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白依的詢問之後,我忍不住摸摸鼻頭,指着冰隙下方的那具女屍,苦笑着回答到。
“我要說我是被她叫過來的,你信嗎?”
我原本會以爲我這個不靠譜的回答會讓白依的小暴脾氣再次點燃起來。
但是卻沒料到白依想都沒想的就對我點頭做了個肯定的回答。
“你真的相信?”
我有些不確定的向白依追問道。
“當然相信。”
白依應了一聲,但是接下來的補充差點把我噎背過氣去。
“反正你被女人迷惑出現幻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只要是個女人就能把你迷的找不着北。”
白依這話,聽的我屬實有點不樂意了,啥叫我老是被女人迷惑。
記得之前我被女人迷惑,那可就是被戴着醜女面具的白依所迷啊!
她現在竟然還敢提這茬?
只不過。
白依這語帶雙關的話音落後,她還下意識的瞥了一眼站在我另一邊的茉莉。
眼神之中,其意不言而喻啊......
“那啥......這傢伙到底是活的還是死的?”
聽出了白依語氣中帶出的酸氣之後,我是連忙轉移話題道。
“剛纔我在下面,這傢伙鬼哭狼嚎的那叫的一個慘,差點就把裡面給震塌了。”
我指着依舊掛在冰柱之上的那具女屍驚魂未定的說着,剛纔那場景着實讓人蛋顫啊。
只不過,聽我如此說完之後,白依和茉莉二人同時轉頭看向了我。
而且二人臉上的神情看起來都十分的古怪。
尤其是白依臉上,那露出的更是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
“怎麼了?”
我被二女臉上古怪神情弄的一頭霧水,不解的詢問道。
“剛纔下面那位大姐叫的那麼的悽慘,你們不會是沒有聽到吧?”
“我們確實是聽到了慘叫聲了吧......”
茉莉看着白依試探的詢問着。
白依點點頭。
“沒錯,剛纔我們確實聽到了慘叫,叫的跟殺豬一樣。”
白依話落之後,茉莉倒是忍不住先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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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二女這一唱一和的,我心中的疑惑更甚。
“只不過......我們聽到的慘叫聲並不是她發出的......而是你......”
茉莉止住笑後,盯着我認真的開口接着說道。
“你說啥?”
我聽的瞪起了眼,剛纔在冰隙下面的時候,我可是聽的請清楚楚啊,那尖叫聲絕對是掛在冰柱之上的女屍發出的,怎麼這一會兒功夫就被茉莉安在我的頭上了呢?
“你看看她。”
茉莉用手電照在那具女屍之上,接着說道。
“她保持着這個模樣,死在這裡至少也得有好幾年的時間了,都已經成了一具乾屍了,又怎麼會開口大叫呢?剛纔發出慘叫的確實是你自己。”
我還想反駁茉莉所言,但是看着下面的那具全身泛黑乾枯的女屍,我卻又實在找不出任何她能開口尖叫的證據來。
唯一的解釋就是剛纔白依所說的了。
我被迷惑了。
我他孃的又被迷惑了!
這白依還真的說的沒錯啊,難道真的是個女人就能把我給迷惑住?
這蛇妖紫狐給我的內丹可以讓我的身體素質發生巨大的改變,怎麼就不能將我的大腦對外界的抗干擾能力增強呢?
聽了茉莉的回答,再看看白依盯着我,臉上露出的那副“你真差勁”的表情,我這小臉是臊的通紅通紅的。
我再次將注意力轉開,又集中到了那具女屍身上。
“你們覺不覺得這具女屍十分的奇怪?”
我將心中的疑問向白依和茉莉說了出來。
“她是怎麼跑到這地方的,又怎麼會死在了這條冰隙之中的,更爲關鍵的是,她又爲何會是赤身裸體的?”
事實上,我心中最大的疑問就集中在這個女人赤身裸體的這一點上。
要知道,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是在近六千米的冰峰之上。
這裡的氣溫是在零下的三十多度,我穿着厚厚的防寒服都凍的直打哆嗦。
可這女人又爲什麼會是赤身裸體着呢?
如果按照正常人的角度來看,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這女人如果精神正常的話,那麼她絕對是不會將自己的衣服扒光了的。
那麼是不是就可以肯定了,她身上不着寸縷的模樣,並不是她自己所爲,她身上的衣服是被其他的人拔掉的呢?
可爲什麼會有人拔掉她的衣服?
按照一般的刑事案件來考慮的話,拔掉女人的衣服那一般只有一個目的。
實施性侵犯。
但是在這樣的環境下,海拔數千米之上,零下幾十度的氣溫,喘口氣都覺得費勁,誰還有那麼大的“性”致呢?
我一邊尋思着,一邊將自己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
就在這時,茉莉突然開口打斷我道。
“或許......並不是爲了實施性侵害......”
“哦?”
我聽的眉毛一揚。
茉莉這樣說,顯然也認爲冰隙之中死去的那個女人並不是一個精神病患者。
她身上的衣服肯定不是自己脫掉的。
“不是爲了性侵犯......那又是爲了什麼?”
我瞪着茉莉開口追問道。
“在這樣的環境裡,脫掉身上穿着的衣服的話,她肯定會死對嗎?”
茉莉依舊盯着冰隙之中的女屍開口說道。
“那是肯定的,在這環境裡不穿衣服能活的除了企鵝就是北極熊了。”
聽到我肯定的回答之後,茉莉擡起頭看向了我接着說道。
“那麼同樣的道理,如果這裡有另外的一個人不穿衣服的話,也同樣是會死的。”
茉莉此話說完,我頓時就明白了她要說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脫了她衣服的人只是單純的爲了禦寒?搶走她的衣服?”
“有這種可能性。”
茉莉點點頭。
“也許搶走她的衣服也並不是爲了禦寒。”
我正琢磨着茉莉所說的是否正確之時,就聽到一旁的白依又開口道。
白依也同意了茉莉的說法,她也認爲有人將那女人的衣服扒光,並不是爲了實施性侵害。
但是她卻不認爲搶走衣服是爲了禦寒。
“您老又有什麼高見?”
我聽的嘴角一抽,轉而又向白依詢問道。
如果扒光女人的衣服不爲了實施性侵的話,那麼禦寒就是唯一的解釋了,我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其他的理由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