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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準備就緒

第18章 準備就緒

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知道怎麼接話,所以支支吾吾了半天,好在她沒有繼續下去,而是自顧自地搬了一個椅坐在賓館中間,頗有微詞地指責慕容夜瀟:“你在這說居然不叫我,枉爲一個社的舍友啊。”

慕容夜瀟只是微微揚眉,沒有反駁,我很快回到自己的牀上躺下,慕容夜瀟已經開始了。

(以下以慕容夜瀟的口吻記敘。)

“爺爺的戰友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但旋即又恢復了正常,瞬間我以爲是我自己看花了。他說這個女孩死得很奇怪,發現她的時候並沒有傷口,感覺像是睡着了一樣。但她確實死了。

她也是從城裡回來的,這不,纔回來沒幾天就突然暴斃了。鬧得村裡人心惶惶的。我看見爺爺戰友臉上閃過一絲恐懼,對於這種老兵,或許你一刀一槍地殺死他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是像這種讓人根本摸不清頭緒的死亡他們也是害怕的。

爺爺沒說什麼,他吐出一口菸圈。但我知道,其實很多疾病都可以造成這種情況。尤其是心臟病之類的,都是無法預測的。

其實很久沒見的朋友坐在一起也不見得能夠聊一天,我爺爺對這裡好像比較熟,所以他自告奮勇地去就近的城市購置一些晚飯的材料。村裡什麼都好,就是沒有酒,當然,他們平時也是不喝酒的。但有朋自遠方來,無酒不盡心。

我沒有跟去,主要還是因爲天氣,坐在房間裡又過無趣,所以我躺在牀上睡起覺來。其實木屋裡並不是熱,除了席有些扎人之外總體來說我還是很滿意的。我特意看了一下,上面有木刺,很細,但是多了,弄不乾淨。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忽然覺得很冷,因爲天氣的緣故我沒蓋被,但即使到了一天最冷的時段也絕對不至於感到冷。我猛地睜開眼,但只看到一個白影一閃而過,應該是一個女人,因爲我看見她飄着的頭髮,但沒看清楚她的面孔。

應該是下午,天還亮着,我起身,發現一點都不冷了。而且屋外面依舊熱得出奇。但我注意到了,爺爺和他的戰友都不在。

我走出屋,隱約覺得那個白色的人影朝樹林跑去了。雖然我那時候不信鬼神之說,但卻也沒敢追過去。這時候爺爺回來了,他戰友和他一起走過來的,手裡的袋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裡面的是酒,但是米酒。

爺爺爽朗地笑起來,然後神秘地說道:‘今天有人去世,不能酗酒,但是米酒除外。據書上說,米酒可以驅邪。’我暗自說他封建迷信,但是還是嚐了一口米酒。

怎麼說呢,米酒的味道很獨特,它不像任何一種其他酒類,應該是糧食最原始的醇香。聞起來的香,喝起來更香。但不醉人,我的酒量並不算大,那天我喝酒就喝了半飽,卻一點醉意也沒有,很清醒。

我終於有點明白古人爲什麼喜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了,雖然我對兩個老人的談話沒有半點興趣,但是吃着烤牛肉,喝着米酒有種舒心的感覺。

你們應該知道,這種別說話邊吃飯時間飛一般地就過去了,我喝完最後一杯酒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雖然漫天都是星星,也沒有云霧遮擋月光,但村裡依舊很暗,尤其是村邊的森林,即使是輪廓看起來都非常模糊。

好在晚上涼快了不少,不至於在外面站一會就覺得有種被烤焦的感覺。我沒朝遠處走,就是在木屋門口徘徊了一陣。

不過我一直注意着林,我始終覺得那個白色的身影是朝着林跑去的。風吹過,可能是樹枝搖曳,有種“莎莎”的聲音,像是人的腳步聲。

而此時大部分村民家中的蠟燭都滅了,估計爺爺他們也睡了。

我回到自己的牀上躺下,特意蓋上了被。

可能是天氣不錯,所以我沒多久就睡着了,我很奇怪村裡的晚上爲什麼沒有風。

大概是半夜兩點吧,我突然覺得有點冷,還有陣陣涼風傳過來,我沒睜眼,下意識地拉了拉被,還在。

我猛地真開眼,第一刻引入眼簾的是一張臉,就在牀邊。這次我看清了,是一個女生的臉,五官很短暫,並不是那種很漂亮的類型,但如果按照現在的話說,就是很有感覺的那種。她穿着白衣服,柔順的長髮披在肩上。

我沒感覺到風,但她的頭髮卻是飄揚着,衣服也是舞動着。她的皮膚很白皙,我感覺她在看着我,但臉上沒有任何感情。我不知道怎麼形容當時的情緒,可能是恐懼居多吧。雖然我不知道我在怕什麼。

‘誰在哪裡!’一個低沉的喝聲從客廳傳了過來,聽上去應該是我爺爺的聲音。這很反常,他一睡着很難醒來,而且根本就沒發出什麼響動。

這次白影並不是轉身逃走,而是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沒有看錯,就是一點點地,像是晨曦時的薄霧,散去了。

爺爺推開門闖了進來,雖然月光很暗,但我看得清他臉上有汗水,而且怒目圓睜,有種猙獰地感覺。我告他有個女孩,穿着白衣服在我牀前站着,但是沒說話,你一來就散了。

爺爺聽了臉色緩和了一些,叮囑我早些睡,然後轉身出去了,聽腳步聲好像是出了門。

我覺得爺爺肯定知道什麼,但是沒告訴我。

我困了,明天再說,先睡了。”慕容夜瀟打了一個哈欠,眼皮也有些耷拉下來,我看了看手錶發現一邊看書一邊聽慕容夜瀟講已經1點多了。

林曉月撇了撇嘴,然後轉身回去了,我也把手中的專業書合上,放在牀頭櫃上,然後熄燈睡了,我也突然我發現自己已經困得眼睛都懶得睜開了。、

看來和他們呆久了什麼事情都會發生。我只是再想,明天去醫院應該會有什麼發現,以及到了醫院怎麼和父母解釋。

這又是一個頭疼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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