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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較量 一

第一百七十五章 較量 一

倆人聽了,先是沒反應過來,既而爆出哈哈大笑。.『.吉利巴爾拍着手說:“服了,我這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爲花不出去錢而煩惱的呢!您要是實在錢多的沒場花,我可以替您花!”

我笑笑,直了直身子道:“沒問題。你們隨便吃喝,今晚的帳我結。”

兩人互相交換了下眼神,蘭巴把話接了過去,“說了記我帳上就得記我帳上,這酒大傷身,我們現在是喝得剛剛好,何況,王隨時都可能會傳我們進宮,喝多了也不好。”

我不喜歡推來推去的磨嘰,便道:“那好,我今兒就不跟二位客氣了,改天我再做東。”

蘭巴說:“好說。”

我見已喝得差不多了,便提議就此結束,兩人也沒堅持。

出了大門,與蘭巴分開,就剩下吉利巴爾和我。

少了一個人,我倆之間的氣氛剎時變得微妙起來,能言善道的吉利巴爾好象變成了啞巴,失魂落魄的,腦子不知飛到了哪裡,竟一路垂着頭,沉默地跟着我走回了驛館。

到了驛館的大門口,要上臺階了,我目不斜視氣場全開,輕輕提醒他:“小心臺階。”

他這才如夢醒般激靈了一下,大門又我,眼神中藏着怯意,一向利索的嘴皮子一時間變得結結巴巴,“啊?到地方啦?......要不,要不咱們談談?”

我嘴角一勾,拾階而上,不卑不亢道:“樂於奉陪。”

他愣在身後,眼進了大門,才快步跟了上來。

櫃檯後的小夥見我們進了門,忙起身惶恐地向我躬身點頭。我閉眼一瞧,原來是隻穿山甲。

我徑直上了樓梯,有侍女見我來了,忙哈着腰,一路小步,先一步到了房門前,幫着把房門拉開,然後躬身退下。我閉眼一瞧,是隻老鼠拖着長長的尾巴做着人的樣子。

想起服侍我洗漱的那一羣侍女,或許都是這樣尖嘴巴長着長尾巴的耗子,我就不厚道地毛孔一縮,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天知道,我就不喜歡的就是老鼠了。太沒出息了,區區幾個小女子就給弄昏了頭,當時竟忘了們的真身,真是沒見識啊!

我在心裡狠狠地唾罵了一句,鄙視自己,但腳下卻沒停,行雲流水地脫了鞋上了榻榻米,走到案後直接坐下。吉利巴爾跟進來,走到案前二話不說,撲通就跪下了。

“呀,大總管這是爲何呀?”我正襟危坐,冷着臉明知幫問。

吉利巴爾撲伏在地上顫聲道:“法師,求您饒命。”

我冷笑一聲,“這話怎麼說?”

“法師,求您就別玩貓耍耗子的遊戲了,我是個直性子的人,您再這樣下去,還不如殺了我,來個痛快的呢!”

我眉毛一豎,身子向前微傾,道:“哦?想要痛快的,那好啊,我成全你!”

吉利巴爾忙直了身,雙手亂舞,“別啊,法師,我錯了,我這是誠心跟您認錯的。”

我向後坐略仰了身子道:“好啊,那我倒想聽聽,你錯在哪了?”

“這......”

吉利巴爾盯着我一時語結,而我最不怕的就是與人對視,盯上一個時辰都不帶眨眼的。

要知道在我無瀾的表情中,他是任何東西來的,而我卻在他的臉上揣摩探尋猜測恐懼絕望繳械的全過程,那風起雲涌般變換的表情堪稱精彩絕倫。

果然,沒過2o個數,吉利巴爾就敗下陣來。

這是個相對的概念,這不到2o個數的時長對我來說只是一瞬,對他而言卻是極其漫長難捱的。

此時,吉利巴爾完全放棄了無畏的抵抗,身子鬆了勁,向後一攤,長跪在了腳跟上。

“實不相瞞,昨日我事先在您臥室燈油里加了迷藥。”

“爲什麼?”

“王對您極其器重,下令讓我瞭解您的底細和人品。我想,瞭解一個人的底細最簡捷的辦法就是檢查他的隨身物品,多半都能從中絲馬跡。

您是神醫,我擔心在飯菜中下藥會被您察覺,所以纔在燈油里加的迷藥。

知道您不一般,怕一般的量對您不起作用,還特意加大了藥量,可沒想到您半日不到就醒了,好象完全沒受到影響,這是大大出我意料之外的。

我當時還以爲是您睡的時候把燈滅了,燈燃的時間不夠,所以纔沒着了我的道。可後來察下,才現燈油都燃沒了,就知道是遇到高手啦。

不過,我當時還心存僥倖,心想,外一您只是體質特殊,其實並未有所覺察呢?可剛剛您將金豆子放在我手裡時,在一您推一送之間,我就知道壞了,您肯定是心知肚明瞭。”

“何以見得?”

“法師,您是智者,我也不是糊塗人,我是有些個功力的,相信您也早都了。但我的手在您手中就有如麪糰一般,全然用不上半點力氣。”

“那也許是我手勁太大呢?”我沉吟着饒有興味漫不經心地說。

“不瞞您說,這一路上我不是沒考慮過這種可能,可綜合分析下來,我覺得您應該是什麼都知道了,只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沒在蘭巴面前戳穿我而已。

所以說,您那哪是在給我什麼金豆子呀?您分明是在暗示我您都知道了。”

我冷哼一聲,“既然是王下的令,又有什麼可瞞着大巫師的?你還怕我戳穿這事兒?”

“……”

吉利巴爾盯着我的眼睛,最後一絲僥倖也在我古井無波的眼眸中徹底破滅了。

他無力坐到地毯上,顫動着睫毛,抖着聲音指天指地道:“法師,我雖是異類,但卻沒有害人之心,這一點天地可鑑,您可以去調查瞭解,我吉利巴爾可曾做過半點傷天害理之事?”

“哦?這麼說,你挺高尚啊?你不在自己該呆的地方好好修行,混跡在廟堂之上只爲了當牛做馬的侍候人?”

吉利巴爾的神情突然變得有幾分不憤,挺起了胸膛,昂着頭反問道:“法師,您此言差異。什麼叫我該呆的地方?誰說我就不能居於廟堂之上?”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 (按住三秒複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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