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聰知道黃啓和那狗副官准備威逼店小二說假話,冤枉他。便一同走進客棧,親自找到了店小二,中間沒有給狗副官半點空隙時間,讓他單獨和店小二說上半句話。
客棧裡的人見到黃啓帶着軍隊進來,都慌忙的逃離開,就連客棧的掌櫃也恭恭敬敬的跑來,像個哈巴狗一樣對着黃啓低頭哈腰,就差跪在地上給對方舔鞋了。
黃啓看着王聰帶過來的店小二,冷聲的問道:“這兩位客人是你昨天招呼的嗎?”
話語一落,站在一旁的狗副官立即露出肅殺的臉色,開口:“認清楚了,說錯話可是要進牢房的。”
店小二本想開口,可是聽到這話,眼珠子直轉溜,對着黃羽音和王聰臉上掃了掃,想了半響依舊沒開口。
“老子問你話呢?啞巴了。”
黃啓沒那個耐心,頓時大喝了一句,嚇得掌櫃和店小二一哆嗦,王聰沒想到黃啓有這般的威懾力,竟然在民衆心裡根深蒂固,心裡也覺得有幾分不妙,正想到這裡,只見暗店小二哆嗦的開口:
“大人,我昨天沒有見過這兩人,那裡來的招呼。”
聽到店小二這話,那被嚇一跳的掌櫃也順着話開口:“昨天老朽一直在這裡,確實沒見過這對小兩口。”
王聰聽到這話,怒氣填胸可是發不出來,真的很想朝着這兩個睜着眼睛說瞎話的給上幾圈,一怒抓着店小二的衣領,大聲的開口:“你說什麼?”
那店小二露出委屈,開口:“客官你這是幹嘛?在將軍面前感動手打人嗎?”
“住手,信不信老子一槍斃了你。”黃啓立即拔出槍,槍口對着王聰的腦門。
王聰只覺得後腦勺一陣冰涼,鬆開抓着店小二衣領的手,轉過身皺着眉頭看着黃啓,不再多說任何話。
黃羽音走上前,將黃啓的槍從王聰身上移開,冷冷的看了黃啓一眼,繼而對着王聰開口:“放心,會沒事的。”
“都給我帶走。”就在黃啓一聲令下,王聰直接就被架起運往牢房之地,至於黃羽音自然是被黃啓送到了自家房間內。
王聰被鎖緊的大牢,非常氣憤的坐在牀上,眉頭皺起心裡很是擔心黃羽音的處境,他明白黃羽音不會有什麼問題,可是畢竟黃啓是僞道義的軍官,一旦動起粗來,他真的有些擔心黃羽音會對付不了。
此刻他心裡很煩躁,可是也無可奈何。
另一面,黃羽音被安排到一件舒適的房間,牀上鋪着大紅棉被,桌上擺着各色水果,還有糖果。
此刻黃羽音坐在桌前,臉色很冷,目光無神的盯着桌上的水果,突然,門外響起跌跌撞撞的聲音,還有黃啓悉悉索索的醉話,不出半刻,黃羽音便聽到房門‘嘭’的一聲響,黃啓拿着酒**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美人,呵呵。”黃啓見到黃羽音,一步三搖晃的走到桌前,將手中的酒**給扔掉,落在地上響起清脆的響聲,碎成瓷渣子。
黃啓手撐着桌子,穩住自己的身子,沒讓自己倒下,雙眸緊盯着黃羽音,露出傻傻的笑,開口道:“嗝,我一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只要你從了我,我一定保證你相公沒事,還會給他一大筆錢,送他離開,你看怎麼樣?”
話語說完,黃啓便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伸出一隻手朝着黃羽音的細皮嫩肉的小手掌給摸去,黃羽音皺着眉頭,要不是她此刻不能傷人害人會影響她歷劫,不然早就動手了,此刻見黃啓爪子想碰她,接着便不着邊際的抽回了手。
笑着開口:“將軍真的喜歡我嗎?”
黃啓聽到這話,頓時笑了,接連點了點頭,開口:“喜歡到心坎裡面去了。”這話一說完,黃啓淫笑着站了起來,然後朝着黃羽音僕了過去。
黃羽音瞬間反應起身躲避,讓黃啓僕了一個空,藉着酒精影響身體平衡,這一抹勁讓他沒有站穩,直接摔個狗啃泥,愣是半天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黃羽音見到這樣的情況,心裡已經鬱悶道極點了,皺起眉頭準備伸手將黃啓抓起來,然後扔在牀上,等明日在想辦法,她知道只要她還在這裡,黃啓一時半會也不會動王聰。
可就在黃羽音伸出手時,只見黃啓翻身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抓住黃羽音的手,露出淫笑,正噘着嘴想往黃羽音手背上親。黃羽音那能忍着這種情況發生,她本就壓着一股火,終於沒有忍住,揚起手掌狠狠的甩在黃啓的臉上。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響起,黃啓被黃羽音打愣神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黃羽音見此立即抽回了手,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片刻間,黃啓一身醉意在經受黃羽音一巴掌之後,也有了三四分的清醒,不由的摸了摸臉,那一股火辣的疼痛像是灼燒一般,在他臉上還不曾消退。
“小娘們敢動手打老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黃啓大勃然大怒,自從當上九陰鎮管事的人,從沒見過有人敢對他指手畫腳,可是現在竟然被人給打了。
“怎麼?現在不喜歡我了。”
“臭娘們,老子今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黃啓話語說完,一手朝着黃羽音抓去,不過依舊僕了個空。
“將軍,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只要你回答了,我就是你的人了。”黃羽音移向牀沿,開口說着。
“什麼事情?”黃啓見黃羽音露出嫵媚的樣子,見得心裡直癢癢,早就忘記了發火,討好的問道。
“我想問將軍是喜歡我這幅皮囊呢!還是我這個人?”
聽到黃羽音這話,黃啓笑着答道:“本將軍都喜歡。”
“這是你說的。”黃羽音笑着開口。當黃啓聽着這話,也沒想什麼,接連點頭,一步步的朝着黃羽音靠近,可在距離黃羽音一步距離時,驟然的停下腳步,雙眸睜着渾圓的看着黃羽音,下一刻便慌忙的後退,想要奪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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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黃羽音面部七孔流血,如同厲鬼一般,看的黃啓心慌不定。黃羽音見此黃啓想走,目光對着房門一瞪,只見房門‘嘭’的一聲瞬間關閉。
黃啓用力的捶打的房門,驚恐的看着黃羽音,因爲自己要辦事,所以他就將人給遣散開,如今他的叫喊根本無人聽見,可謂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