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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了11

有錢了11

有錢了 11

我寫了標題才發現個問題,到現在我還沒介紹過自己。我叫張驍南,朋友見叫單名顯得親切,也就都叫我南了,也是圖個方便。

回到正題,還是話說我們仨人回到店裡,發現這店裡門鎖被人打開貌似進了賊人。本來店裡也沒什麼東西,一般人誰能到花圈店裡偷東西找這晦氣。老騙子伸手從門後拿出來一根平時打紙錢的棍子。這棍子一般時候也用不到,畢竟這年頭燒的紙錢也是印刷產品。這棍子在門後不知道放了多久,有礦泉水瓶粗細,落了一層灰。三人躡手躡腳朝屋後走去。

我這人腦洞大,大家也知道。我心想偷到花店的別是什麼餓鬼之類的。這幾天見得怪事多了,一想就根本停不下來。平白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這時候已經到了屋後。只見一個人坐在老騙子的搖椅上。肩膀詭異的一抽一抽。老騙子不管這些,一棍子掄過去。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露出身前的包子,連叫都沒叫一身。感情真是個餓死鬼,肩膀一抽一抽在那偷吃包子,包子還是三四天前我們走的時候剩的。

陸潘說,完了叔你這一下把他乾死了。

老騙子道,我乾死你,滾一邊去。上去探探那人的鼻息,鬆了口氣。道,還有氣。又仔細看看那人。吃了一驚。說道,這不白楠麼。

我說,叔這誰

老騙子說,白楠啊,店裡之前那夥計。哎我天啊,這孩子怎麼造這樣。

我走上去打量這人,年紀和我們也差不多一邊大。臉上鬍子拉碴的,手上還吊着繃帶。老騙子掐人中弄了半天才把人叫醒。

這小子醒了看着老騙子眼淚汪汪的。

老騙子說“白楠啊,你咋整這樣了啊,你不回家看你吧麼。”

那白楠抹抹眼淚道:“許叔,我回家我爹聽說我打工在花店說我不務正業,這頓打把手都打折了。叔,你這還有吃的麼”

老騙子說:“叔掙錢了,帶你吃飯去。”

白楠說:“叔,那你先把那仨月工資給我算了唄,我現在手上一點錢都沒有。”

我和陸潘對視了一眼,心說這老騙子果然有前科。老騙子看了看我倆,老臉也是一紅。咳嗽了一聲道,“錢不能差。先吃飯先吃飯。”

一行人到了飯點點了一桌吃了一頓。這白楠在桌上嘴就沒停過,喝了點酒和陸潘聊的火熱。一聽說一會要洗個澡舒服舒服,飯都不吃了拉着老騙子就要走。老騙子說他這手上還有傷不好沾水。要不是我攔着,這小子差點就要來個後空翻證明自己。老騙子被磨的沒招就帶着我們去了。

那享受,老好了。先到了大衆浴池,老騙子一人叫了了個搓澡的,還嫌不夠享受加錢一人給搓了半個來點。搓完了,陸潘和白楠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老騙子沒有了,下文,躺浴池裡呼呼睡着了。白楠把老騙子推醒了,問叔,你倒帶咱去享受啊。

老騙子說,啥享受啊這還不夠享受

“這就是享受啊”陸潘問。

老騙子說,“是啊,要不你合計啥。”

很明顯陸潘白楠很失望。澡都不洗了,倆人,出去默默抽菸這澡洗到了後半夜,老騙子自己打車,我們仨走回店裡打地鋪。這倆人半夜還不死心,研究怎麼去。計劃挺周密,可惜沒錢。要和我借我翻個身就睡了。

這一覺質量挺好,睜眼就是天亮。我起來要開店門,拿手機一看十一點了。心想老騙子咋也不叫我們呢。出屋一看老騙子還沒來。心裡奇怪,以前生怕我倆偷懶天不亮就要跑過來,今天怎麼轉了性了我給他打了個電話,發現不在服務區。

我心裡有些慌把他倆叫醒,問白楠老騙子家住哪。趕緊帶我們去找,我懷疑這老騙子是卷錢跑了。正說呢門口進來個中年婦女。進來便問道,“許一茂呢大電話也不接,房子要到期了你們還租不”

我說“許一茂是誰”

白楠說“許叔麼。”

我才發現,我連這老小子真名都不知道。我說:你有合同麼,給我看看。我照着上面的身份證號定了個票,上面顯示您已經購票。我拿着給他倆看,都看的懵了。剛有錢一夜回到解放前。

中年婦女不樂意了,道:“怎麼事還住不住了給個話啊。”

“我說人沒在,等會來再給您信”我說。

中年婦女不樂意了,一把扯回合同說,“管不了事你瞎看什麼。”嘴裡念念叨叨的走了。

三個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陸潘說我有辦法。我也沒愛搭理他。果然,他抱了一堆紙錢拿了個老騙子用的水杯要挖坑。我瞅都沒瞅他,房子又不是我的罰死老騙子纔好。

白楠突然說道,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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