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念安準時到了電影院,林逸悄然一擡頭便看見了念安的身影,欣喜地走過去,拉着念安的手,走進電影院。
念安剛想掙扎,林逸卻抓得越緊,貼在她耳邊說道:
“你就當作昨晚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滿足我這麼一個小願望,不過分吧?”
念安聽罷,不再試圖掙脫,故作無奈地被他帶着走進了放映廳,心中甜甜的。
兩人找到座位後,念安問道:
“我們今天看的是什麼?”
林逸不說話,靜靜地笑着,抓着念安的手也沒放開,放映廳裡一片漆黑,四周沒有什麼人,電影即將開始上映。
念安說不出怎麼了,總覺得四周死氣沉沉的,給她很大的壓抑感,不由得握了握緊身旁男人的手。
眼前的大屏幕發出微微的亮光,只見一個身穿紅衣裙的少女在一條幽暗的樓梯上一動不動地站着,擡頭望着前方透着微光的鐵門。
身後傳來清晰的滴水聲,“嘀噠——嘀噠——”
少女臉色蒼白,身上的紅衣顯得格外刺目,她的頭髮散在肩上,遮住臉頰。
她用無力的手將發挽到耳後,露出稚嫩的臉蛋,她很美,那種柔弱得讓人心疼的美——
她低頭,將手放在肚子上,隔着裙子輕輕摩挲着,嘴角提起,望着自己的肚子,似乎裡邊有着十分寶貴的寶物。
畫面消失了,耳邊傳來嬰兒的哭聲,隨後是人的腳步聲,急促地打開了一扇木門,朝正坐在大廳的婦人稟告道:
“夫人,二小姐,她,她把孩子生下來了!”
那位婦人頓了頓,顯得很是吃驚,瞪着眼睛問道:
“什麼?此話當真!孩子還未六月我就將她關到密室去了,這麼長時間不吃不喝,竟然沒死?”
“夫人!孩子確實是生下來了,只不過是個死胎!啼哭了一會便沒氣了,二小姐和那嬰兒全身是血。二小姐,二小姐抱着孩子,一直一直唱着搖籃曲呢!那小嬰兒,連臍帶都沒有剪開啊!老奴便趕緊來稟報您,您看,這二小姐和那死嬰,如何處置呢?”
婦人皺眉想着,隨後一笑,道:
“既然孩子都死了,二小姐也不願撒手,她是把我們家的臉都丟盡,就把密室封死,讓她和孩子在裡邊自生自滅吧!記住,不日後便跟着外面的人說,這江府的二小姐,病死了,這孩子,和二小姐的事,誰敢走漏風聲,就拉你們去給她陪葬!”
“是,夫人!”那奴婢唯唯諾諾地答應一聲,便快步走了出去。
她絲毫不敢怠慢,急忙帶着人來到密室門外,吩咐人將木板釘在鐵門上。
隔着鐵門的空隙望向裡頭,還清晰看得見,一個身穿紅衣裙的女子,抱着一個滿身是血的死嬰,唱着搖籃曲,她的眼睛時而盯着懷中的死嬰,時而向門外望去,工人們將木板死死地釘在鐵門上,還加了好幾層,生怕裡頭的人跑了出來。
就這樣,鐵門被嚴嚴實實地遮了起來,這個密室,也進出不得了。
“小翠,這門封好了,保證出不了差錯!”一個男子朝那奴婢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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