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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實驗白鼠

第267章 實驗白鼠

電車癡漢一樣的大餅子臉醫生李剛嘚啵嘚了半天,說的全是些廢話,聽的我是皺眉不止。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一刀刺下來後,我本該就是死翹翹的。

這功夫我最想知道的是,爲什麼我現在沒有被這一刀刺死,此時還要躺在病牀上看着他那隻大酒糟鼻子,聽這些沒用的廢話......

“醫生......長話短說......”

我擰眉對李剛醫生說道。

“好的,好的。”癡漢點點頭笑着回道。

“您的這種情況十分的罕見,至少在我求學開始到從業這麼久來,還從來沒有遇見到過,你的前胸和後背完全的被刀刺穿了,但是心臟卻沒有受到一點點的傷害,這種情況就好像是大衛科波菲爾在你身上表演了一個神奇的魔術一樣......”

“長話短說.......”

我眉頭擰的更緊,這貨越扯越遠,他孃的連魔術都整出來的......

“嗯......好的......”李剛醫生臉上再次露出一個抱歉的笑容開口接着說道。

“我們是這樣認爲的,在刀子刺進你的胸口之時,您的心臟可能進行了有判斷性的躲避,從而避免了自身受到傷害。也就是說,你的心臟可能有了自己的意識,能夠躲避危險,說白了的話,也就是你的心臟活了,有了自己的思維能力!”

這下,我算是明白過來了。

按這癡漢醫生的話說,我之所以現在還能躺在病牀上面喘氣兒,是因爲我的心臟在我遇襲之時,自己選擇了向一旁躲避被刀子刺中。

“汪先生,你這種體質是十分的特殊的,對現代醫學有着十分重要的研究價值,您看看,能不能配合我們進一步做些身體檢查,看看您身體內的其他器官是不是也同樣具有這樣神奇的能力。您不用擔心,也不要緊張,先回答一些這些醫生提出的簡單的問題,身體檢查之類的,等您身體徹底康復了再做也不遲。”

癡漢李剛說完之後,也不管我臉上聽的目瞪口呆的表情,衝着身後那十幾名醫生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趕緊的上。

收到李剛遞的眼色之後,十幾名男男女女老少各異色醫生是一擁而上,將我的病牀瞬間就圍了個水泄不通。

“汪先生,請問一下,你家族裡的其他人是不是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呢?”一個戴着黑框眼鏡的萌妹子擠在最前頭,手中拿着筆記本向我詢問道。

我看了一眼她掛在胸前的工作牌,是個搞“遺傳醫學”的......研究生。

我還沒有開口回答,就聽在我耳邊又響起了一個男聲。

“汪先生,請問你的視力正常嗎?是不是有近視或者遠視抑或老花眼呢?”

提問的是個眼科醫生,也不知道剛吃完什麼,嘴裡一股刺鼻的老蒜味道。

我抽抽鼻子剛把頭轉過去,就又聽到了一個女聲的提問。

“汪先生,請問你的性功能怎麼樣,正常嗎?能不能正常的**,一般能持續多長的時間呢?”

“汪先生,請問你有沒有結婚?現在有沒有子女呢?如果有的話,您介不介意我們對您的子女也做下全面的身體檢查呢?”

“汪先生,你對人體器官捐獻有什麼看法呢?這裡有份人體器官捐獻的登記表,麻煩您在上面籤個字好嗎?”

我看着眼前這些盯着我就猶如八國聯軍準備分贓的醫生,嘴角抽抽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畜生啊......畜生啊......”我心中暗罵道。

“老子這還沒掛呢,就惦記上老子的器官了?這哪裡是簡單的詢問啊,瞅這意思是準備把老子當成實驗研究的小白鼠一樣生吞活剝了啊!”

心中氣憤加之一些莫名的恐懼,讓我只想坐起身來,揮拳給圍在我身前的這些醫生們一人一個烏眼青。

然而,胸口的傷勢一動就疼,讓我根本就使不出一絲的力氣來。

再透過人羣看看外面捂嘴直樂的白依,我心中更是氣急,這到底不是自己人啊,眼看老子要被當成小白鼠了,這還樂呢,真他孃的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我心中正暗自罵娘不止,突然就聽見病房門口一聲暴喝傳來。

“都他孃的幹啥呢?”

一聽見這聲音後,我這眼淚唰的一下就流出來了。

盼星星盼月亮的,總算是把親人盼來了!

門口一聲暴喝,讓圍在我身邊的十幾個醫生停下了七嘴八舌的聒噪,都回頭向病房門口看去。

趁這功夫,我開口虛弱的喊叫道。

“胖頭救我......晚了就見不着老子了.......”

“都他孃的滾蛋!”我那猶如貓叫的求救聲過後,就聽暴喝聲又起,這次聽的更叫的清楚了,這底氣,絕對是渠胖頭那狗的。

渠胖頭再次開口喝罵後,就見圍在我病牀前的醫生,紛紛都從牀前退了開來,一個個的就跟讓狼攆了似的從病房跑了出去。

轉眼之間,病房中那些可惡的醫生就跑的一個都不剩了,我瞪眼一瞅,果然是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兩貨來了。

看到這兩人,我這心中是百感交集,五味雜陳,只有真正經歷過生死的人,才能體會到我現在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可以啊!”我強自把眼淚憋回去,咧着大嘴向渠胖頭露出個難看的笑容開口道。

“這能耐見長啊,身上王八之氣四溢,瞧把剛纔那幫孫子嚇得,抱頭鼠竄啊!”

“那是!”渠胖頭也抹抹眼角道“老子是誰啊!這要擱水泊梁山,那單八將裡最少的排前十!怎麼樣......你狗的沒事兒吧......”

一邊說着,渠胖頭一邊向着病牀走來。

只是隨着渠胖頭走近,我猛然問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這他孃的不是奇怪,簡直是奇臭啊!

“等等!”我捏住鼻子對渠胖頭做了個止步的動作。

隨後,我仔細的打量起這渠胖頭和陳虎蛋二人來。

二人身上穿着的都是部隊的作訓服,這段日子這兩人都跟着那司馬訓練呢,想必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光是這麼一瞅,我就感覺這渠胖頭前段時間胡吃海喝長起的肥膘消掉了不少,身材又恢復成了他剛復原時的那般硬朗的模樣,穿上部隊作訓服,腰板兒挺的倍兒直的渠胖頭看起來顯得賊精神。

再一瞧站在他身邊的陳虎蛋,這貨似乎變得更黑了,穿着肥大的作訓服,眥着兩大板牙兒衝着我直樂,那德行就跟剛從非洲剛果抓來的壯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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