖頭再次開口大叫道。

“你們好好瞅瞅,這東西在這地方除了這用處再沒有其他的功能了啊,只不過不知道哪個侍女小姑娘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功夫,生生能把那獨角給夾斷了......”

“閉嘴!”

渠胖頭還在胡咧咧,我卻猛然的衝他大喊了一聲。

我這一聲喊叫,不僅是讓渠胖頭閉上了嘴,就連周圍的其他幾個人也都沒有了動靜。

見大家都不出聲了,我連忙是將食指豎着放在脣邊衝着幾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着就側耳仔細的分辨起來。

我這猛然開口讓渠胖頭閉嘴,並不是出於他的那些胡說八道。

而是,就在渠胖頭剛纔信口雌黃之際,我突然的就聽到了一種異樣輕微的聲音從石室之中傳了出來。

也就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才能聽到這異常出現的聲音,其它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仔細的在石室之中分辨了半天,我終於是聽出了那異樣的聲音是從何處發出的了。

其傳出的方向,正是在我們斜後方的石室一側牆壁上。

那面石牆處,正是之前被我破壞的那張巨大的木牀靠着的地方。

我朝着其他人再次做了個別出聲的動作,接着就向着那面發出異樣聲音的石牆摸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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