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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鬼屍

第319章 鬼屍

找不到聯絡人就無法知道長孫紅蓮留下的行動任務,雖然猜到自己的位置可能是替補,可身爲六處成員,總希望能在這個時候幫上些忙。,

安頓好幾人,八雲獨自下到樹下,一羣人中除了陳德平再也沒有誰比自己更適合搜尋任務,雖然沒有陳德平那樣的速度,相信憑藉超高的靈覺感官也不容易被敵人發現。

下到樹下身子一閃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相信只要名外一位聯絡員還沒死,他一定不會離開瀑布太遠,因爲他還有任務未完成,這事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也是如此,這就是華夏六處成員。

在夜‘色’的掩護下再次回到瀑布邊,這時幾位黑苗都已經離開不知道隱藏在何處,八雲也不敢太過深入,相信還有別的黑苗在繼續監視着。如果八雲也只能採取守株待兔的做法,萬一那個聯絡人再回到這裡,不小心被黑苗發現,自己就能及時出手將他救下,相信以自己的能力,要帶着一個人逃跑還是可以的。

這是一場時間戰,比雙方的毅力耐力,從來到這裡整整大半夜過去,直到天快亮起,八雲仍不動不動的守在遠處的岩石上,像這種訓練原來在六處基地就接受過,以八雲的能力可以一動不動的呆上兩天。

這時身後遠處一陣氣流傳動,就算聽不到腳步聲也能確定是有人從後邊過來

有如此輕盈的身形到了近乎飛翔的境界,讓八雲不由的暗暗大吃一驚,猛的回頭看去,然後長長的喘了一口,等這人來到身邊小聲說道:“平哥你不要嚇人好不好。”

來人正是陳德平,也只有他能有如此輕盈的身體,將穿在身上的皮囊扔掉後就和一陣輕煙一樣。來到旁邊向八雲勾了勾手指頭:“別說廢話,跟我來,我發現了個人。”

陳德平如此說,八雲也沒廢話,轉身跟着他又潛回樹林中。

此時天‘色’已經‘蒙’‘蒙’亮起,微弱的晨光透過樹頂灑到地面,爲了不暴‘露’目標不得以兩人都放慢了速度,一路小心翼翼‘摸’索着前進,原本以兩人的腳程大約只需半個小時的路程,最後卻‘花’了一個小時,最後陳德平把八雲帶到了棵大樹邊。

來到這陳德平招手小聲的說了句:“人就在下邊,我之前經過時發現的,他傷得很重,我不敢確定是不是你們的人,只好帶你過來。”

其實不帶八雲來,陳德平也大致猜出了這人的身份,如果是那羣黑苗,他們怎麼會放自己的同伴在這裡,而且這人的傷勢極重不是做假,如果不得到及時救治相信隨時都會死去,能扛到現在全憑一股信念支撐。

八雲聽見只是稍稍想了下隨即用手扒開樹邊的葉子,在下邊果然藏着一個人,臉‘色’發黑和中毒一樣,全身捲曲着不停的顫抖。

看到這人,八雲的心禁不住揪到一塊,緊緊的將他抱起小聲叫喚:“木平、木平……”

可不管八雲怎麼叫喚,木平始終沒有回答,全身像冰一樣感覺不到丁點熱度,只是很努力的擡頭看了八雲一眼,嘴‘脣’微微蠕動,不知道他是在說話還是因爲發抖。

看着他,八雲的眼睛不知不覺的變得溼潤,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木平和八雲一樣是從小就被送到六處的小孩,也是八雲在六處從小玩到大的玩伴之後,大了之後當初受訓的那一批孩子被各自派往不同的地方,此後很難得才能見上一面。

八雲記得當初和木平被分到一組的是另外一個叫陸易峰的夥伴,如今木平出現在這裡卻不見陸易峰的身影,說明他已經凶多吉少

。想起半夜裡那兩個黑苗的談話,或許死去的那人就是陸易峰,而僥倖逃出來的就是木平。

雖然林中危機四伏,這時也由不得八雲多想,木平的情況非常危險,多拖延一分鐘,他的生活隨時都有可能流逝。

八雲抱起木平,口中不停的叫喚:“木平撐着點,雨馨就在旁邊,相信她一定有辦法治好你……”說着全然不顧隱藏的危險,像瘋了一樣衝向江雨馨幾人藏身的地方。

樹林中沒有路,也沒有任何路標,能只憑着方向和記憶尋找,‘花’了些時間纔回到幾人藏身的大樹。到了這,八雲先將木平放到樹‘洞’邊,然後飛身上到樹上,什麼都沒說拉着江雨馨就往下邊衝。

“八雲哥怎麼了!”江雨馨見八雲的臉‘色’非常的難看,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否則平時一向特別冷靜淡定的他絕不會變得如此慌‘亂’。

“木平在下邊,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外傷,很可能是中毒了,你對黑苗的蠱術這麼瞭解,一定有辦法治得好他的。”八雲急聲道,眨眼的功夫把江雨馨帶到木平的身邊。

見到八雲的表情,大力幾人也跟着下到樹邊,半途聽到他的話,大力的神‘色’也跟着大變。

“你說木平怎麼了,那瘋子呢,瘋子人呢?”

瘋子是陸易峰的外號,以前在六處基地幾個小孩常常‘混’在一塊,和親兄弟差不多,突然聽到木平出事,不由的就想起瘋子,想到夜裡那兩個黑苗說的話。

“別問我,我們只找到了木平,沒見到瘋子!”八雲強忍住心中的怒火,將聲音壓低,使聲音變得更低沉,聽起來更加的憤怒,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大力緊握着拳頭,多年的兄弟怎能不着急:“不行我要去找瘋子,我要殺了那幫狗孃養的傢伙。”

八雲急忙一把將他拉住:“你瘋了嗎,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你這樣‘亂’衝‘亂’撞很容易暴‘露’目標,還有你知道瘋子在哪,你一個人能打得過那幫黑苗!?”

大力頓時停住叫罵,拳頭握得更緊卡卡作響,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後:“你們把木平帶到裡邊去,我在外邊設個陣,絕不能讓人打擾雨馨給木平治傷,等木平的傷勢好了,誰都不要再攔着我,我一定要宰了那幫傢伙

!”

大力的話是從牙縫中迸出,緊咬着還能看到一絲鮮紅‘色’的血漬。

八雲沒再多說,定定的看了大力一眼後,轉身把木平抱到樹‘洞’中。

樹‘洞’並沒有多大,其實就是樹根過於粗壯拱起來後形成的一個地‘洞’,大約能容納下七八個人,若再擠一擠九人全進到裡邊也是可以。但木平的傷勢極重,需要空間進行療傷,八雲和江雨馨抱着木平進到樹‘洞’後,張顯幾人沒說話說,自覺的在外邊做起了護衛,九人的心緊緊擰成一股繩,苗疆之事不平誓不回頭。

剛進到樹‘洞’內,江雨馨立即讓八雲幫清出了一塊平整的空地,然後又讓他退到樹‘洞’外,同樣一副憤怒無比的表情,用近乎命令的口氣說道:“八雲哥你也出去,木平中的的確是蠱毒,我需要以毒攻毒,這一過程會釋放出新的毒素,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傷害,等木平的傷勢穩定下來,我自然會叫你們進來的。”

八雲知道這個時候雨馨絕對不會和自己開玩笑,點了點頭退出樹‘洞’外,只留下了江雨馨和木平。

這時樹‘洞’外大力一個人在忙活着,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只見他在樹的四周寫寫畫畫卻沒人敢上前多問。現在的大力就像一個塞滿了火‘藥’的火‘藥’桶,只要有一點輕輕一碰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八雲出到外邊也沒理會大力,由着他在那幹自己的事,這時如果沒有什麼事讓他發泄一下,他可能真的會瘋掉。

其實自己也差不了多少,在見到木平看到他的樣子,心就像被千萬把刀狠狠的扎到,多麼希望受傷中毒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從小生活長大的好兄弟。

見八雲坐下,張顯拿出支菸遞給八雲問道:“那小子是你兄弟?”

八雲用力的點了下頭:“小從在一起長大的兄弟,還有大力和雨馨,我們都是很好的兄弟……”

“那另外一個叫瘋子的呢?”

“也是

!”

“難怪了。”張顯把煙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人生就是如此,總會遇上很多讓人無法承受的坎,你知道你剛纔的作法有多危險嗎,就這樣不顧一切的衝回來,萬一暴‘露’了我們的位置,你覺得那幫黑苗會給我們平復心情和喘息的機會嗎?”

其實不用張顯提醒八雲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做法有多冒險,可見到木平就一時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只想着馬上回來讓雨馨給他療傷。等冷靜下來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運氣好沒讓黑苗的人發現,否則這會幾人的處境就相當危險了。可看到自己的兄弟命在旦夕,還有一絲救治生還的可以有,又有多少人能冷靜下來。

“張爺我知道,可就是忍不住,這次的任務已經可以預見要比我們初來時預料的要兇險萬分,如果張爺你們現在回去,我也不會怪你們的,這事本來就和你們無關。”

張顯狠狠的一巴掌拍到八雲後腦勺上:“你這說的是什麼屁話,要是怕危險,當初我們也不會答應跟你們來了。這人活一輩子不能一點義氣都不講,尤其是我們江湖兒‘女’更不能見兄弟有難而不顧,否則死了也沒臉見人。我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個瘋子是否還活着,既然來到這事情總要解決。其實就算你不找我,只要我知道苗疆有事我也會來看看的,在這裡呆了這麼多年,總會有些感情,有些事情會放不下。不幫忙將這些事情解決心裡又豈會安心。放心吧敵人再強,只要我們齊心合力總能找到辦法化險爲夷。等木平醒來後,我們得好好問問那個叫長孫的‘女’人給你們留下了什麼口信,她有什麼計劃,還有雨馨那丫頭不是說可能猜到紫苗在幹些什麼嗎,只要清楚他們的目的,我們就好對症下‘藥’找到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

八雲點了點頭:“謝謝張爺,你說的沒錯,我們這一路太過心急,一直沒有好好冷靜下來理一下這件事。趁着這個機會我們應該重新設定下計劃。”

按原計劃來到這和木平碰頭後會按照紅姨設定的計劃行事,如今事情發生突變,木平重傷瘋子可能已經遇險,一大堆黑苗在外邊,很多事情都不可能按原計劃進行,所以必須重新制定份新的作戰方案以應各種變化。

新的計劃也必須等木平醒來,無奈幾人只能靜靜的坐在外邊,良久之後倒是大力先完成了他的大陣,拍拍雙手回到衆人身邊,自己拿出包煙叭嘰叭嘰的不停‘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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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大男人在外邊等了好半天,直到下午才從樹‘洞’裡邊傳出江雨馨的聲音,讓八雲和大力進到裡邊

聽見叫聲兩人急忙衝了進去,幾米遠的距離還生怕不夠快,全都用上了真氣御氣衝進去。

“木平怎麼樣?”進到樹‘洞’內八雲和大力的第一句話。

“就知道問木頭,就沒人關心下我嗎?”江雨馨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花’了大半天才將木平身上的蠱毒解開,不說說也知道過程的辛苦。

瞭解她的‘性’格,聽到這樣的話就知道木平應該沒什麼大礙了,剩下的只是等他醒來了就好。

八雲轉頭對江雨馨笑道:“怎麼會,只是對你的關心不用掛在嘴上,現在能說說木平的情況了吧?”

江雨馨笑着白了八雲一眼:“放心吧木頭他沒事,只是蠱毒入侵太久,現在身子還虛着,相信再休息半天就能醒來,不過下蠱的人手法相當惡劣,先用靈蠱啃食掉了木頭的大量真氣,等木頭醒來他的修爲會大打折扣。要不以他原來的修爲不至於連這點蠱毒都抵禦不了。在我們苗疆能用靈蠱的人還真不多,昨晚天‘色’太黑遠遠看着看不清楚,要是有機會再遇上一定要好好和他過上兩招。”

靈蠱顧名思義就是有靈‘性’的蠱物,種類同樣有很多,有可能是蟲也有可能是別的東西。記得江雨馨說過有些人喜歡專‘門’拿動物來煉靈蠱,比如貓和狗或者其它靈‘性’極高的動物。

靈蠱的煉製方法很特別,需要在動物最清醒的時候將他的腦殼硬生生打開,然後在它靈識和痛苦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高靈體‘抽’出,然後煉氣的靈蠱就極其兇惡。這樣的靈蠱也算是死靈的一種,所以既能攻擊活人又能攻擊靈體,吸取啃食人身上的真氣活力。

想道師的修爲那麼高被孫恩吸掉了一半真氣就變得那副模樣,如今木平被吸掉大半真氣,還是被惡毒的靈蠱啃食,他將來的日子能好到那去。修道之人辛苦修練,視修爲爲自己的生命,這麼多年的努力突然化爲泡影,換成是誰都很難接受。木平好不容易修練到這程度,而且到了這個年輕,已後很難再的大的進展,可以說他這一生也就這麼完了,只能做個稍微強一些的普通人。

“王八蛋!”大力一拳重重的打在地面:“一定不能讓那傢伙太容易死掉,我要讓他嘗夠各種痛苦纔會讓他死去。”

“放心吧,就算你不打算那樣做,我也會那樣做的

。木頭和瘋子的仇不能就這樣輕易了了。”

提到瘋子三人又一陣心痛,已經基本可以確認瘋子情況,凶多吉少,黑苗口中說逃出的人應該就是木平,死掉的那個人就是瘋子。

身爲六處成員,雖然都早有這種準備,可真正面對的時候還是會心痛,揪心刺骨的痛。

感傷了下八雲向江雨馨問道:“你之前不是說已經猜到紫苗可能在做些什麼了嗎,現在能和我們說了沒有?”

“這個……”江雨馨猶豫了下:“這事其實是不應該說的,關係到我們苗家的一個重要秘密,也就是之前禾卡和你們說過的結蛹化形,不過他只說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還沒有說。結蛹化形是我們苗家蠱師身爲人類的最重要晉級過程,但結蛹之後會變成什麼樣很難保證,這點有像你們道家的渡劫,要麼渡過大劫進入另外一個境界,要麼灰飛煙滅什麼都不剩。不同的是我們苗家蠱師結蛹之後若不能重生那就會變成……”

說到這江雨馨的話音拉得很長,漸漸變弱。

“變成什麼?”八雲忍不住追問。

“變成……,變成鬼蠱或者說是鬼屍。”

“鬼屍!”

這讓八雲不明白,鬼就是鬼,屍體就是屍體,鬼是人死後脫離‘肉’身的靈體化名,怎麼可能既是鬼又是屍體呢?

江雨馨認真的神情點着頭:“沒錯就是鬼屍,是一種保留有一定思維能力卻沒有了生命跡象的屍體,它們的最大特點就是噬血,如果說西方的吸血鬼以吸血爲一種習‘性’喜好,那血液對鬼屍來說就是維繫生命的基本。”

聽到這八雲不由的猛吸了口冷氣,習‘性’喜好和根本需求完全是不同的兩碼事,一個只是喜歡像是一種嗜好,並非非有不可。可另外一個則是以此爲食,完全靠血液生活,沒有血液供養就活不下去,那麼鬼屍就會爲了血液爲了生存無止盡的製造殺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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