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頭的復仇17

小老頭的復仇 17

小老頭嚇了一跳，雖然穿着上幾十年變化很大，可是一見側臉還是把他認了出來。趕緊追了下去。人反倒不見了。嚇得他好幾天不敢出門。又不知道那人的意圖，怕對家裡人不利。他沒事的時候就往門衛保安那去。說自己來了個親戚，他有點不想見，要是在攝像頭裡看見就通知他一聲。保安隊長讓他自己去查去。他從早看到晚也沒看到有關老瘸子的畫面。

這老瘸子很巧妙的避開了攝像頭。而且這人對當代科技也瞭解不少，至少不是幾十年一直都住在山裡。

這老瘸子一直都在幹嘛，十幾年了爲什麼現在反倒來找他。小老頭突然想到當年爹媽的慘死。時過多年，一想到當年的事他還是一陣心悸。這事說來恐怕還有自己的責任，要不信了老瘸子的話撒下那白粉末;可能他們就不用死。不能讓他們白死，自己得給他們報仇。一股種叫仇恨的火苗在小老頭心中燃燒。這老瘸子不來自己就主動去找他去。

小老頭自己有個廠子，這些年退了二線把廠子交給兒子。和家裡說自己報團去旅遊，自己弄一套剛進城時候穿的西裝，裝成撿破爛的沒事就在自家小區轉悠。盯半個多月的捎，沒什麼進展。倒是和廢品收購站混的熟識。

這天小老頭撿了堆瓶子送去，順便進收購站屋裡要口水喝。收購站是木板搭的簡易房。中等個頭的人就去都得低着頭。小老頭頭回到他家屋裡，發現這家屋裡掛着幅畫。上畫的是，荒野老林，深山古樹，霧氣朦朧，不見人蹤。這畫似有些年頭，宣紙都泛黃了。這小老頭見了吃了一驚，怔了許久說不出話。這上的樹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當年那棵。無數個午夜，他都夢見自己被吊在樹上，老瘸子獰笑着挖出自己的心。

小老頭忙和店主問起這畫的來歷。店主說這畫是一個撿垃圾的老頭從垃圾堆裡翻出來的。他看這畫有些年頭，花了二百從老頭手上買了過來。這老頭呢認識的都管這老頭叫老胡。小老頭找到了老胡，老胡說這是從半山別墅的垃圾桶裡翻出來的。老頭給了老胡二十塊錢帶自己去了那片別墅。這片別墅是租賃區，成棟的向外出租。這垃圾桶旁邊正是一棟人去樓空的別墅。小老頭索性租下了這棟別墅。中介的小姐看的呆了，心說這年頭什麼事都有，撿破爛的老頭這是準備金屋藏嬌的節奏啊。

老頭搬了進去，裡面傢俱一應俱全，中介說都是前租客留下的，也是個老頭七十多歲。租了兩年多，前段時間好像是回了老家。

小老頭一聽連忙問人是什麼時候走的。中介說房剛退了半個多月也就差不多是那時候。老頭聽了，沒細看屋裡就跑到了火車站定了一班最早的火車票回老家。

離家得有四五十年，當年的事幾乎沒什麼人記得了，和他一邊大的人老的老死的死。村裡還當就是一外來的老頭。老頭打聽了一下村裡最近來沒來和自己差不多的老頭。支書說沒看見，見他穿着破爛，就是一農村小老頭，就要攆人。出去老頭和別人一打聽，感情這書記也姓馮，心說小憋犢子，要論起來我都是你爺爺輩了。沒和他一般見識，自己就上了山。

山路崎嶇，時間又過了那麼久，老頭還當自己不見得能找到了，結果憑着記憶走了一下午還真讓他找到了。山還是那座山，樹還是那棵樹，五十了一幕幕在心裡他到底還是忘不了。

老頭警惕着走上去，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可這樹怎麼就把自己得爹媽都殺了呢。老頭上前仔細觀察，生怕一不留神一個樹枝就抽了下來。又是拍樹幹，又是捋樹枝，半天也沒什麼發現，想起當年的事，氣的老頭一腳踢了上去。

“卡嚓”樹皮一腳被老頭踢破了。裡面露出來黑洞洞的一個洞。眼前能看到的地方還砌着青磚。明顯人工修建的痕跡。

莫非這樹洞是老瘸子的老巢老頭心想，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

老頭拿着手機照亮，洞裡一層層的磚頭砌成的階梯，上面又長滿樹的藤蔓。兩側的牆上似乎還有着一些圖案。奇形怪狀，有被樹藤覆蓋難以言說。“之”字形的階梯，老頭走了幾百階的樣子，突然腳下沒有了臺階，好像到了一個很大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