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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卡加拉俯下身子,低低的,問;歡歡你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歡歡點點頭,童聲童氣的,說;剛纔跳樓的那個姐姐,血淋淋的走進去了......門都沒開?

卡加拉的心咯噔一番,她現在覺得自己彷彿身處陰霾的漩渦之中。抱起歡歡不容分說跑回了病房。

歡歡母親,說;“沒給你添麻煩吧?歡歡阿姨給你買冰棍還不謝謝人家啊?”

“謝謝阿姨--”歡歡說。

其實你女兒很乖的!可能就是少了一份人與人之間的溝通吧?唉,大姐歡歡從小是不是有什麼跟別的孩子不同之處?比如,特異功能什麼的?

歡歡的母親聽完她的話,頓時停下了顯得很沮喪,過了一會,她把卡加拉扯到一旁的病牀凝重的說;你要是不問,我還真不想把這件事說出來。“知道我爲什麼跟她爸爸離婚嗎?就是爲了這個孩子!”卡加拉有些聽不懂?歡歡從小就跟別的孩子不一樣。下生的時候不哭,七天七夜不吃奶!就是盯着人看......到了她記事的時候也很少講話也不愛笑。有一次,她到鄰居家完,玩着玩着她突然怪叫一聲!當時大人們誰也沒查覺什麼?可就在第二天,鄰居家的男人突然抱病身亡。左鄰右舍都議論紛紛說歡歡是鬼丫、怪女......後來歡歡爺爺得了重病,歡歡去看爺爺的時候,她爺爺想抱抱她歡歡又是一聲怪叫!

她爺爺登時兩眼發直,雙手張開揮舞着什麼?導導氣就兩腿一蹬氣絕身亡!她奶奶就說她是個不祥的孩子。因爲這件事我跟她爸爸沒少吵架。歡歡也變得鬱郁起來。不願意和任何人接觸。後來只要歡歡一怪叫就會有人死去!小孩們也都躲着她,我婆婆家的人動不動就拿我和孩子出氣。他爸爸和他叔叔還用菸頭燙孩子的胳膊。我跟他們家人去理論,可他們家人每次都會把我揍的“鼻青臉腫”還罵我是鬼母!“我和歡歡實在是呆不下去了,再呆下去我們娘倆真的要變成鬼了!”

我狠了狠心把婚離了,一個人把歡歡帶出來,我下崗後沒有什麼經濟來源。我就出去打工給人家做鐘點工、清潔工賺錢來養活歡歡。日子雖然苦了點可我跟歡歡過得倒也充實快樂!總比整天遭人家白眼聽着冷嘲熱諷強百套。唉,歡歡倒也聽話什麼東西也不管要,我一想孩子長大了總要接觸小朋友的嗎?我就把她送進了“幼兒園”,可沒兩天幼兒園老師就找到我說,你女兒我們幼兒園不要了,小朋友們都說她“怪”很多家長都反映了,你還是帶她走吧!無論我怎麼求懇求老師人家就是不肯收歡歡。

“那你沒帶歡歡去醫院檢查一下或是心理醫生之類的權威專家,把事情的根源找出來?”卡加拉說。

我也想過所以我就拼命掙錢,每天菜市場散場我都會去撿菜葉挑一些便宜的菜買回去。

歡歡這孩子不知道是真懂事還是體諒我?每天我帶着撿回來的菜葉,總會發現有一堆小菜葉放到地上。我問她是從哪撿回來的?“她說是跟我學的!”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這孩子長大了。說到這歡歡母親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唉!命運真是捉弄人就在我和歡歡日子一天比似一天的時候,沒想到,她又換上了“血癌”要不是沒有社區給我們補辦了醫療保險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卡加拉拍着她的肩膀,安慰着,說;大姐你別太傷心了,社會沒有放棄你們,這個社會還是充滿了愛的。你們一定要堅強起來,像我還有關心你們的人都希望歡歡的病早點好起來。咱們都能快快樂樂的活着。

“世界上的男人並不是全像你想的那樣,像你丈夫那樣另類的無情男人真是找不出來幾個了,爲了這種男人傷心不值得,咱們好好活着活出個樣來給他們看。有什麼困難只要大家能幫上的都會伸出手援助你們的,你一定要有信心相信社會的大愛無疆力量是無限的!”

歡歡母親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精神了一下,說;妹妹你說的對,我就是本着這句話所以我一直堅強的活着。等孩子的病有所好轉了,我可以享受一些優待,然後我在做點小買賣。給歡歡找一所好一點學校把她供上大學.....卡加拉望着歡歡天真可愛的臉頰,哪無知懵懂的神態,卡加拉怎麼也不會相信這個孩子會無緣無故的亂叫去有意捉弄人?她內心到底藏着什麼秘密?

卡加拉站起來靜靜走過去,跟歡歡一起做遊戲、讀書、交談想去了解這個孩子更深的內心世界......夜晚,王大娘從外面回來,卡加拉熱情的跟她打招呼,王大娘看到歡歡突然把臉繃得很緊,鄒了幾下眉頭後便回到自己的牀上。

歡歡嚷着要阿姨給她度漫畫書才肯睡,卡加拉把她自己的牀上,向母親似地把她摟到懷裡,歡歡稚嫩的小手撫摸着她的乳頭,對她調皮的嬉笑,“好暖和啊!”讓人鑽進去就想甜甜的熟睡。卡加拉拿着“安徒生童話”富有感情的低低朗讀者......讀着讀着她進入了夢想。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醒來的時候發現歡歡不見了?

卡加拉卸開被子見歡歡的母親的牀上和病房裡都沒有歡歡的身影?她焦急萬分沒有驚動任何人,靜悄悄的來到迴廊,迴廊裡燈光昏暗無比,如果沒什麼事值班的大夫和護士大都打盹了,“靜”的讓人有些汗毛倒豎就連洗手間裡的滴水聲都能聽的一清二楚。她縷着牆邊開始找......“她走到“607”號病房門口的時候,門突然撕開了一縷小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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