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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你想要孩子嗎

第129章 你想要孩子嗎

他怔愣片刻,一把將她扯入懷裡。女人胸前的柔軟撞上他堅實的胸膛,俞夕一下就覺得胸口一疼。

他的手箍上了她的腰,嘶啞的男音從他喉間淌出,“你剛說什麼?”

俞夕眼底的他,彷彿是剛纔沒聽清,又像是想要再度確認一般。

頓了幾秒,她開口,“我說,我,還,在!”她的嗓音非常堅決。

他這次聽得十分清晰,俞夕說的每個字都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柔軟。

他現在的心宛如面一觸即碎的鏡子,而她的話,就像是能粘連裂縫的強力膠。

他的眼淚一點點在眼眶中滋生,隨後落了下來。

俞夕有些震撼,因爲他是個極硬朗的男人,從不輕易流淚。

她擡手,輕輕拭去了他懸掛下來的淚痕,淡淡說着,“真正的勇者不是沒有眼淚的人,而是含着眼淚還繼續奔跑的人。哭吧,我允許你哭,但只此一次,下不爲例。”

秦伯年的眼淚證明什麼,她想她心裡已經清楚了,或許白槿真不是他的親人,謊言,陰謀,究竟又爲了什麼?她不敢去細想,只想在這一刻安撫愛人的心。

下一秒,秦伯年開了口,“我和白槿,不是母子,今天她......”話到一半,他實在有點說不下去,脣角隱隱拉扯着,連呼吸都像極了把鋒利的鋸子,摩擦着他硬朗的脾性。

俞夕嘆了口氣,嗓音很是沉靜,“那就把她忘了。”對白槿,她曾以爲秦伯年的心裡充滿了恨,而擺放在他辦公桌上那永恆不變的風鈴草,卻證明着他對白槿的愛,是一個兒子渴望得到的母愛。

今天下午,她特地去查過風鈴草的花語。

風鈴草的花語是嫉妒和包容。但還有別的意思,是很多人不清楚的,它的另外一種花語是放手。

秦伯年坐起身來,她坐在牀邊靜靜守着。

男人低垂着眸,眼淚時不時滾下來幾顆,他的聲音越來越沉,“我是誰?我父母是誰?我姓什麼?我的家人又在哪裡?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這些東西都無解,只能讓時間去說真話,但他心裡非常害怕。

窗外的被華彩打碎的夜色,時不時變幻的彩色光暈讓人不安,俞夕撫摸他的側臉,柔軟的掌心挺涼的,與他發燙的臉頰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別想了,你想也沒有用。好好睡一覺。”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才能安慰他。畢竟無論她變得有多強大,秦伯年仍然是她永恆的弱點。

他沒再說話,低着頭靜靜地和她待了很久。

隨着一聲低沉的嘆氣聲,他擡起了頭,目光落在她臉上之後輕輕撇向窗外。

天色很黑了,他眼中的淚水也已經乾涸,早晨答應下來的約定他沒有做到,心裡突然有些內疚。

“現在幾點了?”他問了句。

俞夕指了指他手腕上的錶盤,“已經九點多。”

“我答應你父母今晚回家吃飯,對不起。”他像個孩子般抿了抿脣。

俞夕擡手輕輕覆在他的手臂上,“他們會諒解的。”她想起身給他倒杯熱茶,卻不想手腕一把被他扯住。

秦伯年的黑眸中快速竄過一抹疼惜和震驚,“你的手。”他震驚了。

“知道是誰幹的嗎?”她挑了下眉,輕輕笑了下。

“是誰?難道是丁馳?”竄過他腦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因爲俞夕手背上的手指掐痕比較大,不像是女人所爲。

她一聽,再看看秦伯年一臉的迷茫,忍不住笑了,“是你,是你掐的。”隨後,她又指了指秦伯年手背上已經落疤的幾個掐印,“我們算是扯平了,還記得嗎?第一天我們見面的時候,是我掐了你。”

秦伯年一聽,眼睛瞪得很大,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俞夕淡然的臉上。

她的真的變了好多,臉上的表情是大度的。

這份淡然和成熟令他吃驚。

男人的眸子眯了眯,難道是自己在睡夢中......他的喉結一滾,後知後覺地想到了什麼,立刻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又......又是怎麼進來的?”

“我碰到你的小師妹,小情人,她告訴你在這。爲了找你,這酒店的保安差點把我當成瘋子丟出去。”她說得很隨意,很平靜,臉上竟然還有淡淡地笑意。

這讓秦伯年很不舒服,抓緊她手腕的力量加大了很多,他忙解釋,“我和她只是碰巧遇見。今天別人和她換班,所以......”

當初因爲一個小敏,拆散了他好不容易纔擁有的家,這次又是,他實在是擔心俞夕會再次誤會什麼,天地良心,他從來沒在小敏身上動過半分心思。

燈光下的浮光掠影中,他緊張的神色,慌忙解釋的樣子一下就讓她的心一陣悸動。

他沒有家,她可以給他,他如果再也找不到自己的父母,那她的父母就是他的家人,她也會是他的,並且,她很確定如果有新生命的降臨一定會沖淡秦伯年心裡的傷痛。

她突然凝視着他問了句,“你,想不想要個孩子?”

他一聽,猛得愣住了。

不等他回神,俞夕俯下臉,輕輕吻住他兩片薄脣。

俞夕的右手環勾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脣再從他嘴脣移到鼻尖,最後落在他緊皺的眉心上。

他是木納的,沒有任何迴應。掠過鼻尖的女人香惹得他毫無防備就惹火灼身。

心中和眼底翻滾着驚濤駭浪,他壓根沒想過俞夕會這麼做。

他仍然沉靜在她最後那句話中,沒有緩過來,眼底的驚蟄成了愕然。

俞夕站起來,伸手輕輕扯了睡衣的綁帶,睡衣自她纖滑的肌膚滑落,她最真實的全部,全都被秦伯年納入眼中。

作爲一個愛他的男人,他再也不能無動於衷。他快速將她拉住,扯進牀裡。

他桀驁的翻身而上,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撩過她每一寸肌膚,如同在撫自己摯愛的珍寶般輕柔。

男人的吻從溫柔變得霸道,他吻遍她全身,所以的耐性都用盡了,因爲這一刻他等了太久了。

俞夕驚喘一聲,只覺得有個龐然大物進入體內,和那次的倔強不同。透過他的眼睛,俞夕彷彿看到了白頭到老的味道,她不再矛盾和掙扎,任憑這個受傷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尋找到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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